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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统[快穿]
预计将在24个小时内抵达战场,莫慌! “双.修?”祁承一把抓过小光球, 摁在面前摇晃, “你疯了, 他才十八岁!”
祁承微愣, 把小光球放了下来,“说起来, 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 参加了一次野外求生夏令营,结果倒霉地遇上了泥石流。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你会选中我?”
&部功能?我还以为只能当ppt……”墨城能这么快学会说话和写字, 系统功不可没。
祁承抬眼,墨城体内的能量分布图已经一片深红。可想而知, 如果再不采取措施, 墨城就只有爆体而亡的结局。他走到墨城身前坐下, 两年的时间, 当初稍显稚嫩的少年已然拥有了成年人的轮廓,棱角分明的脸上, 一双剑眉斜飞入鬓, 不需睁眼便可感觉到凌厉的杀伐之气。高挺的鼻梁下, 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性感。
祁承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他咬咬牙,心里想着都是男的,睡一觉有什么损失?孤注一掷地吻了上去。
这是祁承第一次主动去亲吻墨城,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觉得多么不可接受。就在他准备退回去进入下一个阶段的时候,一截滑腻的舌头突然闯进口腔!
祁承看到墨城陡然睁开双眼,那双眼睛是如同深渊一般的浓黑,仿佛里面隐藏着无边的修罗地狱。祁承第一次因这双眼睛感觉到了战栗,他能感受到对方眼中的死寂和杀意。
可是他们还在亲吻不是吗?
祁承想停下来问问墨城的情况,然而墨城显然没打算给祁承这个机会。大掌覆上祁承的后脑不让他逃离,直到祁承快要窒息才退出他的口腔。
&醒过来了?”祁承本想看一眼能量分布图,却发现周遭已经全暗了下来。
墨城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他没有说话,四周安静得可怕,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突然,祁承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带得跟墨城紧紧相贴。
&怎么…>
墨城俯身,堵住了祁承的唇。
……
昏暗的山洞里,两条身影相互交叠,吟唱着最原始的欢歌。
墨城紧紧抱着祁承,双手如烙铁一般陷入祁承的腰间,维持着挺动的姿势,将祁承抱了起来。
山洞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暧.昧的水渍声啪.啪作响,祁承双腿夹着墨城布满腹肌的腰身,承受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入侵。两人俱是汗水淋漓,在月影下泛着水光,淫.靡而又美不胜收。
&慢一点墨城!”祁承的目光渐渐失了焦距,堆积的快感让他忘却了后方的疼痛,沉溺在墨城专心致志的舔吻之中。
他们不断变换着体.位,接吻,抵死缠绵。祁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燥的,而这种近乎潮湿的**,死死地将他拖入深渊。他终于自暴自弃地配合墨城的律动,在一次比一次深入的结合中攀上高峰!
等待他的,是墨城充满**的吮.吸和更加彻底的侵>
……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祁承在石床上躺尸,此刻他无比怀念家里柔软的席梦思。
&还有脸说风凉话?昨晚你去哪了?”祁承愤愤道,“也不留个双.修教程,要是他做一半爆炸了我不得一辈子留下阴影啊?”
祁承嘴角一抽,懒得说话了。
斗熊晃悠到祁承身边,光芒一闪,温煦的光照射在祁承身上,道不尽的舒服。祁承试着动了动胳膊,酸软的感觉竟奇迹般缓解不少。
&还会治疗?”祁承撩开领口开了一眼,郁闷道,“那这些痕迹怎么不一起消除了?”
祁承遗憾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墨城已经成就了天魔之体,按理说修仙大佬应该来弄死我们。然而我并没有死……对了,墨城呢?”
斗熊小光球闪了闪,拟真的影响投射到祁承脑中
祁承微微蹙眉,他没有教过墨城识别过草药,墨城是怎么辨别的?还有墨城昨天晚上变着花样地和他交>
&统,天魔之体觉醒是不是会给墨城带来一些记忆之类的东西?”
祁承了然,心里暗戳戳地想,既然是墨城父亲留下的传承,记载一些那啥的方式也不奇怪了。他戳了戳小光球,问:“接下来该怎么做?昨晚我……昏过去了,没有趁着墨城觉醒,魔气最强盛的时候冲破结界。我担心那些大佬很快就会过来。”
斗熊道
祁承摇首道:“一定不是这个原因。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杀了墨城?总不可能心软吧?等等,我明白了!是结界!”
&仙者要杀墨城,就必须要越过结界。而现在他们并没有来,只能说明这个结界有问题!”祁承茅塞顿开,“难怪我尝试触碰结界的时候,感觉到的阻力不仅仅是一股。我虽然不能运转魔力和灵力,但这种被阻碍的感觉却是很明显的。”
祁承叹了口气,觉得这个任务要完成真的好难。
就在此时,他听到了脚步声。
&哥。”墨城眼中划过一抹欢喜,“我给你摘了些水果,你吃。”
祁承瞪了他一眼,无意中瞥见对方脖颈处的红痕,飞快地挪开了目光。
墨城却不在意祁承的冷淡,坐到祁承想替他脱衣。
&干嘛!”
墨城无辜道:“给哥哥洗澡啊,热水我已备好,哥哥身体不舒服,就让我服侍你吧。”
祁承耳尖飞红,眼看对方修长的手指又要伸过来,他忙道:“住手,我自己来就好!”说着就要起身。
&哥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墨城勾唇,低沉的嗓音滑过祁承的耳膜,“还是说哥哥想要再来一回,然后再去洗呢?”
祁承只好任由墨城打横抱起,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内心却挺享受这样的怀抱。
斗熊飘在祁承身后,不屑地抖了抖机械眼睛。它阴测测地告诉祁承
&么意思?”
&
站在程云渡身边的程涛咳了咳,“父亲,慎言。”话虽如此,他却坚定地站在程云渡身边,显然并不反对父亲的所作所为。
&将军有心,只是明日便是封赏大会,峰担心将军今日大张旗鼓地前来,会引起父皇猜忌。程家军忠勇无双,理应得到至高的奖赏,将军不该来冒这个险。”
周隘峰扶着程老将军坐下,话音刚落,却听见程老将军朗声大笑,“程家人何时在意过史书留名,又何曾贪慕过荣华富贵?我程家军的男儿赤胆忠肝,坦坦荡荡,又有何惧?”
&将军说得好!”忽然从门外传来抚掌声,众人看过去,只见一白衣胜雪的男子款款而至。
&石头,快过来让我看看,不错不错,气色要比以前好多了!看来峰小子没亏待你啊!”程云渡哈哈大笑,连程涛也掩不住面上的喜色,走到钟耀实面前与之握拳。昔日袍泽相逢,少不得一阵寒暄。
气氛正好之时,突然有人通传,“启禀七皇子殿下,皇子妃求见。”
周隘峰往门外看了一眼,说:“让他进来吧。”
本来其乐融融的大厅瞬间冷却下来,宛如寒风过境,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萧索感,却又不约而同翘首以待。上座的四位将军还好,底下的兵就比较夸张了,各个伸长脖子往外看,生怕错过一睹七皇子妃的芳容。
祁承抬步踏过几层阶梯,背后的银白狐皮披风微微荡起,衬得他步伐稳健而迅捷,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他目不斜视,神情自若,仿佛没有什么值得他为之停留的。
周隘峰目光收紧,尤其在祁承的眼神停驻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心里竟然生出更多渴望,想要肆意抚摸这双惑人的眼眸,甚至想要祁承傲然的眼睛里只看得见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