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的灵气,与外界相比,果然要充足许多,就连路边的花,开得都比外头艳一些,果然不愧是修士们联手布下来的隐居地啊。”感受了一下周边的环境,柳如烟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灵气这样充足的地方修行的修士们,实力应该不会太弱吧?可是国家之前有难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为何没有出去帮助自己的国家呢?难道,在修士的眼中,果真是凡人皆蝼蚁么?
凤倾歌闻言,看了她一眼,眸色有种说不出的深沉,只道:“有灵气滋润的地方,自然是不一样的,这还只是刚入隐居地呢,想来,各门各派里的灵气应该要比此地更充足才是。”
修士们修炼,最需要的本就是灵气,尤其是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争夺犹为激烈,这里的灵气,严格上来说,算不太十分浓郁,只是与外界相比,要充足了数倍而已。
此刻,凤倾歌和柳如烟两个人穿的都是外界的衣衫,看起来虽新,可在此地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如,而且,他们两个看起来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因此,他们的话音一落,便听到一声“噗”笑,侧头便见几名身着得体的男男女女们正拿斜眼看他们,其中一身着艳丽宫装的女子还伸手捂着嘴,想来,那声笑便是她发出来的。
柳如烟瞟了那几人一眼,没理会,而是在心里联系起当初自己在外头收的那个玄宗门的仆人来,当初她可是让他收集关于这个隐居地的信息来着,也不知道他办得怎么样。
因着此地有与外界的结界,所以这些年来柳如烟与那个仆人的联系并不多,刚开始那人也还想办法传一些消息出来,但后来么,就没再怎么传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呢,主仆契约还在,这便说明那人并没有死,因此,柳如烟一来了这个地方,便想第一时间联系他,让他给她们说一说这里的事情,有哪些地方好玩儿,或者有什么有趣的事。
与此同时,玄宗门里,一间修炼室内,当初被玉真人派去查他徒弟杨小米无故失踪的老许脸色突然惨白如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令他畏惧的小姑娘,居然来了修士隐居地!
本来,当初他认了那小姑娘为主之后,也是尽心尽力的为她收集隐居地的消息,可是他的实力本就不足,而且他慢慢发现那个小姑娘并不是很重视这些,所以慢慢的,他也就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修炼和往门派的高层爬上。
可惜的是,他因为资质的问题,又因为上一次办事不力,所以回来之后就叫玉真人穿了小鞋,要不是他机灵,只怕早就没命了,后来他便接了门派任务离得远远的,后来事情慢慢过去,玉真人也没功夫理会他,才让他捡了一条命。
他本想一鼓作气突破筑基期,可惜,并没有成功,但他不服输,这不,又准备要突破,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收到了快被他抛之脑后的主人的消息,或者,也可以说是命令。
顿时,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她怎么会来这里呢?他当初给她的资料里,可是没有怎么来这里的方法的,那么,她又是怎么找到来这个地方的方法的?
“主,主人。”想归想,可因着那主仆契约的存在,他到底不敢有半点儿怠慢,因此,有些结结巴巴的回应道,一想到近几年自己并没有帮主人办半点儿事情,他的心就有些发虚。
但是,他却也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在主人问情况之前,就主动的倒了一把苦水,总之,就是把自己在宗门里的不容易哭诉了一遍,没有错,是哭诉,而且还是真心哭的那种,没办法,被门派里长老级别的人穿小鞋,他的日子确实不太好过。
“也就是说,这几年,你什么事情都没有替我做咯?”柳如烟嘴角擒着的笑容,在仆人的哭诉下,渐渐的收了起来,看起来,她真的是太过和气,以至于连签定了主仆契约的仆人都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了,呵!
就在柳如烟准备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仆人的时候,凤倾歌适时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刚刚她的心情不还挺好的嘛,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变了呢?
“没什么,就是有个不长眼的东西惹着我了,我准备教训他一下。”柳如烟瞅了凤倾歌一眼,很些明白当初凤倾歌心里的憋屈了,想当初,她们去冥界的时候,凤倾歌收下的那个仆人,不也和这个一样么?
那着艳丽宫装的姑娘一行人,本来就准备说说笑笑的离开了,可听到那个凡人居然敢骂他们,脚步一顿,尤其是身着艳丽宫装的姑娘,闻言顿时就横眉看向柳如烟,眼神冰凉的道:“自己掌嘴二十下,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说来也是巧了,柳如烟和凤倾歌两人进来的这一天,这个地方,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修真者集会外边儿,这里说人多吧,也不算是很多,但说少吧,来来去去的也不少。
不过,来来往往的人们在看到那着艳丽宫装的姑娘一行时,都微微一顿,然后目不斜试的离开,有胆子大的呢,也是远远的停下脚步,生怕靠近了会遇到麻烦一样。
现在,听到那艳丽宫装的姑娘冰冷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时,来往的修士们,有些脸露同情的看向了柳如烟,仿佛有些不忍,但他们却并不敢站出来说什么,再有一个便是,这姑娘瞧着便不是个修士,所以,即便稍有不忍,可也尚能接受。
毕竟,在他们眼里,不能修炼的人便是废物,便是他们没有任何理由给打杀了也没事儿,尤其是,现在说话的人还是那位姑奶奶,谁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招惹她呀?
柳如烟可不知道,自己说要教训自家仆人的话,听在那一行人耳朵里,便是指她们了,现在看着那一行人突然冲着自己来了,还有些纳闷儿的看了凤倾歌一眼,那姑娘在说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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