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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里,李怀风和加贺藤一郎的战斗如火如荼。
李怀风自问在速度和力量上并不输给加贺藤一郎,但是,加贺藤一郎的战斗情况实在太诡异了。
李怀风的匕首又短,很多招式都必须做到十分精妙,判断十分准确,才能确保格挡。
兵器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就是兵器越长,对对手的威胁也就越大,在战斗中就更占据优势。而兵器每比对手短上一分,自己的危险也就会同时增加一分。
即便是两个不会功夫的人在一起,一个拿着掏耳勺,一个拿着机关枪对不起,这个比喻太悬殊了。一个拿着匕首,一个拿着一米长的战刀,胜负也不言而喻了吧
加贺藤一郎就是知道这个道理,才偷偷地弄走李怀风的兵器,然后才开打的。
李怀风的匕首短,你刺人家必须离的很近,否则你没刺道人,人家的大刀都,其长度都护不住一条胳膊,但是为什么每次都能那么准确地挡住自己的斩击呢
而自己的刀比他长好几倍,但是战斗起来,却感受不到自己的优势,真是气死我也
李怀风一皱眉,看准了一个机会,一下子躲过加贺藤一郎的刀刺,一把夹住他的手腕,轻身挺近,匕首直刺加贺的胸口。加贺见状不好,立刻用出了抽身的忍术,砰地一声,人已经消失,李怀风的匕首锵地一声斩击在了柱子上,砍飞一块石块。
李怀风还没等反应过来,突然觉得上方有些压力,抬头一看,加贺藤一郎已经到了自己上马的位置,双手握刀,倒头冲下直冲向自己。
李怀风立刻用双腿夹住柱子,也大头冲下,用匕首遮挡。
叮叮当当
加贺不断降落,看不中李怀风,就气急败坏地砍李怀风的小,看砍李怀风的左右腿,李怀风双腿夹着柱子也就得不断往下滑行。
终于落地的李怀风脚蹬着柱子,整个人向后倒着滑出去,滑出去三米之后,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还没等站稳,加贺的重刀又劈了过来。
李怀风气的不行。心想,这么拖下去不行,自己的状况太危险了,几乎招招都是被压制,必须想个办法,制住他的长兵刃。
加贺藤一郎道:“小鬼,你的玩具刀撑不了多久了吧”
李怀风道:“握在蠢货手里的才是玩具刀。”
“嘴硬”
加贺再度攻过来,李怀风又和加贺战斗在一起,稍微一个疏忽,刺啦一声,小臂的衣服被割破,小臂出现了一道不算很深的口子。
李怀风倒退几步,盯着加贺:“再来”
滨崎静一看到李怀风受伤,心里对加贺更加厌恶起来。
“死忍者,真是个死脑筋黑崎龙二弑父夺权,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有他还抱着刻板的教条对他效忠。现在又打伤了风哥,我跟你没完”
李怀风的颓势慢慢显示出来,加贺的快速灵动,配合他各种李怀风没见过的花哨忍术,确实很占便宜。
李怀风每次都是突然被他的忍术吓一跳,分散了注意力,导致受伤的,前前后后足足受伤七处之多。
滨崎静看不下去了,看着两个人打架,突然叫了声:“停”
加贺藤一郎一愣,李怀风嗖地一声冲到滨崎静身边急促地道:“走”
说着一推身后的石墙,石墙哗啦一声翻转,像是酒店门口的旋转门一样,裹着两个人进入了一处密道。
滨崎静一进去就呆住了,举着火把问:“风哥,这里是哪里”
李怀风捂着胳膊道:“密道。”
“你怎么知道有密道”
“打斗的时候发现的。”李怀风道:“所以我让你在这里等我,我寻思着,打不过就找个机会,和你躲进来。”
滨崎静用火把照了一下:“这个密道似乎很远啊”
李怀风点点头:“密道通常有几个功能,一是密道才是主要的坟墓。因为怕盗墓贼,所以宏伟的大厅什么的,都是掩人耳目的摆设;二是建筑工人偷偷设计并留下的,怕雇主为了保密,把他们坑杀在里面而留下的求生之路。但是能留这种求生之路的,通常都是十分有权利的人,才能做到。”
“那我们快走吧,如果真的是建筑工人留下的,一定可以通往外面的路途。”滨崎静急切地道。
李怀风摇摇头:“不,我们就在这里等。”
“等”
“等。”李怀风道:“你的腿受伤了,最近因为节食,体力也跟不上。我又不是他的对手,他是个忍者,最擅长的就是研究机关暗道,这个暗道被我发现是侥幸。再加上他是个轻功高手,等他发现了打开的机关,一定很快就会追上我们,到时候在这么窄的暗道里和他相遇,可真就像你说的,我们要和主人抢墓地了。”
果然,李怀风话音刚落,石门就开始发生了异动,李怀风立刻抱紧滨崎静,靠在门上。石门哗啦一声旋转,加贺藤一郎呼地一声闪了进来
但是,与此同时,李怀风和滨崎静也从他身后,顺着石门的另外半片闪了出去。
再度回到了古墓,李怀风和滨崎静都松了口气。
李怀风一下子瘫倒,他太累了,和加贺藤一郎一个人打,比在大楼里搞屠杀还累。主要是兵器不顺手,时时刻刻都要打紧十二万分的精神,这让他消耗很大。
李怀风对滨崎静道:“加贺的力量、速度和技巧,以及战斗素养,都不比我差,我估计他会追一段,但是时间不会太长,他就会折回来。”
滨崎静点点头:“他是忍者,最擅长追踪与反追踪,他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我们其实根本没走条暗道。”
“没错,他追一会儿就会发现,那条路根本没人走过,就会返回来寻找我们。”
“那我们怎么办”滨崎静问。
“先吃点东西吧。”李怀风道:“我们要补充体力。”
李怀风和滨崎静,两个人一个人虚弱的不行,一个人身上伤口太多,累的不行。
相互搀扶着坐了下来,两个人开始掏出鹿肉,吃了起来。
滨崎静心疼地摸着李怀风的胳膊:“风哥,你的伤要不要紧”
李怀风一见滨崎静那么紧张自己,为了不让她担心,立刻打起精神道:“没事这算什么,不就是被砍了几刀么平时我也不是经常受伤么,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滨崎静摇摇头:“你骗我,你的伤口发黑,很明显他的武器有毒,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样了”
“哦你说我伤口发黑的事情啊”李怀风满不在乎地道:“我是大夫你忘了我有金疮药和解毒膏的嘛,刚才有些虚弱,只是因为我要依靠内力压制毒性,而今天战斗太多,内力使用过度而已。”李怀风说着掏出金顶创伤膏道:“忙活了一天,一直没时间停下来给你疗伤。”
李怀风要给滨崎静抹伤药,滨崎静推开李怀风的手,摇摇头。
李怀风知道,她的意思是,一定要自己先涂药。李怀风拗不过,开始往自己的伤口涂药,一边为了打消滨崎静的担心,故意乐观调皮地道:“我的伤我自己最知道了,就是不抹药都没事,现在抹了我的金顶创伤膏,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和好人一样。”
李怀风说完了又开始给滨崎静抹药。
滨崎静浑身都是伤口,虽然都不是致命伤,全部都是拷打留下的皮外伤,但是有些地方皮肉翻卷,十分骇人。
李怀风给滨崎静涂药膏的时候,手都开始抖了,他的心里疼的要死。自己受多少伤,他都眉头也不眨一下,在他看来,自己定期受伤简直就是正常现象,而滨崎静受伤,一个女孩子的肌肤,被人留下那么多的伤口,他真的心疼。
李怀风一边擦一遍深呼吸,努力地稳住自己颤抖的手。
突然,李怀风看到,滨崎静的左臂上,撸起袖子,密密麻麻的,都是小刀划过的刀痕,刀痕已经落疤,秘密麻麻的足有几十刀之多。
李怀风再也忍不住了,心疼的掉下了眼泪,咬着牙问:“谁谁划的”
滨崎静感动地看着愤怒的李怀风,柔声道:“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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