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丹丹看到于振新在站在自己的面前,无话可说的样子,心里一阵窃喜,她把气急败坏的于振新按到在沙发上,这次举动更加大胆了,竟然要脱掉于振新的衬衫,于振新按住她解扣子的手说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这样?”
“我告诉你,你就可以接纳我吗?”
于振新看着凌丹丹说道:
“也许吧!”
“我是个彻彻底底的拜金主义者,因为我需要钱,需要为妈妈治病的钱,还有弟弟上学的钱。”
“你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手段,只要你提出来,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帮助了,因为帮助对我来说就意味着可怕的付出。”
“你被人要挟了?”
凌丹丹想到墨子谦那冷漠可怕的面容,对于振新说道: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当前我需要就是一笔钱。”
“你小小的年纪就干这样的事,你的妈妈知道吗?”
“我妈妈就快要死了,我正是为了救我的妈妈才这样的。”
凌丹丹此时流下了伤心地泪水。
“你要多少?”
“我要1000万”
面对着狮子大开口的凌丹丹,于振新只想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钱我可以给你,但你要告诉我,你给我的妻子注射的是什么药,以至于她到今天还没有醒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按她的恢复情况应该是醒过来的时候了。”
“你以为这些是我想干的吗?我今年才十七岁,我也知道你的妻子与我无冤无仇,她躺在那里我也很难过,所以在照顾她的这段时间里,我尽心尽力,但是不让她醒过来是别人的意思,这件事你不要怪我。”
“那我怪谁呢?你能告诉我吗?”
“我不会告诉你,今天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只要你把1000万给我,我立刻就远走高飞,从此不再缠着你。”
于振新看到这个花季年龄的少女,竟然有这么可怕的心机,他一阵汗颜。
说着这些的时候,凌丹丹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她来到于振新的身边,替于振新脱掉身上的上衣,把自己还未发育完全成熟的胸部靠了上去,同时两张手抱住于振新的身体向床边挪去。
床边上,凌丹丹用尽最大的力气把于振新扳倒在自己的身上,这个时候躺着的叶子从床的另一边悄悄地下地,站在 床边看着凌丹丹的样子说道:
“你打算就这样把自己的一生葬送了吗?“
凌丹丹一个机灵推开于振新,从床上站到地毯上。
“你??????你醒过来了?”
“是啊,没想到吧!”
“怎么会呢?难道昨天的药没有给你注射?”
“多亏你离开这里,要不然我还不会醒来。”
看着侯红叶记忆清晰,好端端的站在床前,凌丹丹知道一切都晚了。
“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于振新再一次问凌丹丹。
凌丹丹紧咬着牙,没有吭声。
她知道如果墨子谦知道了这件事后,一定不会饶恕自己的。
“你不说也可以,今天我用手机录下了你在这里的整个过程,还有丢在垃圾桶里的针药,到时候我会拿去化验,等待你的将是监牢的大门。虽然你只要十七岁,等你从少年劳教所出来的时候,你的未来都将是残酷的。
凌丹丹看到侯红叶手里放着刚才的视频,还有她另一只手上今天早上的针药,如果去化验的话,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看到事情已经暴露无疑,凌丹丹想到了医院里重病的妈妈,还有上学的弟弟,最后想到了监狱里的爸爸,凌丹丹蹲在地上悲痛的哭了起来,她把妈妈怎样得病,爸爸怎样入狱,还有在酒店里怎样认识的墨子谦的经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于振新和侯红叶。
最后她要求于振新和侯红叶不要告发她,要不然她重病的妈妈和弟弟就没人管了。
侯红叶看到只穿着内衣内裤的侯红叶伤心欲绝的样子,过去把她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侯红叶知道这段时间多亏了她照顾自己,虽然后来这几天她受墨子谦的威胁,做了错事,看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份上,侯红叶要于振新原谅她,于振新看到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就担负起家庭的重担,替她难过,他同意妻子的要求,不再追究凌丹丹的责任。
当凌丹丹穿上衣服离开于振新和叶子的时候,凌丹丹接到了妈妈去世的消息,她一边收拾着衣服,一边哭的不能控制自己,王玉兰和王嫂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也陪着哭了起来,王玉兰要于振新派司机送她回家,于振新只好答应,在凌丹丹坐上车的那一刻,于振新叫住了凌丹丹,对她说等她妈妈的后事处理完后,他会约墨子谦面谈的,关于她那10万元的借款,于振新想替她还上。
凌丹丹走了,于振新想到见到墨子谦的那一刻,他要把和墨子谦的这几年来的恩恩怨怨算个一清二楚。
凌丹丹在车里给于振新打电话告诉他,那盒给叶子打针的药放在桌子上,关键的时刻,那就是证据,并要于振新小心,医院里也有墨子谦的人。
于振新看着那盒药,他真的怀疑明明商标写的明白,它就是一盒纳洛酮,里面却是镇静成分,难道这药在药厂就做了手脚?
于振新的脑中出现了一副可怕图画,一个犯罪团伙正在利用职业的便利,牟利害人,于振新没有后怕,他想既然知道了这些,就应该让事实真想大白。
于是他带着那盒药去了药监局,当药监局的验证结果出来的时候,于振新恨得咬牙切齿,这些谋财害命的家伙,他一定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的。
凌丹丹看到躺在医院太平间里的妈妈,她悲痛欲绝,她不难想象妈妈临死前是多么痛苦和难过,医院里一个好心的小护士告诉她,她妈妈一直念叨着自己和弟弟的名字,可是两个孩子都没在身边,弟弟现在在学校住校,只有周末才能来到医院看望妈妈,而凌丹丹却是在妈妈最需要自己的时候,没有陪在妈妈的身边,她恨墨子谦,永远不能原谅他对自己和妈妈做出的一切。
丧事简单的办完了,凌丹丹看到年幼的弟弟哭的昏死过去,她告诫自己要冷静,既然妈妈已经去了,自己要完成她的意愿,把弟弟抚养长大成人,让他不再像自己一样受到磨难,她抱着弟弟说道:
“你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姐姐需要你的保护你知道吗?”
弟弟泪眼婆娑,使劲地点了一下头。
凌丹丹从一回来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墨子谦派人在监视着自己,她把妈妈的骨灰埋葬,送弟弟进了学校,然后回到了新庆市。
她未来的路怎样走,她已经拿定注意,当出租车停在于家别墅门前的时候,她走了进去,因为侯红叶正在家里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