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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了宝钗这一路,许扶摇又挤时间去了迎春的紫菱洲,如对黛玉那般送了些香水口红之类的玩意儿。却也不敢多给,生怕这木衲的二姐姐平白给下面的丫鬟婆子给赚了去,看了看前些次送的衣裳首饰之类俱在,倒也放下心来。他却不知自己现在在大观园一众下人眼中已经大是不同,众人隐约知晓这位宝二爷在外面做下了天大的生意,连众人每月得的平价香水等一应福利都与这位二爷脱不开干系,再加上贾政外放后,这园子里没了掣肘,许扶摇也不用过度扮演贾宝玉的角色,渐渐地气度外露,偶尔颦眉作色,那杀伐之气亦令人胆寒,是以但凡他送过来的东西,那些丫头婆子倒是不敢造次。另外就是扮作惜春的贞德平日也多有到迎春处行走,贞德本就是专业宗教人士,又身负教化百万的使命,成日里就琢磨着什么教义之类的。偶尔看见迎春在那里看《太上感应篇》等道教着作,贞德倒是想起了当初系统给的提示里头就有领悟道家“练精化气”境的选项,不由好奇这道教是个什么格局,因此也常到迎春处来研学道教。贞德可不是原着里那柔柔弱弱的贾惜春,她既常来紫菱洲,见了那丫鬟婆子的不当,少不得出手整治了几回,甚至有一次撞见迎春的乳母偷东西,那奶子仗着自己哺过迎春,又欺惜春年幼,竟然出言不逊冲撞贞德,哪里知晓这侯门绣户锦衣玉食的惜春小姐里子早被换做了那个手持圣剑杀伐四方的法兰西圣女。贞德穿到古代中国时间不久,平日虽然谨言慎行也只是不愿暴露轮回者身份遭抹杀而已,骨子里却仍然是那带兵打仗的欧洲妹纸,如何会忍受下人的腌臜气?上前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把那嬷嬷当场扇掉了三颗大牙。那奶子万没想到这身量小小的四小姐有诺大气力,一阵懵逼后便躺在地上撒起泼来。却见贞德也不蓄她,只冷冷地说“你当我每日清早混在小子们堆里做什么呢?明白告诉你,那是在练杀人的本事呢!你再嚎几声试试看?我正愁从那些个杀敌招式没处招呼,我数三声你若还在这屋里,信不信我就敢拼着得罪了二姐姐索性打杀了你,倒要看看官府可会为你这欺主偷盗的奴才治我的罪?”那奶子听闻,又感到了莫名的恐惧杀意,竟觉这位四小姐似乎真的会动手杀人,还没等贞德开始数数,慌忙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这奶子在迎春面前都没了体面,到让紫菱洲里服侍的众人轻易不敢再造次了。所以在许扶摇和贞德这轮回二人组的有心照应下,迎春的日子过得比原着里舒服得多。她但凡受了委屈,自有丫头告诉贞德,贞德可不管谁有脸没脸,一概重责暴揍,这戎马铁血的妹纸扮了数月大家闺秀乖宝宝,也实在憋坏了,揍了那奶子一通后甚觉轻快过瘾,再逮到机会处罚那查实了的下人时难免假公济私发泄一番,略慰当年戎马征战之意。
有别有用心的告到王夫人那里,王夫人虽觉得女孩子家动手动脚失了体统,却也不好管她,只是叹了一句“四小姐原是东府的小姐,也算是园子里的客,你们这些没眼力的在她面前被抓了痛脚,还好意思来嚼舌头?”
这下却苦了紫菱洲里一众下人,见了四小姐如耗子见了那猫儿一般,自然人人勤勉,紫菱洲内风气为之一净。那迎春愈发自在了,成日里除了和贞德两个探讨些道教典籍外,就是去那栊翠庵里和槛外人妙玉谈佛论道。如此贞德、迎春、妙玉三个到成了莫逆之交,在这小小的园子里汇集了佛教、道教、原天主教三大宗教教徒。只是贞德叛了天主教,信了许扶摇,却还没有琢磨出自己的教义来,正好听妙玉惜春两个讲佛论道,也好采他山之石,为自己的宗义打好基础。
次日中午,许扶摇功课已毕,专去秋爽斋探春那里。这探春自幼与贾宝玉亲厚,反比一母所出的贾环更加熟络些,见了许扶摇自然欢欣道“宝哥哥今日发奋完了?现在都难得见你一面了。也不知你成日家忙些什么?吃饭吃茶也是这么忙碌碌的。”许扶摇笑道“忙过了这阵子就好了,明年开春考完县试就更加得闲了。”那探春忽道“不对,你不是宝玉!”唬得许扶摇差点魂飞魄散,好歹没有听到系统说轮回者身份泄露的提示,这才回了魂儿。背后却是一片毛毛汗。
却听探春嬉笑道“这宝哥哥竟然致力举业经济之道了,哪里还是从前那个宝哥哥了。”许扶摇这才放心,想起系统的任务提示是“不得向本世界土着泄露轮回者身份,否则抹杀!”看来只要自己不主动说,哪怕被人猜疑也是不怕的。这才长舒一口气,装出一副沧桑的样子叹道“人都是会长大的。我身为男儿,享了这些年鼎食钟鸣,自当为这家里着想些许。”
探春盯着他看了良久,道“宝哥哥真的长大了呢!你前些日子送来的那些口红膏子之类的玩意儿只怕是你的产业吧?”
许扶摇的说辞一直是在朋友那里占点股子而已,却不想年幼的探春一语道破,果然不负“敏探春”之称。只是许扶摇却不想承认,道“少少占点股份罢了。”
探春只是不信,却不与他计较“你那朋友倒也义气,日常从琏二奶奶那里流出的香水儿还有从怡红院里馈赠各房的银镜口红等玩意每月怕不值个万把两银子,你这少少的股份竟如是咱们家的产业一般。不知今日宝哥哥又有什么好玩意?上月那套彩绘的三国杀限量版武将卡牌我就很喜欢,那画工人物生动有趣,怕是费不少银子请的名家绘制吧。”
许扶摇笑道“难得三妹妹喜欢,一些小玩意算什么。那套卡牌我倒是想起来了,好像说是请的什么‘青藤先生’画了十套,总共二百多张小卡片,到花了一千多两银子。估计这一套牌将来三妹妹传到孙儿辈,就是古董了。”
说话间许扶摇掏出一叠交子“今日我却没带什么玩意儿了,专程来给三妹妹送今年的分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