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道真的是大吃一惊,他没见到张四十会来得那么快。
张四十没有给王有道反应的时间,直接挥剑刺向他。
王有道见此赶紧转身便逃,连保险箱也顾不得了,张四十紧跟在后面,眼看便要追上时,王有道念了几句咒语,低声道:“五鬼搬运术!”
张四十只觉得脚下的木地板一晃,便跟着木地板腾空而起,朝远离王有道的地方飞去,而王有道脚下的地板亦是如此,只不过他却是飞向屋外,此时张四十也看清楚王有道脚下的地板下是几个鬼魂在托运。
张四十冷哼一声,手中青冥剑化作一道青光,猛的穿过脚下仍在移动的地板,将地板下的几个鬼魂绞成粉碎。
没有了鬼魂托运,张四十立刻跟着脚下的地板跌落向地面,此时张四十用脚轻轻一踏地板,便离开地板,飞奔向王有道离开的方向,而青冥剑变作的青光在空中绕了个圈,便回到他手中重新化作剑形。
张四十追着王有道来到屋外,此时王有道已经舍弃了地板,改让几个鬼魂搀扶着自己飞一般的逃走,这样看起来至少正常一点,不会在人群里惹人注意。
张四十刚要追上,却看到叶墨和李坤还有吴良朝这边赶来了,张四十眉头微微一皱,他看了一眼王有道的房子,知道里面一定还有许多鬼怪没有被自己消灭,此时叶墨要是贸然进去了,怕是有危险。
念及此处,他拉开自己的衣袖,只见张四十的手臂上纹有好几只恶鬼。
张四十一边朝王有道逃走的地方跑去,一边念了几句咒语,随着咒语念完,一个青面獠牙,头生独角的恶鬼从张四十的手臂里钻了出来。
“独角,帮我将那座房子清理干净,顺便保护我师弟。”张四十沉声道。
那独角恶鬼听了点点头有些兴奋的说道:“放心的交给我吧。”
张四十点点头,便不再理会独角恶鬼,而是全力去追杀王有道,而独角恶鬼则像风一般呼啸着飞入王有道的宅子,很快,王有道的宅子便响起各种怪异的惨嚎声。
另一边的叶墨此时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在看到王有道的宅子时,吴良说什么也不肯过去,尤其是在看到王有道地下室的入口大开时,吴良更是满脸惊恐的掉头就跑,好在李坤的两个小弟及时赶到,牢牢的制住了吴良。
只是虽然制住了吴良,但是吴良依然不肯跟着叶墨等人去王有道的宅子,叶墨见他实在不愿意,便对李坤说道:“算了,就让他在这待着吧,反正也用不到他了。”
李坤想想也是,便命令一个手下带吴良去保姆车看管,自己则带着另一个手下和叶墨一起去王有道的宅子。
刚刚走进宅子,三人便听到王有道宅子里传来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声。
三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心惊,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房子里的怪异叫声突然消失了,宅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师兄?”叶墨试探的喊了一声,只是宅子里什么反应也没发生。
三人又对视了一眼,心里都产生一丝惧意,都不敢上前了。
这时冥游对叶墨说道:“我去给你探探路。”说罢不待叶墨反应,便飞进了王有道的房子里。
在冥游替叶墨探查房子详情的时候,李坤对叶墨说道:“叶少,咱还进去吗?”
“等一会儿吧。”叶墨说道,现在自然是等冥游回来再说了。
等了一小会儿,冥游还没有回来,这时李坤的手下突然有些惊慌的说道:“坤爷,那个地下室有个怪物。”
早就被怪异叫声弄得神经兮兮的叶墨和李坤听了不由后背一寒,连忙转头看去,果然,一个青面獠牙,头生独角的怪物朝自己等人走来。
李坤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手枪,对准怪物大声呵斥道:“给我停下!”
只是怪物充耳不闻。
李坤见此果断开枪,只是子弹射在怪物的身上,却对他没有一丝伤害。李坤知道遇到硬茬了,他扭头对叶墨说道:“叶少你先走,我帮你殿后。”
叶墨没想到李坤这么讲义气,自然不愿意丢下他不管,当下拿出镇鬼门的宝葫芦,对准了怪物,才对李坤说道:“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丢下朋友逃命的人吗?”
李坤听了叶墨的话,发自内心的对叶墨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拿独角怪物停了下来,他看着叶墨说道:“喂,你就是张四十的师弟吧,我已经帮你将宅子里的鬼魂都解决了,你们可以放心进去了。”
叶墨见他似乎没有恶意,不由稍松一口气,接着说道:“是我师兄让你帮我的吗?”
独角怪物点点头道:“没错,张四十怕你贸然闯进这个满是恶鬼的宅子,所以让我替你扫平这个屋子,让你安心在这里等他。”
叶墨这才了然,但是李坤却依然脸带戒备的看着独角恶鬼,他对叶墨说道:“叶少,你相信他吗?”
李坤只是出于为安全考虑才问了叶墨一句,没想到还没等叶墨反应,那恶鬼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不相信我,我就走好了,反正里面已经没有了威胁,我也算完成了张四十交给我的任务。”说罢恶鬼飞身便要离开,但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一般对叶墨说道:“提醒你一下,那个地下室里有一副棺材,不要打开它,里面是僵尸。”说完这句话,恶鬼再不理会叶墨等人,径自飞走了。
看着恶鬼离开,李坤等人反而松了一口气,李坤对叶墨苦笑着说道:“叶少,我原本对鬼神之事不尽相信,现在算是彻底信了。”
叶墨没有接话,只是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冥游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这让他有些担心。
李坤答应一声,接着三人来到王有道宅子的大门,准备进去,只是却发现这扇门似乎被锁住了,打不开。
李坤见门时木质的,锁也是老式的挂锁,便没有将它放在心上,直接说了一句让我来,便一脚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