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吗?”许昊然笑着说,即使他知道一定是不使他高兴的答案。
“嗯,我说不喜欢,不算是抵抗吧?”倾心缓缓说。看着许昊然仍然紧抱。
“你要是说喜欢,我便奖励你。”许昊然的眼睛闪着光。
“唔…那好吧,我喜欢你。”倾心想了想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许昊然微笑,嘴巴便又吻了上去。
“放开我,你竟然耍流氓。”倾心一把推开他 。
“你不是说不抵抗吗?”许昊然被推开后,知趣的开起了玩笑。
倾心撇了他一眼,挪步走到床前伸手解开了李雨晴的穴。慢慢把视线转向他:“我们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许昊然的嘴角再次扬起。
“若是爹爹来了,定要你好受。”李雨晴从床榻上爬起艰难道。
“我是害怕的人吗?”许昊然瞟了她一眼,“还在期盼爹爹,出嫁随夫你不知道吗?哦,难道是,你认定李翰墨不会来救你是吧。”
闻言,李雨晴的眼泪瞬时掉下来。想起昨夜李翰墨的所作所为、再想起他说的话,若是酒后吐真言,那么这场她期盼的婚姻不就是无存在的意义了吗?
“马上,天就亮了。”听着许昊然的话,倾心不禁皱皱眉,看了看窗外又说道。
许昊然看着那两人,心里泛起一阵波澜。闻言,走出了屋子。
??? ???
“她们,是被谁截走了。”天宇的心里反复思考着。
“都怪我,不该喝酒。”李翰墨叹道,“子鑫应该看见是谁吧。”
俞子江只是沉闷的回应了一声,他一言不发的坐在弟弟床前,这是他们兄弟二人闯荡江湖以来子鑫受到最重的伤。这些年来,他尽自己所能让弟弟活得安稳舒适。他们俩是孤儿,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也就造就了他们热爱黎民百姓、行侠仗义的不变。作为兄长,他可以为了弟弟的命舍弃自己的命,看着弟弟受这番苦楚,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件事没有给贤亲王说吧。”沉默良久,俞子江忽然说道。
“嗯,但愿他不要有所耳闻,三天后才省亲。”李翰墨缓缓说道,他深锁的眉头苍老了不及冠的容颜,“已经派人出去找了,现下也不敢大胆的查。子鑫怎么样了?”
“大夫说,过一会儿就会醒来了。”俞子江的声音很低沉。
??? ???
这个早晨,本该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一齐醒来的第一个早晨。李雨晴撇撇嘴,望着窗外烂漫的阳光。偏过头,看看倾心,想起昨晚,她对于面前比自己小了一点的妹妹一般的存在忽然好感上升了一点。
“怎么样,毒已经清除了吗?”她看着倾心关切的问。
“嗯,好多了。”倾心也坐起来,眼前这个人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近,“这、是在哪?”
“他家。”李雨晴的嘴里说着这个答案,心里不禁一阵压抑。
倾心走下床榻,环顾四周,想了想,便得一计,轻笑:“雨晴姐姐对着京城的地形可熟?”
“你想逃?”李雨晴惊异道。
“有何不可?”倾心的眼眸转向她,“不可能死守在这吧?”
“若是许昊然在这,你有几分把握打败他。”李雨晴望着眼前倾心,忽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这个嘛…”倾心沉吟了一阵,“七分。”
李雨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她还是有些举棋不定,倾心笑道:“就算是逃跑被他发现,也没什么可怕的后果,他不会杀了我们的。”“好吧,暂且信你一次。”
说着,两人轻轻悄悄的走出了房门,望着随风飘逸漫天的梨花,源头是一棵梨花树。倾心不禁皱了皱眉,这人这么有情趣吗?这么大的一棵树可是不好养啊。
“白蕊?”李雨晴见着这梨花也惊异了。
“白蕊,很少见吗?”李雨晴自小就是皇室旁支,见识自然不少,连她都很惊异,倾心也不禁很意外。
“凡是白蕊梨花,只有五十年才结一次果,其果实,异常珍贵。”李雨晴面色凝重着。
“快走吧,不要让人发现了。”倾心皱皱眉,拉着李雨晴向外走去。
李雨晴再一次看了一眼那棵梨花树,想了想,下定了决心。
她父亲的锋芒刀又名是数宝刀,顾名思义,是用无数天才地宝滋养出来的宝刀。每过七年,必要一宝物来滋养。据上次,这已是第六年了,所以,她想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