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无可争辩的证明,露水的“凤凰在笯”计划是成功的,她不知道“凤凰传媒”今后的路,还能在她手中走多远,但她心中有着导师王浩他们也确实参不透的天大秘密。她一直等着接开这天大秘密的那么一天,也许那天就会把天捅个窟窿,生与死都由哪一天来决定,她只有耐心去等待那一天的早日到来,是福是祸她无能为力,也不是她说了算。但眼前一旦机会来了,她就得死死抓住它,导师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不但对他自己有利,对她的事业也是扶摇直上。“漂泊的心”上网没了“落地的心”的博客内容充实,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一天不见她登录就有点急。
“落地的心”实际上要去完成她今生最大的贡献,小宝宝再也待不住了,他要睁眼看看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他也想给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争取个响亮的名号。称体重的医生告诉家属,是个八斤重的大胖小子,这个孩子呱呱坠地的时间,正好赶上海明这部长篇爱情小说《假如你不美丽》问世,而且还上了当月销量排行榜,网上热议是本年度一部最有影响力的一部爱情巨著,这位执着的网友跟帖“你也掉下半天风韵,我也飘去万种思量”,言外之意,“假如你不美丽,我也不想念你了!”就连作者海明本人也觉得是个迷,而且她的真情实感一直在引领和启发着自己挖空的灵感,她飘来的片言碎语就是他苦苦找寻的真爱。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说:“干脆孩子就叫‘文文’好了。希望他将来能像他爸爸‘明明’一样爱好文学,传承‘中华文明’。父子的名字连起来就是‘文明’吗!孩子的大名叫‘杜文’也叫着顺口。”晓颖没有意见,就随他们怎么叫都行。
“假如你不美丽,我也不想念你了!”这句跟帖正是一个叫“漂泊的心”首发的,她知道和他不可能今生结为连理枝,但她认定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爱她的人,作为忠诚的朋友去关心他,并不意味着他要求她为自己做任何事情,而是她觉得应该为他去做些力所能及有益的事情,互联网在这个时候显现它超大的威力,就显得弥足珍贵了,她知道他是个大才子,其实早就盼望着他会有一部力作问世,只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从他的这部小说在网上断断续续登载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很多时候她都会启发一下作者,也是她私下里和北京这家出版社一再推崇这部小说,后来干脆由自己公司卖断出版,还为这部小说请了著名作家作序,只是委托出版社印刷代办发行罢了,出版社也只是名义上的合作伙伴而已,出版社认为:“只要有人肯投资,赚钱的买卖谁不会做。”但更多的还是要听从出版商的意见和建议,协议要求:“出版社不得向外界透露出版商的任何信息,否则按违约对待。”这部小说原名是《我心依旧》,也是出版商的提议,后来才有了《假如你不美丽》这个名字,连出版社也不知道这部小说怎么一下子红到这个地步。
小说中的扉页上,作者的话这样写到:“用世界上最轻的声音,轻轻呼喊你的名字,就像拨动我心里的琴弦,思绪万端的线儿,把遥远拉成亲近。用心书写你闪亮的名字,就像火焰毕剥地穿过大地,平静的躯体里流淌着热血……”海明成了上榜作家,在整个电力系统都传为佳话。尤其在金中省电力系统内,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中国电力作协发出邀请函,想邀请他加入电力作家协会。国网公司领导非常重视,决定以杜海明作家个人的名义,在京举办了全国电力文学作品研讨会,决定授予他“公司文化大使”荣誉称号,为公司转型奠定良好的文化基础和氛围。
赵雅哪天也参加了此次研讨会,也见到了他,只是心中五味俱全,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也领到了一本作者亲笔签名《假如你不美丽》的小说。她一遍一遍的读,细细地品,就是想看看有没有自己的影子。因为她很早就认识他,也因为太熟悉他的缘故,只是现在她也不清楚到底该怎样与他相见才合适,毋庸置疑,他就是自己的亲妹夫,哪时她还叫过他哥哥呢!到了现在她才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失去了才显得弥足珍贵呀!小说中主人公爱上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平凡女子,即使他的身边纵有着种种诱惑;女主人公洁身自好,钟情于她意念中的男子。只是不知道这个善良的女子是谁?她可谓情有独钟,赵雅想自己时常就是这个样子的,但她也想一定不会是自己,哪她会是她吗?她想一定会是她,要不海明对主人公不会付诸如此深的爱!
海明内心里也在琢磨着一件事,那个“漂泊的心”到底是谁,这书名不是网上这位网友给起得吗?他和出版社联系过好几回,只知道这是出版商的意思,其它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哪里知道“漂泊的心”为他所做的一切。
消息不胫而走,一名普通电力职工成为网络红人。《假如你不美丽》从署名为海明的作者简介里知道,他本人是北师大中文系,供职于电力系统,目前是金中省电力公司办公室副主任。国网公司的领导也觉得这是一件大好事,这几年在企业文化这方面有些欠缺,这与国有大型企业和全球500强企业不相匹配,是想树立一个活生生的典型,来带动和推动整个系统企业文化建设的发展,龚副总要求人力资源部尚主任详细了解和调查一下,这个叫杜海明的作家,他本人的详细工作简历和目前的工作情况。
不几天,一纸调令发到了金中省电力公司,要求:“务必通知本人,十日内到国网公司报到。”调动命令就这么简单。
接到电话时,海明正准备回金中省,老朋友金中省电力公司劳资部副主任王强通知他,先去北京国网公司报到,回头再办理这边的手续。海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领导,你和温迪的婚礼上,我和晓颖应该前去祝贺,只是孩子那么点,我们也离不开身,特殊情况,请你们多包涵。我还说马上回去给你们祝贺呢!你不会生我们的气吧?,拿这话来涮我。”
王强笑着说道:“唉!咋说呢!真是风水轮流转,今非昔比了,我和温迪结婚是小事,大家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几个是啥关系,是铁哥们,温迪还是你的徒弟呢!没关系,依您现在的身份,红包大一些就行了,我们俩以后还得仰仗您大领导呢!哪敢乱开玩笑……。”
晚上,海明和晓颖给文文洗澡,小家伙很是配合,扑腾扑腾玩个不停,很兴奋,似乎找到娘胎里的感觉了,可喜欢玩水。海明自言自语地说道,小捣蛋,你爸爸我从小就喜欢玩水,每次偷偷下水去玩,弄得很狼狈,不知丢了多上鞋子衣服的,有时候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为了这个不知挨过你爷爷的几回打,现在都记不得了。
晓颖笑着说:“去去去,别教坏孩子,谁让你不听话呢!我儿子可不能学你,要像你那个样不着边,还不把我气死了。”
“对呀!文文将来要去大海里游泳,不像你爸爸老家那个地方,竟是小河小溪的,男人就应该像毛主席那样畅游长江才有魄力和胆魄,将来才有雄才大略,要做有骨气的男子汉!”海明说笑着。
姥姥忍不住进来看他俩给小外甥洗澡,伸手给孩子搓了几把,说:“我宝贝外甥皮肤真白,像个小姑娘一样,太可爱了,这么小就喜欢玩水,等哪天我们带你去真正的游泳馆游泳。好了,速度快点,小心孩子着凉,出来一定给他把身上的水擦干了。”
晓颖笑着说道:“是遗传,天性,就跟他爸爸了!”妈妈出去准备孩子的衣服去了。
海明嬉笑着,说了句:“喂!以后说话要注意点,什么跟我一样,你见过。”
晓颖说:“不是你刚才还这样说吗?我咋知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呢!”
海明说:“哎!没办法,谁叫我寄人篱下,看来还得低头老老实实做人才行。不过,你说北京、上海好还是咱家乡好呢?”
晓颖瞅了他一眼,说:“什么寄人篱下,我们李家人那点对不起你了,你是不是不愿意呀?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海明笑着说道:“要是我到北京工作,你同意吗?”
晓颖笑着说:“把孩子抱好了,瞎说什么呀?一个人脑子空着没关系,可千万不能进水呀!”
海明说道:“哎!你是咱们家的大功臣,怎样对我都行!不信就算了,算我没说过,快给孩子把身子擦干。”
晓颖半开玩笑地说:“别白日做梦了,把儿子给我抱着,快去拿浴巾。”
晓颖给孩子喂奶,海明在屋子走来走去,你不要老走来走去的好不好,我都有些晕了,你就不能出去坐会!海明应了一声就下楼去了。他似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心神不定,晓颖也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事。文文睡着了,安排好孩子。晓颖还是想起他刚才所说的事,把他叫了进来,问道:“你心里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不会又打着幌子,找要开脱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事呀?”
海明轻轻把门关上,就把王强电话里告诉他的消息说了一遍,晓颖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半开玩笑地说:“你是不是脑子真有问题了,可别像以前,我可经受不起。”见他好像没有什么反应,这才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没有听错吧!王强的话你也信,人家结婚咱们没有去,会不会逗你玩,找乐子呢!别白日做梦了,你是不是想当官想疯了,别说疯话了好不好,这怎么可能,你要不打电话再落实一下。”
妈妈正好进来笑着问道:“你俩咕咕哝哝地什么呢?这么开心。”晓颖手指着海明,笑着说道:“你女婿疯了,说他调到北京工作了,大白天的竟说瞎话,谁信呀!”
三个人从楼上下来,爸爸也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笑着说道:“谁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明明现在成了上榜作家,这种可能不是没有。”海明不好插话,沉默了很久,他好像在想自己的心事,最后他说:“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不也还是两地分居吗?文文才这么点,只是又要让晓颖多担待了,我真没用!”晓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的脸色,他们都很自然平常,好像他们早就知道的一样,并不感到吃惊,她这才意识到,看来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她从沙发上腾地坐了起来,说道:“好了!我的“大作家”,这总比金中省近上上千公里,咱们家出了个作家,我就是一天趴着去黄浦江边上要饭,也觉得高兴和光荣,我太高兴了,对吧!爸、妈。杜海明同志,你是我和儿子文文的骄傲,你就知足吧!”
晓颖还是不放心,尽管她和这个家,和这个家里的人才刚刚熟悉起来,对他们的性格、脾气、喜好都不了解,很是陌生,谈不上和他们的关系。正是因为儿子的出生,让她才没工夫顾及别的事情,说真的生产的辛苦让她忘记了许多,打消了很多顾虑,慢慢地就融入到这个家庭,也感受到为人父母的不易。在父母的眼中,她就是当年从家里走失时的印象,她还只是个孩子。反正自己咋样都行,倒像个孩子一样缠着妈妈问长问短,从妈妈的口中得知,是小姨亲口告诉妈妈的,调海明到网公司确有其事。
晓颖很快就把妈妈和小姨的谈话讲给海明听。海明邹了一下眉头,说道:“这么说,调我到北京的事,是你姨夫帮的忙,哪咱们是不是得感谢人家呀!”晓颖捣了他一拳,又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生分的很,别一口一个你你的好不好,哦!是我姨夫,就不是你姨夫,有些人心里不知还惦记着谁呢!我不说就是了,反倒取笑起人了。”海明被噎得半天没有再吱声。晓颖抱住他的胳膊,说道:“别小家子气了,我和你开个玩笑!其实这阵子,你的那个小说取得很好的成绩,我又忙又累,还没恭喜你呢!我应该为你感到高兴和自豪,自来这里工作,隐隐约约的一些事,我都感到不可思议,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帮助我们。”海明这才说了句:“是呀!知恩图报是做人的本分,我们是应该更加努力,对得起那些帮助过我们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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