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也在,那。道友阁 m.daoyouge.com”
钟麦与此同时凑到卓简耳边,并且端着酒杯的手指了指斜对面。
不远处的卡座里,的确,那个女人也在那里,跟一群人,而且很快看向她,对她笑。
“卓女士,请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端着酒,但是话说的很溜。
“你是那个传媒公司的?”
卓简问了声,眼睛却冷漠的盯着斜对面。
是的,那个女人朝她走过来了。
呵。
男人一怔,随即却依旧质问:“卓女士不用管我是哪家传媒,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卓女士是怕自己的丈夫被抢走么?”
只要她一承认是,那么,明天的头条新闻肯定是她泼了如湘车上红油漆的新闻,然后关于她的负面新闻,最起码一个月内不会减退。
如果不是因为傅衍夜,说不定她在台里早就被开除八百回了,卓简笑了笑:“不说?”
男人:“……”
卓简看了眼他的背后。
男人下意识的跟着她的视线转身看了眼,什么还没看清,一有力的大手已经握住他的肩膀,紧接着自己便像个气球被人拨动到后面,再来就是两个比他高大的男子直接将他带走。
卓简敏锐的眼眸望着那个男人被带走的方向,温温柔柔:“两位大哥,不要伤着那位记者朋友哦。”
王瑞理了理西装,对钟麦点了个头。
钟麦看他的视线很锐利,但是也客气的点了个头,凑到卓简耳边:“这个保镖不错。”
卓简看了眼瑞哥,小声说:“非常好,但是你在严正哥面前千万不要夸他。”
“为什么?”
钟麦问。
“他会吃醋找傅衍夜告状。”
卓简小声跟她说笑着,随即两个女人看到如湘到了她们面前。
王瑞更是冷眼盯着如湘。
如湘望着卓简:“今天受了惊吓所以朋友们把我拉出来给我压压惊,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遇到卓小姐跟钟总。”
钟麦看了眼她,哼笑一声。
心想受了惊吓还来这种吵闹的地方?
“卓小姐好像看我很不顺眼?因为我这张脸么?”
如湘摸了把自己的脸,说着还扭头看了眼卓简身侧的王瑞。
王瑞眉头皱了起来,脸色甚冷。
“我说过了我不是林如湘,只能说我运气好,张了张跟她一样的脸。”
如湘引以为傲的说起。
“你是运气好,不过你得小心点,整容会留下很多后遗症,你的眼角,你的鼻梁,统统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塌掉。”
卓简不急不躁的,好脾气的跟她提醒着。
如湘看她的眼神渐渐地变的难看,气急之后也会说:“你放心,我会在塌掉之前让傅衍夜先爬上我的床。”
“噗。”
“……”
钟麦跟卓简不约而同的趴在桌上笑了声。
如湘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热,接着问,“你们笑什么,不信?”
“痴人说梦,林如湘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救过傅总一命才能让傅总当了她几年挂名男友而已,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
钟麦说着说着就疾言厉色起来。
在她看来,有些女人就不用给好脸色。
“我当然不是东西了,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个让卓小姐特别提防的人,若不然我的车怎么会被人泼了红油漆?在盛园,外人是无法随意进入的,只有盛园的人有机会动手脚。”
如湘突然看向卓简,钟麦是生意场上的人,她自知不是对手,但是卓简就不一样了。
“哇,你真是不当侦探都可惜了,你算什么东西啊在这里耽误我们姐妹聊天,滚。”
钟麦身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声滚一说出来,立即叫如湘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如湘,快点回来跟我们喝酒了,傅家的少夫人可不是咱们这等小老百姓能惹的,小心傅夫人一不高兴在傅总枕边吹风,那可是要断了咱们的前程的。”
突然有人走了过来,说着话的不是别人,也是大家都认识的,赵冉。
这倒是真让人惊讶,但是又好像该在意料之中。
“也就你好欺负,我如湘可不是爱受欺负的人,总有一天你给我的罪,我会一一奉还。”
如湘突然痛恨的看着卓简,说完就甩袖离去。
王瑞去旁边站了站,调酒师听着王瑞的话,抬眼看了眼王瑞,然后又点头去做事。
钟麦眼尖的发现王瑞有端倪,却也没吭声,只是又跟卓简碰了碰杯:“以后咱们喝酒,还是要包间吧。”
“以后应该找苏白哥把那张脸挂在门口,写上禁止入内。”
卓简说。
钟麦忍不住笑出来,不过转念想到一个人,又难过的叹了声,“也不知道你明媚姐现在怎么样了?”
卓简听到明媚姐三个字,也叹了声,喝酒。
每个人好像都不太顺利。
怎么会这样?
明明她们从来不爱招惹别人,却总有人喜欢来找麻烦。
严正赶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卓简跟钟麦喝的都有点多。
钟麦见严正走到自己身边,还坐在椅子里的她,上半身往他那边一倒,脑袋用力砸到他怀里,笑吟吟的问他:“严总怎么亲自过来了?
严正望着喝醉的女人无奈的皱了皱眉,然后看了眼她旁边的卓简,卓简趴在桌上看着严正,小手抬了抬,不太清楚的声音:“严正哥晚上好。”
严正无奈的叹了声,问站在一旁的人:“你怎么让她们喝这么多?”
王瑞:“……”
众所周知,他只是一个保镖。
不让那些垂涎她们美色,或者想要欺负她们的男人靠近,他就算是守住本职。
至于她们喝酒的事,他是想管也管不到的。
“严正哥你不要质问傅衍夜的人,我都管不到他。”
卓简提醒他。
严正:“……”
原来他们小简妹妹什么都这么清楚,怪不得不肯给傅衍夜一个痛快。
“衍夜应该也快过来了,我……”
他要带钟麦先走,钟麦在他怀里的样子实在让他吃不消。
只是突然不远处一阵杂乱的声音,随即一个他熟悉的人被两个男人架着往这边走来。
不,准确说,是从他们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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