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甜抚了抚已经开始隆起的小腹,似乎是比别人的肚子要大了一些,真是吃的太多了?
她还很注意控制食量,就怕后边控制不住,以她的身量,穿稍微宽松一些的衣服,前三个月甚至都看不出怀孕,可她现在的肚子已经显怀了。
贝思甜决定之后吃的再稍微减量,多吃一些有营养的,这样既给孩子充足的营养,到时候生的时候也好生。
贝思甜无意当中发觉赵一伦露出一些端倪,吴岳凯一查,还真查出一些问题来。
这赵一伦是在贝思甜进入2军区医院之前一个月来到的,有着非常华丽的履历,但这些履历全都是国外的,是个海归。
不说别的,就是这个时间就巧的让吴岳凯发笑,也幸好因为这件事发现了端倪,不然对赵一伦这个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就真是太可怕了。
贝思甜下午回到中医诊室,马三枪已经等在了那里,现在江艳梅和马三枪这两个钉子户,就专门来找贝思甜的,马三枪还好,的确是有毛病,江艳梅有时候就是闲的没事了。
江艳梅有事没事的过来,还是有一次无意当中知道贝思甜懂养生,这才一次次地过来请教。
岁数大了再养生其实都有些晚了,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现在江艳梅更年期症状减轻了很多,每天的心情都不一样,面对事物的心态也就不一样了,家里也还算富裕,正在不断向着小康奔,好日子谁都愿意多过,就由此上了心。
马三枪这次来,不仅是来拿药的,贝思甜还想见一见他的那个老战友。
现在她在收集一切关于玄医的信息,更何况现在较为早的民间接触就是马三枪的战友了。
不过他这个战友是真的脾气古怪,弄得马三枪是左右为难,他是很感激贝思甜为他治病的,这么多年的毛病,贝思甜几服药下去就见了效,他也想回报一下贝思甜,回报自然是急人所需。
可偏偏他那老战友是个老顽固,顽固的让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构造。
他要是不想见的人,是怎么说都不见的,谁的面子也不给。
他那老战友是个上尉军衔,军衔不高,但是臭脾气大,而且他一直念叨,他一个老朽和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可聊的。
马三枪知道他是不愿意将那段经历随便告诉别人,他觉得贝思甜只是因为好奇因为八卦才想要见一见。
那段经历对于马三枪的战友来说是宝贵且稀罕的回忆,他不想被人如此儿戏。
马三枪当然会解释,可奈何他那战友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根本不为所动。
马三枪苦笑连连,“贝大夫,我真是对不住你,我那战友那脑袋瓜子被炮炸傻了,死活就是不同意,唉”
他是真的想帮贝思甜,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就是见个面,讲讲那时候的经历,这有什么的!
那时候他可是追着他们讲,都没人爱听的,现在有人想听,反而还这个德行,马三枪也是气的够呛。
贝思甜反倒没有马三枪那么生气,闻言笑道:“杜老先生有什么兴趣爱好没?”
“有倒是有,杜老鬼喜欢舞文弄墨的,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文化人,听说还学着人家去参加什么论坛会去,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马三枪先是嘲讽了一顿。
“不过啊,这杜老鬼肚子里帝的确有些墨水,我听杜老鬼说,他以前是上海什么学校的什么学生,还是个高中毕业呢!小时候镇子上有私塾先生,也跟着练过大字,就是不知道真假。”
贝思甜微感诧异,那个年代的高中毕业生可是相当不错的,字若是从小练就,肯定写的也不错。
主要一听说杜丁伟参加过论坛会,便知道应该有些本事,但凡被称为论坛会的,都不是自发组织的那种。
“您帮我打听打听,看看杜老先生喜欢谁的墨宝。”贝思甜笑道。
如果好淘换的,她就去淘换一些,不过若是古代名人真迹的,那可就难为她了。
一般情况也不会要古代名人真迹的,都知道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真的有,也不可能为了听故事而随便送人。
马三枪很想帮着贝思甜,听完就点点头,“这个没问题,不就是打听他喜欢谁的字吗,这个简单。”
贝思甜将方子交给马三枪,让他去抓药,他现在的状况不需要符水调理,只需要按照古方上的药煎熬就可以了。
贝思甜原本是想写出一些古方的,但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这件事也错后了,等到闲暇时候倒是可以写一写,毕竟这些古方如果真的就此失传,就实在太可惜了。
马三枪走了,秦丰旺笑着说道:“贝大夫真是给我们解决了很多问题,这两位都是十分不好调理的人,到了贝大夫这里,就迎刃而解了。”
秦丰旺对贝思甜的评价很高,又说道:“贝大夫知道古方的时候若是被郑副教授知道,怕是就要有人找上你了。”
贝思甜微怔,问为什么。
“中医科研院一直都在收集民间流传出来的古方,有的甚至高价购买。”
秦丰旺说这话,也是在提醒贝思甜,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你有古方的事情,那就低调一些,不然科研员知道了,怕是要不得安宁了。
他是老中医,他更注重传承,对于将自己的传承随便流传出去,这是他所不赞同的,虽然他也知道,这些东西被国家收录后不会失传,可到底有些过不了心里这道坎儿。
“谢谢秦师傅提醒!”贝思甜知道他一片好意,所以真诚地道了谢。
马三枪走了没多久就又回来了,原来他连家都没回,直接就找去了杜丁伟那里问,这种事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杜丁伟便痛快地告诉了他,并且说如果贝思甜真的能给他带来这两个人的墨宝,他就同意将那段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是谁的?”贝思甜问道。
“一个叫魏贤散人,还有一个叫啥来着,好像和贝大夫一个姓,写的什么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