刘逸文心中纳罕,不知此老有何心事。但他亦不想唐突问询,一时僵在了那里。
公孙若也十分好奇,道:“祖父,刚才逸文斗法时,你好像提过一句,那少年是出自什么羽鹤族,难道你看出了他的出身来历吗?”
公孙奇微愕,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来了。他到大殿中央,拈须数下,还来回踱着步。忽然,他似想起了什么,道:“不错,这少年确实是妖族中的‘羽鹤族’。他们在妖族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实力也属于顶尖的。”
公孙若不服气道:“即便如此又能怎样?难道他敢在我们人族的地盘撒野不成?”
刘逸文似有所思,却未出言。
公孙奇轻笑道:“这倒不至于。人、妖两族一向相安无事,近来也无冲突,此子虽然跋扈,却也不会如此莽撞。只是……”
“只是什么?”公孙若讶道。
公孙奇苦笑道:“此子腹诽槐山,怕不是无的放矢啊!”
“什么?江前辈?”两人同时一呆,不可置信地互望几眼。
刘逸文不解道:“这少年与江前辈有何过节?”
公孙若微叹道:“过节?可以这么说吧!确实是件头疼的事情。”接着他又来回走了数步,“对了,逸文你回宗后,将比斗的经过详细说与槐山听。”
刘逸文心中打了个突兀,连忙答应道:“晚辈一定照做。”
公孙若眉头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却也没有再出言相询。
三人就这般各怀心思,不多时便散去了。
……
四天后。
刘逸文终于回到了宗门内。今日他起了个早,面带喜色地朝玉泉峰某处赶去。许久未见师傅,他打算去拜见一番。宗门内一切如故,熟悉的建筑、山岭呈现在眼前,显得十分亲切。
只是一顿饭功夫,沈兆东的洞府已然在望。
洞府内又多了几张新面孔,而那名叫陆休的少年却不在了。他兴冲冲地来到书房之外,心脏也跳快了几分。
他正准备扣响门环,一个熟悉的声音喜道:“逸文吗?快进来吧!”
刘逸文微整衣衫,推开门走了进去。沈兆东依旧坐张那张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迷你小鼎,凝神琢磨着。
他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郑重道:“徒儿给师傅请安!”
沈兆东将手中的小鼎放下,细细打量了他几眼,和蔼地道:“逸文!几年未见修为又有长进,吾心甚慰啊!”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