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全身能够把藏住固守的地方也唯有下丹田了,下丹田像是一个容器,能海纳百川。齐璇一针刺下去,萧颯身上的奇怪颜色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全部消失,最后凝结成一束,藏在丹田,只是这样以后萧颯不解就不能用丹田,否则全身之就要蔓延。
齐璇敢于将这些藏在丹田也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萧颯年纪轻轻丹田之气却非常丰沛,最初可能也意识到自己中,他并没有用丹田之气强行用功,这也是他中之后能固守这么长的原因。
看到齐璇的动作,和萧颯身上气都在蜕变,田七眼睛都看的移不开了。
上次他只看到了齐璇用放血疗法治疗瘴,现在却看到齐璇用针之玄妙,他祖传也是中医,当然记得老一辈人说的,什么用针玄妙的人一针就能治病,再严重的病,一针下去,立刻痊愈,还有人前一刻家人还准备棺椁,下一秒路过一名郎中,就已经能够活蹦乱跳了。
对于系统的学习了西医的人来说,祖上口传下来的那无疑就是天方夜谭,不说别的,就是自家老父开的中医馆都是门庭冷清,除了偶尔给村人街坊看看毛病,没有更多的贡献,他老父也算是拿了几十年的针,可他很少用,对针灸,老父自己都心存疑虑,何耐这也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技艺,他也就在无关紧要的病上当做练手玩玩,真要是说这玩样有用,连他自己都觉得够呛。
可想而知连给人看了几十年的老爹都对针灸这门技艺心存疑虑,别说他这个从来就喜欢西医之人了。
齐璇的针法之后,第一次让田七感到中医凌驾于了西医之上。
事实证明,不论西医用何种手段,都是无法给萧颯解,甚至用了什么都不知道,各项指标检查出来简直是吓人,可就算是用了换血的办法专家都觉得不乐观,中医会诊结果就算是换血都可能会激发性凶险。
可是齐璇却一针退了。
田七兴奋的想要和齐璇去做沟通,却被靳绛柔强势拦了下来。
“齐璇用针不能打搅,你不能和她说话。”
虽然靳绛柔的话他不是太明白,因为从他看来齐璇现在虽然把手还搭在针上的盘云纹上,可针已经插进去许久了,他看别人插针不是插进去之后可以不管了吗?为什么齐璇好像还很吃力的样子?
齐璇现在精神力已经蔓延到了萧颯身上的五脏六腑,十二经脉延伸的各条血管。她要做的就是把萧颯身上的全都逼进丹田,最开始的时候她用针,丹田就能发挥强制运转的功效,像是吸尘的作用,把这些全部吸进丹田,可越是到后面,越是吸噬困难。
因为丹田也有一个容量,容量会到界限,第二个原因是本身性也会产生一种抗拒,这种抗拒才是最麻烦的,一旦隐匿到身体各个角落一般的医生很难将其找出来,除非是像齐璇一样修炼出精神力的医者,才能用精神力去驱赶这些。
这个工程就好像是要把屋子角落的细小灰尘都要清理出来一样,而且是要连一丁点的性都不能残留,因为越是这种霸道的,就会吸附在血管有养分的地方就会蔓延。一旦蔓延,而丹田已经满溢那时才是连神仙都无法解救。
田七终于看出了不对劲,因为齐璇已经保持一个动作几个时辰,开始他看得激动,可越是时间过的漫长,齐璇的脸色越是苍白,他就隐约明白,齐璇治疗绝不是这么简单。
就在他也着急起来的时候,原本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萧颯忽然“嘤咛”了一声,手有了动静。
“他醒了。”这回靳绛柔比田七还要激动。
“你保持冷静,会打搅齐璇用针的。”这回反而田七提醒靳绛柔,因为齐璇此时的面色可以用面白如纸来形容。
靳绛柔激动的点点头。
萧颯醒过来就看到齐璇给他真在用针,心中一松,他最怕的就是落入敌手,看样子他还是成功摆脱了对方的追击。
“咦,他刚刚明明醒过来了,怎么就又昏迷了?”靳绛柔觉得自己明明看到萧颯睁开眼睛来过的。
“他不是昏迷了,他这是闭目养神,为了不打搅齐璇给他用针。”其实也是放松的一种状态,如果现在换做别人给他治疗,只怕这小子不会这么安心淡定。田七心中嘀咕。
“我把你的都封印在丹田,你以后除了不能用丹田之气,其余的和平常一样,并不会影响你的生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再慢慢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解药。如果要配制恐怕不简单,这是一种混合,性极为的强悍,也就是你身强体壮,身上又有诸多的的抗体才坚持了下来,要是一般人,只怕一星期内毙命无疑。
原本齐璇以为萧颯身上的只有日的样子,可是接触过才知道,这性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霸道,就是连放血疗法都是无用的。
像沈舟身上的,虽然极为的烈性,可是想要欺骗还是很容易,把引出体外,可齐璇发现萧颯身上的不热不冷,阴阳平衡,这种分离汤都是无法用的,只有阴阳相分的才能使用阴阳汤,把血在体内进行剥离。
萧颯这种阴阳汤剂无用,好血坏血都在一起,如果她的精神力更加强悍霸道一些,就能把这些血强行驱除,可她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将逼出体内,如果一次不成,血就会反扑几天之内,血就会比之前的还要厉害。
萧颯应该知道自知中,没有使用丹田之气,还守住自己心脉,不让渗透到心脉之中。
医院想要救他就会给他抽血化验。可这一抽血,血又不尽,就让血误以为自己的被人侵犯了,它们就要扩张自己的领地。以至于五脏六腑强攻,使得差点就蔓延到了心脉。
好在齐璇及时的赶到,加强了心脉的防御之力,一旦心脏的防护被攻破,萧颯生命也将受到威胁。
等到齐璇将萧颯身上最后的一点气从经脉褶缝当中抽出归到丹田之中的时候,她双腿也不已经发软,一下子坐倒在了床沿上。
“齐璇,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差。”靳绛柔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