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众人又再次聚到王居。尘老依旧不辞辛苦地讲解海中月的历史、战役、名人。同时,在一旁的嗜羽则无神的用手托着脑袋无奈的忍受着。
再说说那两个定下大目标的小鬼,他们两人又怎样呢?
“煌叔!煌叔!我们又来啦!嘻嘻嘻。”舞月与阿囚飞奔进酒楼。几天下来,在舞月的英明指导下,阿囚已经摸透了逍遥区的每一寸土地,再说阿囚也不是个安静的孩子,也渐渐和逍遥的人们混熟了。
“呵呵,煌叔!我们的酒呢?快点啊!”阿囚乐呵呵的问道。“舞月,肚子饿吗?我有点想念肉包子了!哈哈。”
“呵呵,小馋鬼!送完酒,我们去“走一走”?呵呵。”舞月小声的说道。何为“走一走”?这可能是他们的行话了,大概就是“溜溜路,伸伸手,找点东西垫垫嘴!”包子铺的店主可是时刻提防着他们!
“你们两个小鬼!嘀咕着什么呢?又在想什么损招啊?”煌叔手提小酒缸,走了出来。
“哪有!我们能做什么坏事?”阿囚马上辩解道。
“就是,就是。我们在说煌叔的好话呢!总是那么疼我们!阿囚是不是?”舞月不时向阿囚使着眼色。
“对、对、对。我们是在说你的好话啊!能想什么损招啊?”阿囚接着顺下去说。
“算咯。反正再过几天你们就没那么闲了!”煌叔将酒递了过去。
舞月和阿囚这次摸不着头脑了,再过几天?忙问道:“煌叔,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还不知道?再过几天,就要举行新人视察,你们两个都要参加视察,怎么会有时间来捣乱呢?”
“什么?新人视察?”两人异口同声。
“还要多久开始?”舞月紧张地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上面还没通知具体时间,可能要秘密进行吧。反正也没我们什么事!哈哈。”这下轮到煌叔幸灾乐祸了。
“那视察什么?考试内容呢?”阿囚好奇地问道。
“你个小鬼!上面连时间都不想通知,会告诉你考试内容?傻孩子!”煌叔用两根粗壮的手指敲了阿囚的脑门一下。
“还有!”
“还有?什么?”两人惊奇地问道。
“舞月你小鬼好运到期咯!你师父弘执行任务回来了。逍遥区可是有几百张状纸啊!哈哈。”煌叔笑着摸了摸脸上的胡须。
“哈?我师父回来了?这不提前了吗?”舞月心里可成了酸梅汤了。他的丑事要是让他师傅知道那还得了!
“好煌叔!帅煌叔!你倒时帮我说说好话,行不?”舞月一骨碌溜到煌叔前拉扯着他的衣袖,乞求着。
“哈哈哈哈,那看表现咯!好了,我还要作生意呢!你们走吧,走!”煌叔一把将他们两人抱到门口,挥手赶着他们。
“哦,那煌叔再见!”
“煌叔再见!”两人一同向煌叔告别。
“舞月,你那么怕你师父?你师父很凶吗?”阿囚小声问道。
“嗯!我谁都不怕,就怕我师父了!他出去执行任务就是我休息的好时机!”舞月苦着脸说道。
“哦···他会和其他人一样,用剑随便杀人吗?”阿囚有些不安。
“那不会,他对其他人还好,就是对我很严肃!不过他还是很照顾我的。”
“那就好。”
“一点也不好啊!”舞月叫嚷道。“我师父回来,我就不能出来玩了,我的自由啊!”
“啊!?那我们不是不能在一起玩了,我们的团队怎么办?”阿囚苦起脸。
“哎,算咯。如果煌叔说的没错的话,再过几天就开始新人视察了,我师父应该不会在期间抓我去修炼的。阿囚,我今晚去你家睡好吗?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见到我师父啊。”舞月无奈地说道。这调皮的“小蛟龙”一听见他师傅回来一下子就变成了小草虫了。
“嗯,可以啊!”阿囚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嘻嘻,阿囚,今天带你走另一条路,新的地方!嘻嘻”这小鬼不一会就忘了他师父的事,又想出了新的玩法。
“哦?什么地方?另一条路?”阿囚不解地问道。
“恩恩。你跟我来就是了!好像有你想要的东西!”
“真的?”阿**里一怔,跟着舞月向胡同里窜了进去。“真的有我想要的东西?”
隐村·东侧无人区
在一路的东跑西窜后,两个小鬼终于来到了舞月所说的新地方——无人区。
与隐村一样的建筑,毕竟属于隐村的一部分,但···总觉得有一点微妙的不同。氛围?这里静的可怕,一阵凄风吹过,扫动着枯死了的落叶,周围的房屋破旧不堪没有一点生机。就连暗杀中的高级部队暗部也没几人有权利进入这个禁区,更别说舞月与阿囚这两个小鬼了。
舞月和阿囚两个小鬼也被这景象吓到,两人躲在一间破屋旁,伸出两个小脑袋注视这空无一人的街道。
“舞月,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阴深深的?”阿囚也被周围的氛围所染,小声说道。
“我也不清楚,这地方是我之前一处死胡同,翻墙后在发现的。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呢,真是奇了怪啊!”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两个小鬼心有余悸,但还是想弄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街道中央,小心的环顾着四周。
“怎么,真的一个人也没有啊?”舞月的好奇心极大地膨胀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两人一同走在街道上,那枯死的落叶、奄奄一息的柳树、破旧的房屋仿佛都在注视着他们。
突然,两人背后一阵清风吹过,背后像是被人推了一下似的,两人急忙回首,可背后什么也没有,还是那被风吹动后在原地打转的枯叶,以及腐朽木门的撞击声,也许是错觉吧。
两人平复了一下心情,一转身。
“啊!”
“啊······!鬼啊!!”阿囚吓到坐瘫在地上,而舞月面如土色,吓得魂都快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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