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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统[快穿]
预计将在24个小时内抵达战场, 莫慌!
而最出乎他意料的, 是周隘峰的配合。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演练,甚至祁承都还没来得及给对方一丁点暗示,周隘峰就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并且完美地陪他唱了这一出戏。
有这样一个默契的队友, 实在是一件让人很舒服的事情, 如果这个队友没有在最后胡来就好了。
系统适时解释道。
真谛?祁承反省了一下,这几天除了呆在七皇子府整理情报,就是今天在侯府和周隘峰唱了一出双簧。难道说所谓的真谛就是抱紧任务目标的大腿吗?祁承无奈扶额, 脑子里浮现出周隘峰刀削斧凿般的面庞, 心道果然看直播的都只关注颜值, 人家一张脸抵得过他汲汲营营这些天筹划的一切,他自认在忠叔面前说的那些话也很精彩啊。
小光球漂浮出来
&的意思是, 我只能用修为来换境界?”祁承一下子就抓住重点,“而非像其他人那样修炼?”
&祁承瞳孔骤缩,愕然道:“清零?这么说等进入下一个世界,我又得重新开始?”
系统这么一说祁承就明白过来了,礼物和修为终究是不一样的,修为只能维持一个世界,礼物却可以一直陪伴他。也就是说,他得权衡好每个世界兑换多少修为,在留有余地的同时顺利完成任务。
&就先给我换一百修为吧,”祁承望天,“我也想体验一下高手的感觉!”
……
两日后,七皇子府正厅。
身着戎装的将士挺胸叠肚地站了两列,一直排到门外。挺拔的身躯宛如锋锐的长矛,伫立在正厅前方,令人望而生畏。
哪怕是府里资格最老的管家,此刻也不敢靠近大厅,只得躬身远远站在一旁,随时等待主子的传唤。祁承来的时候,管家还劝他不要接近大厅,这位七皇子妃行事低调,老管家对他也并无恶感,可难保这些粗鲁的大兵不会冒犯到皇子妃,毕竟他可听说这些大兵将殿下奉若神明,对待殿下被迫娶进门的男人会是怎样的态度可想而知。
管家的顾虑祁承也晓得,他皱了皱眉,却不怎么放在心上。于他而言,这些将士对七皇子越忠心越好,俗话说得好,枪.杆子里出政.权,倘若七皇子手里握着足以威胁到皇帝的兵权,又何惧其他?想必允德帝也是考虑到了这一层,才火急火燎把七皇子召回来,以免纵虎为患。
思忖片刻,祁承问道:“午膳的饭食可备好了?”
管家欠身道:“回皇子妃殿下,奴才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膳厅也已收拾妥当。这些将士都是殿下的贵客,奴才可不敢怠慢他们。”老管家见祁承有要进去的意思,再次提醒了他。
祁承颔首道:“你做的很好,不过你可有吩咐厨房多备饭食?只是九十人份,怕是喂不饱他们。”他问过系统了,所以知道厨房只预备了九十人份的食物。老管家却有些诧异地看了祁承一眼,以为他已然在府中安插了眼线,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对方知晓,管家背后冒出了一层冷汗。
&个不至于吧,”管家的神色愈发恭敬,迟疑片刻才低声道,“府中贵客统共六十二人,预备九十人份饭食已然是颇有盈余。饭食不比他物,准备得多了,少不得要浪费。殿下也曾严令禁止过铺张浪费,因此府中少有残羹剩菜,周边佃户也鲜少至府中讨要剩饭。”
祁承暗道,七皇子还真是够节俭的,不过这恐怕也和他常年驻守边境有关。少了皇族的骄奢淫逸,再加上这个男人本就极具将才,难怪能得程家军鼎力支持。
&些将士食量自然不是常人所能相比,普通人一餐用三至五升米,而五升米对他们而言,或许只是半饱。总之,有备无患。吩咐下去,再准备九十份饭食,若是浪费,算在我这儿。”
管家凛然,>
祁承又道:“还有,既然要宴请众将士,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府里正厅尚容不下诸位将士,其他的地方就更不必说。依我看,不如将练武场腾出来,一来宽敞,二来也可比斗助兴。不论如何,你多准备些人手便是,其他的听从七皇子吩咐。”
管家连连点头,暗暗记下祁承所言。
这时候有人匆匆从他们身边走过,竟是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径直往正厅走去。
&是……”祁承问。
&您是问钟耀实?他本是驻扎边境的军中谋士,跟着殿下回京,如今在府中暂为门客,很得殿下看重。”
谋士吗?祁承看着钟耀实的背影,以及他腰间别致的弯刀,陷入沉思。
烈酒入喉,辣得祁承吐了吐舌尖。古人喝的酒可不是什么兑了水的假酒,这具身体似乎又格外不适合饮酒,一杯下去,祁承面上已经布了一层酡红。他舔了舔被酒沾湿的唇珠,酒虽烈,但辛辣过后,却是无穷的甘醇。祁承顿觉有趣,又多喝了几杯。舞蹈还未结束,他便以不胜酒力为名,先行告退了。
祁承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去了侯府后院的池塘边。这里花草繁盛,景色宜人,空气也特别清新,最适合醒酒。他似乎有些无聊,折了身旁垂柳柳条,斜坐在池边半人高的巨石上。午后的阳光为少年镀上一层金色,暖风拂面,撩起万千青丝,露出少年微红的侧脸来。
周隘峰走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几可入画的场景。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放缓脚步,生怕破坏了少年的闲情雅致。
可惜少年还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投射过来,眼底似乎还有未散去的迷茫和泪花。周隘峰站定,因为祁承已经站直身体,朝他走来。
&的身世,你早就知道了。”祁承抬眼,澄澈的目光仿若要看透一切。
微风拂过,平静的池塘水面上泛起了阵阵涟漪。
周隘峰眉头微皱,沉声道:“是,那又如何?”他的目光掠过祁承的前胸,被酒液沾湿的前襟紧贴着胸膛,内里的肌肤隐约可见。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新婚之夜,眼前的少年身着红裳,毫无戒备地躺在床上的模样。
周隘峰眸色暗了暗,裸露的肌肤固然诱人,但眼前若隐若现的轮廓也不遑多让,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肆意抚.弄。若不是他素来心性坚毅,怕是要当面出丑。
饶是心神摇曳,周隘峰却依然面沉如水,愣是没有让祁承看出哪怕半点端倪。
&如何,只是有些失望罢了,”祁承抬起头,目露嘲讽道,“传言中勇冠三军的皇子殿下,也不过如此,甘愿做一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我又能如何呢?”祁承没想到周隘峰直接就承认了,不过也正因如此,他倒要对七皇子高看一眼了。
敢做敢当,是条汉子。
&不必激我,你应该知道,我别无选择。”周隘峰并没有发怒,破天荒地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了几句,“我若是不按他的意思做,你觉得我能活到现在?退一万步说,即便我不同意,你觉得父皇会放过你,千崇阁的少主?”
周隘峰的语气和他张扬俊美、极具侵略性的外貌不同,格外沉稳醇厚,却给祁承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让开正面,不赞同道:“七皇子,你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若你还不及时醒悟,早晚会引火焚身。殿下做什么我无力左右,可我绝也不会坐以待毙!”
&呵。”周隘峰勾唇一笑,突然欺身向前,食指微弯勾住祁承下颚,拇指按压在祁承光洁的下巴上。周隘峰突兀的动作吓了祁承一跳,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呼吸交缠,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喷吐的热气。
&公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周隘峰眼睛微眯,语气透着一丝威胁的意味,目光却停留在祁承嫣红的唇上。他的指尖微微收紧,看到少年因疼痛愈发艳丽的唇色,心跳都有些不受控制起来。
然而周隘峰毕竟是战场上的杀神,即便心乱也不会轻易被人察觉。他暴戾的气势不再收敛,森然的气场外放,直接覆盖掉了那微末的情绪变化。
直面周隘峰的压力对于祁承来说很不好受。粘稠的挤压感让他的肌肉下意识地紧绷,这种感觉要比面对陈忠的时候还要让他心惊。可轻易妥协并非祁承的风格,就算被迫与周隘峰对视,承受这样的压力,祁承的目光却依旧明亮,和周隘峰对视的眼神充满了不屈和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