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潜的手掌托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稳住,向前对着开车的圆月说:“去赌场吧。 新比奇中文网”
“是,少主。”去赌场,圆月握住方向盘的手掌开始有点发痒了,他也很久没有去赌场玩了,这次去,可以玩几手。
凉梓眨了眨眸子,突然说:“潜爷,去咱们的场子玩,好像不太刺激,不如去别人家玩吧。”输赢都是自己的钱,这玩起来,一点劲儿都没有。
司徒潜立即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地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圆月,去雄风赌场。”
“属下明白。”在别人家的场子里玩,更能放开手脚玩儿。
凉梓趴在司徒潜的怀里,手指把玩着他的衬衫上的纽扣,仰首望着他:“听说赌场里面的金额上下都很大的,如果我输了,怎么办?”
“输了就输了,你怕我输不起?”司徒潜轻哼一声说。
“我不是怕你输不起啦,我只是怕输了会心疼。”凉梓立即说。
“为了不让你心疼,那只能赢了。”司徒潜随即轻松地说。
“只能赢?”哇,说得真轻松啊,凉梓用怀疑的眼神望着他,“你会赌吗?”
司徒潜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会一点。”
“只是会一点?”凉梓有点失望了,刚才听到他那么有信心的话,她还以为他的水平能够比得上电影里面的赌侠,赌圣什么之类的呢,只是会一点,她不是不应该对他抱太大的希望。
听出了凉梓语气里面透着的失望,司徒潜只是扬眉,并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是坐在前面的圆月,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住扑哧地笑了出来。
“圆月,你笑什么?”凉梓立即有点不太高兴地瞪着他,本来就已经很失望了,他还来凑什么热闹呢?
“没什么。”从后视镜接收到少主扫过来的警告眼神,圆月立即敛去脸上的笑容,不敢再说什么了。
他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的,凉梓望了司徒潜一眼,心里明白,圆月是在忌惮着他。
她不禁有点后悔提议去赌场了,更加后悔提议去别人家的赌场,如果是在自己家里的,就算输了,也不心疼,反正那钱来来去去,还不是他司徒潜的钱,但是现在,几个菜鸟去别人家的赌场赌博,那就跟把钱扔进咸水海里没差了。
凉梓一路上,不断忐忑着。
终于,车子停在了那金碧辉煌,穷奢极侈,专门给人提供赌博娱乐的大型赌场。
“哇,好大好雄伟啊,就跟宫殿一样了。”凉梓刚走进赌场的门口,只是门口就已经给人一种进入到意识界的感觉,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那好奇的神情,活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圆月立即嗤之以鼻地说:“这算什么,咱们帝尊天下的赌场,那才是天上人间。”
“咱们家的赌场比这里还雄伟,还奢华?”凉梓眼睛一亮,心里有点愧疚了,身为帝尊天下未来的少主夫人,她连帝尊天下有什么产业也不知道,很多地盘都没有去见识过,不行,得找个时间,让司徒潜带她走一圈才行。
“那当然,在这城里,最豪华,客人流量最多,最金碧辉煌的赌城,就是咱们家的。”圆月自豪地说。
“等有时间了,我一定要去见识一下。”凉梓立即兴致勃勃地说。
他们才刚进了门口,马上就有侍应上前来接应他们,那侍应一看就看出了,他们来头不小,态度很是恭敬。
“欢迎光临雄风赌场,请问几位贵客要兑现多少筹码?”侍应很客气地问。
司徒潜拉着凉梓的手往里面走去,圆月顿了一下脚步,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的脸蛋上露出一抹嚣张的笑容:“小意思的,先来一千万吧。”
“是,小的马上去为先生准备筹码。”侍应让同僚领着他们进去,然后迅速到服务台去。
凉梓随着司徒潜走进大堂里,看到那热闹非凡的赌场大厅,顿时忍不住哇的一声叫出来了。
以前看港台赌王大片的时候,她还以为里面的场景都是夸大其词的,现在亲临其境,顿时觉得整个人都飘了。
这赌场很大,大堂里面有很多种赌博的方式,有麻将,牌九,扑克,老虎机等等……
只要是现今社会有的赌博工具,里面都有。
“好多人。”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开赌场,十赌九输,最后的大赢家必定是庄家,凉梓看着里面的各种赌局,有点眼花缭乱了。
“你想玩什么?”司徒潜唇角微勾,低首在她的问。
凉梓的眸光在赌桌上面转来转去,最后定在了那玩扑克牌的上面,有点兴奋地说:“不如我们去玩扑克吧。”
以前看赌片看的最多的就是扑克牌的,看他们玩的时候,就觉得很帅。
“好。”司徒潜脸带淡淡的微笑,拉着她的手来到了玩扑克牌的赌桌,刚好还有空位,他把她按坐在座位上面,他坐在她的身边。
“你让我自己玩吗?”凉梓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地说,“我没有玩过,不会玩。”
“没关系,我教你。”司徒潜安抚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脸上那淡淡的笑容透着让人信服的魔力。
“如果我输了呢?”凉梓还是有点担心。
这时候,侍应已经把一千万的筹码送上来了:“先生,小姐,你们要的一千万筹码。”
凉梓立即惊愕得张大嘴巴:“一千万?”
“一千万算是小意思,这里最小的兑换都要十万。”圆月走过来,坐在她的另一边,耸肩,轻笑说。
“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想想当年,她还是穷苦学生的时候,拼死拼活的做兼职,才能赚得那么点钱,还不够人家台面上的一个筹码多呢,凉梓吐了吐舌头说。
“这种地方都是有钱人来挥霍钱财的。”圆月淡定地说。
赌桌上面的荷官已经开始发牌了,牌面最大的人开始加注。
凉梓看着自己前面那之后红心五,嘴角抽了抽,看起来,牌面最小的是自己了,她立即转向司徒潜,用求救的眼神望着他:“我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