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好!”夏芊语礼貌地拱手,“在下夏芊语!”
“夏姑娘这一路上,可见到绿洲?”宁景天神情阳光,唇角带笑,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不曾!”夏芊语暗暗在心里吐槽,要是见到绿洲,我不会停下来歇着。找个树丛躲起来,等着有七阶以下的动物前来饮水,直接灭了就取魔核了,多省事,何必还在这滚烫的黄沙中窜来窜去找虐?
宁景天又笑了笑:“在下亦不曾找到绿洲。不如,咱们结伴而行,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夏芊语略犹豫,随后点头:“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不过,恐怕我要给宁公子添麻烦了。”
宁景天立即笑道:“不麻烦不麻烦。”
他,宁景天,宗政苍绝的死党,宁家的五少爷,本次流光学院派往东阿国的招生代表。唯一知道宗政苍绝非要请求学院派他来招生原因的人。
学子一上飞船,他便发现了一件神奇而有趣的事情。宗政苍绝招来了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倾世美人,而更令他觉得神奇的是,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一个叫东篱漫,另一个却不姓东篱而叫夏芊语。而宗政,更是对东篱漫和颜悦色,而对夏芊语冰冷相向,哎哟,那副傲娇样。他真是好奇,五年前,宗政与他老子去西肆国的时候,看上的,又到底是二人中的谁呢?
有趣,真是有趣!
“那个,夏姑娘,你和宗政认识多久啦?”宁景天开始八卦。
“宗政苍绝?”
“嗯啊嗯啊!”
“初试的时候第一次见他!”
“哦哦!”宁景天猛点头,不死心地继续想挖点什么,“那,夏姑娘与东篱姑娘,是亲姐妹?”他一直在想这二人长得一模一样姓氏却又不一样的原因,大概是姐妹中有一人放到外面养大的。这类事情,在坊间倒也常见。
“怎么会,我也是复试以后才认识她的。”夏芊语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好八卦啊!不过,既然没什么恶意,她也应该态度好一点,毕竟,这沙漠里,她这样的渣渣,能有人愿意与她同行,太不容易。
二人一边往前走,宁景天一边继续八卦:“夏姑娘,那你可知道,东篱姑娘与宗政认识多久了?”既然夏姑娘与宗政刚认识,那五年前,宗政认识的便是东篱姑娘了?
“噗,我怎么会知道这个?我与他们,才刚认识而已!”夏芊语笑。
“哦哦,也是哈!”宁景天点头。
他的脑子啊,就不停地转啊转,两只眼睛啊,也不停地转啊转。就想着能再八点什么。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该问点什么?
天气渐渐地暗下来了,温度也稍稍有所降低。
动物们,归巢的该归巢了,出洞的该出洞了。
于是,动物们陆陆续续地在傍晚时分出现,每一次遇到动物,夏芊语总是无比舒爽地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宁景天一袭宝蓝色的身影在半空中飞舞,不时地催动冰柱,将动物们粉成渣渣。
动物被秒以后,宁景天立即跳上去把魔核捡起来,抛给夏芊语:“呐,夏姑娘,送你的。”
“你不收集?”夏芊语皱眉问。
“我要这个没用啊,我已经是流光学院三年级的学生了!”
“啊?”夏芊语不由地惊讶。
“呵呵,我与宗政一样,是来招生的!”
“哦哦,那多谢了!”既然他都已经是流光学院的学生了,这些东西自然是没什么用。夏芊语也不扭捏,将魔核收起来。
她是发现了,与宁景天相处就是要比与宗政苍绝相处舒服自在多了,人家宁景天多好啊,整天笑嬉嬉的,哪像那座冰山,成天一副她欠他很多钱的样子,动不动就责怪她给他添麻烦。
二人一路往前走,说说笑笑。
宁景天偶尔说起自己与宗政苍绝的事,还有流光帝国与流光学院的一些趣事。更多的,是问夏芊语一些关于她身世的问题。
夏芊语早就在心里有了说辞,西肆国距离流光学院十万八千里,她编个娘和奶奶出来,也无人会去查证。
宁景天倒也深信不疑。
没有人看到,远远的,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此刻,面色冷凝,不时地看向说说笑笑中的二人。
夕阳西下。
沙漠里的温度,渐熄。
入夜时分,沙尘便已经不再发烫,夏芊语也顿时觉得精神了好多,一会儿得好好洗个澡,一身的臭汗,真是太不舒服了。真希望空间能快点升到十级啊,到时候,有了玄灵泉,便可以天天引玄灵泉水洗澡了。现在嘛,这水还是备货屯下来的,得省着用。也不知道五级时玄灵井出现以后,那玄灵井水除了饮用以外,够不够泡澡?
泡澡,她是打算等到夜深人静万物歇的时候了。
眼下,还是先把晚餐安顿好。
夏芊语取出营帐,邀请宁景天一起吃饭。
看着这个女人与宁景天同时走入一座营帐,不远处那月白色的身影,周身骤冷,转身离去。
宁景天吃着夏芊语准备的美食,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啊啊啊,夏姑娘,这菜从哪里弄来的?”
“我自己做的啊!”
“真的假的啊,真是太好吃了!”
“好吃便多吃一些!”夏芊语轻笑。
“好啊好啊,那我便不客气了。对了,你叫夏芊语哦?”
“嗯。”
“那以后我便不再夏姑娘夏姑娘地叫了,显得生分,夏夏,芊芊,语语,你喜欢哪个?”
“……”夏芊语额上滑下三条黑线。最后,好艰难地做出选择:“夏夏吧!”
“好啊好啊,我也喜欢听,夏夏,夏夏,啧啧,朗朗上口,不错不错。呐,你也可以叫我宁宁啊,景景啊,天天啊,你高兴怎么叫便怎么叫,独独不许再叫宁公子了!”
“……”夏芊语更是无语。天天?宁宁?景景?为毛一个个的都这么恶心?她突然想到要是恶搞宗政苍绝,叫他一声绝绝的话,他会是何等吃人的表情?忍不住地,她腑头一笑。
她想起宁景天如今是三年级的学生,而她,即使有幸进入流光学院,也会是一年期预科班的学生,于是,她提议道,“我以后便称你宁学长吧!”
“好吧好吧,虽然没有宁宁景景那么亲切,但总算没有宁公子那么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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