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随便你,只要你能扛得住随意。”罪恶之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没有疼痛这种感觉,所以也不知道特伦查尔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家伙疼的快受不了了。
大量的血液如同在注射器的推进下强行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特伦查尔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血管都已经被撑的胀裂了起来,这种感觉异常的难受,但他知道要是不讲脚下弄个伤口这些血液迟早会将他的身体给挤爆。
噗呲。
距离的疼痛出现,鞋子直接被气刃给贯穿,特伦查尔顿时便感觉舒畅了不少。
…………
两天的时间转眼过去,已经两次打消了黛布拉离开的想法,这个丫头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守裂缝的时候就说要去帮忙,可是雷哲怎么可能会让她过去,可是这丫头虽然性格温和,但崛起来的时候真的很让雷哲头疼。
可能是还没有从空间中跨越过来,率先过来的恶魔并不强大,有很多强者都自愿的加入到了阻挡之中,目的就是为了让兰开斯特附近的人撤离到安全的主城之中去,如今各大主城都出现了人口爆满的现象。
但国王阿尔瓦下了死命令,只要有批量过多的平民就必须开启城门让它们进去,这个消息虽然让很多人都不满意,毕竟开启城门就意味着会出现一段时间的防守空缺,要是恶魔来了最后会造成的结果难以想象。
当房门被敲响雷哲又头疼了,这个时候来的只能是黛布拉,毕竟现在大晚上的,这个女人肯定睡不着然后想偷偷的溜出去,结果又被拦了回来。
“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雷哲打开了旁边的灯,看着这丫头一脸的冷漠雷哲就觉得有些好笑,这个时候了还注意开门的礼貌,这小冷漠脸装给谁看的呢。
“我要去兰开斯特。”
雷哲看着这个丫头的可爱样子也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只是躺在床上笑了笑道“走吧,去兰开斯特,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
黛布拉愣住了,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前两天雷哲根本就不让她出门的,可是现在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这家伙还没有睡醒吗?脑海中诞生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我穿衣服,你在这等会儿。”这件事情本来雷哲是不想告诉她的,因为雷哲黛布拉要是知道自己的父亲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肯定会跑过去,可不告诉黛布拉,格罗佛将来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肯定要被黛布拉恨一辈子。
这件事情其实挺难取舍的,雷哲也不想让自己的老丈人遇到危险,但作为一个强者,还是个牧师的格罗佛,对于这件事情肯定不能像自己这样淡定的接受,雷哲又没有办法囚禁这个强者。
可格罗佛这样做就会让自己的老婆去冒风险,说实话雷哲是相当讨厌这种行为的,人要量力而行,既然这件事情上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过来避难,虽然说这种想法有点闲鱼,但这么多次恶魔入侵以来,人类应该都有了经验了。
从这么多主城关闭防守就能看的出来,大家都不是傻子,打又打不过,如果继续挨打那不是勇气,那只是傻子的行为而已。
在黛布拉的双眼下,雷哲穿着一跳内裤跑了出来,黛布拉脸红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回避或者遮住自己的眼睛,反而这炯炯有神的眼睛让雷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穿上了衣服。
“你也要去吗?”黛布拉疑惑的看着雷哲,这件事情雷哲不会插手早就说的很清楚了,不过黛布拉倒是没有看低雷哲的想法,雷哲这么做才是正确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总会从雷哲的角度去想问题。
可这次却不能这样了,虽然这样有些任性,但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兰开斯特随时都会出现问题而自己在这边呆着,黛布拉真的做不到,她不是那种傻到什么事情都想不通的人,她在依靠雷哲。
她知道只要自己说动了雷哲那么自己的父亲安全方面就会得到一个保障,对于自己选中的男人她还是非常相信的,所以这几天天天都来找雷哲,不过她不是演习,她的感情都是真实流露的,她真的担心格罗佛会出什么事情。
“去了之后一切都要听我的,要是你不听话的话,我就会把你直接带回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听你的想法。”雷哲看了一眼黛布拉恨是认真的说道,格罗佛那个老头肯定是不会听自己的话乖乖回来的了。
但那老头要是来一个牺牲自己保护其他人的大无畏思想,那肯定是要和恶魔拼个你死我活的,雷哲就怕遇到那种状况,那个时候打还是不打呢,打自己也会遇到危险,对于恶魔的实际战斗力他不是很了解。
但让特鲁伊马特如此崇尚的力量想来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
“嗯。”黛布拉乖巧的点了点头,其实目的达到她便松了口气了。
雷哲有些无奈的走了过去,轻轻的将黛布拉抱到了自己的怀中说道“黛布拉,有些时候你要多想一些问题,在这个世界上你不是只有你父亲,你还有我,如果我哪天失去了你,我的心会疼的。”
黛布拉身体一颤,从雷哲这里听到的情话已经不少了,不过每次都让她心情非常的复杂,将头靠在雷哲怀中她低声道“父亲的想法我了解,只是,只是我不想在他作出这种决定的时候不在他的身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打消他的那个想法。”
雷哲拍了拍她的后背,要是能说的通的话就好了,就怕格罗佛那个老头固执到完全不会听自己女儿的想法,到了他们那种地步,生死或许真的看的很淡很淡了,这些人和一般的强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从特迪拉为了保护人类牺牲了自己的那一点就可以看的出来,格罗佛肯定会比那个大法师做的更过一些,毕竟他是个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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