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跟我们爷禀告,说你想见他。”孟竹青转身就朝密室外走。
雁瑶就坐在那,看着密室门就这么在她眼前合上。
待密室门合上,雁瑶又静静的坐了一会,才低低道:“父王,你在天上一定要保佑瑶儿,保佑瑶儿不仅能手刃仇人,还能给你沉冤昭雪。”
当萧长翊和安静第二次走进翊亲王密室时,被绳子绑着的雁瑶就挣扎的站了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萧长翊和安静面前。
雁瑶艰难的朝萧长翊行了个大礼的同时,道:“民女拓跋瑶,恳求翊亲王给家父做主!”
不是给她自己做主,而是给她家父做主?
安静和萧长翊对视了一眼,才由安静开口道:“原来你真名叫拓跋瑶啊,只是,不知你想我相公给你爹做什么主?”
拓跋瑶道:“拓跋瑶是民女真名,雁瑶也是民女的名字,只不过是乳名。”
随即,拓跋瑶更加正色的说道:“家父原是北成王拓拔成,封地北昇,却被陶尚然这个小人所害,诬陷家父有谋反之心,被诛五族,而五族之中,只有民女一人逃了出来。”
安静和萧长翊都微微一怔,完全没想到拓跋瑶的父亲竟然是北成王。
那拓跋瑶不就是一个郡主么?
思及此,安静心中了然:难怪她觉得这人举手投足透着一种贵气,敢情人家从小就是贵族出身、接受贵族的熏陶啊。
孟竹青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他心仪的姑娘是一个郡主的事实。
待和她家相公一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静才问道:“你说陶侍郎诬陷了你爹,你可有证据?”
拓跋瑶道:“正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民女才想着自己将那小人给杀了。”
安静道:“你这没有任何证据,我们是没法信你的话的。”
“民女知这一点,但民女还是希望翊亲王能给家父做主,家父一直安分守己,对西雲忠心耿耿,对皇上那更是一颗赤胆忠心,却不想颐养天年之际却被害得五马分尸而死,民女恨!家父死不瞑目!拓跋无辜被牵连而死的五族也死不瞑目!”
拓跋瑶之所以一直称自己是民女,那是因为她父王被害的定罪后,西雲帝还将她家父王贬成了庶民,所以,算起来,她现在已经不是郡主了。
因为拓跋瑶没有证据,光凭拓跋瑶一面之词,安静也不能傻傻的给信了,安静只是看向她家相公,让她家相公来处理这事。
萧长翊见安静朝他看过来,才开口没什么情绪起伏地问道:“你说是诬陷,那陶尚然是如何诬陷你父亲的?”
拓跋瑶立刻道:“陶尚然买通了民女家中管事,管事不仅往家父房里放了私制龙袍,还在陶尚然从家父房里搜到龙袍后,帮着作证,说家父意图谋反。”
“陶尚然还买通了民女家中的几个下人,也跟那管事一样,帮着作证,说民女家父意图谋反。”
“人证物证俱在,家父就被定了罪,累及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