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云自然是跟自己表妹周姑娘在一起,而他那些跟随也不敢跟的太近,大煞风景的事情他们还是不大敢做的,更何况在这里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的话怕也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应对的了。陆东川师徒一群也是借机观摩下这个武林中神秘的地方,虽然他们也有些名头,但毕竟有很多地方他们还是不能随意的,更不要说象“枫园”这样的地方了,他们也实在是奇怪,“枫园”主人竟然会邀请欧阳重那小子,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就跟“鬼谷”的关系想来“枫园”主人也未必会如此的吧。不过想归想,看还是要多看的,这样的地方毕竟不是长来的,能有怎么一次也可说是三生有幸了。
欧阳重自然是一个人,虽然萧青云客套了几句,但他还是拒绝了,这个时候他不想受那么多的刺激,更重要的是在这里他突然有那么或者很熟悉的感觉,那荒草枯树,虽然看着有那么份凄凉,惨淡,但他却看到了那份熟悉的意境,真的,在这里看着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就连那空气的芳香都是那么的可亲。
在这个地方他想起了家,虽然他对那个家并不是那么的熟悉,但毕竟他在那里也度过了那快乐的童年,他也曾经踏遍整个山脉的角角落落,他熟悉那里的一草一木,虽然说自己不能找到归去的路是谎言,但也是种托词,就凭那熟悉的感觉,就凭那味道自己就可以找出回家的路,虽然自己不认识路。
而这里,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让他想起家中的那份意境,虽然可能他还不完全的了解那份意境,但看着先人的书他已经能够给它一个很好的诠释了。而这里竟然是那么的相似,也许是少些人,少了些生命的舞动,而少了份生机。但那空气中的芳香,那舞动的空灵却是那么的让他入迷。
欧阳重不由的沉醉其中,他离家的日子虽然不算他长,对那个地方他其实也没太多的留恋,但来到这个地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想家,思念那里的草草木木,更不要说那些多年不见就突然离别的玩伴了,就连那个“敌人”自己都有写怀念了。
“欧阳公子你好,您怎么在这里。”一声问候把欧阳重从那遐想中惊醒过来,欧阳重一看远来是柳管家,一怔下”哦“了声便道:“原来是柳管家啊,怎么有什么事情么。”柳管家道:“没什么,只不过您怎么来了下人住的地方。”
欧阳重一听不由的佩服起这个主人了,竟然可以在自己手中创造出这样的已经,几乎可以跟自己的先人一较短长了,而就连下人住的地方都有如此景致,实在是雅人。道:“你家主人竟是如此贤达,连下人住的地方都是如此雅致,甚至是佩服,佩服。”那柳管家一听“雅致”二字便有些兴奋的道:“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竟然也可看出我家主人的这份心思,可惜我家主人不在,否则你们到可长谈了,我家主人长手红尘空有人千万,得一二知己难。公子也算是我家主人的知己了。”欧阳重道:“你家主人的这份胸襟我也想见上一见。只是可惜。。。”然后话锋一转道:“不过想我不过初入江湖的小子,你家主人怎么得知。”
柳管家道:“我家主人虽然贤达,但多年来比较也不大过问江湖事了,如何能知道公子驾临洛阳,不过是中午突接多年不见老友传书一封,便让人去接公子了,其他的么就不是我这做下人可以知道的了。”欧阳重道:“想我小子不知道怎么会认识你家主人的朋友呢?”那管家道:“公子又何必牵挂于心呢,有缘的话他日必可再见,以公子胸襟定有体会。”
欧阳重一听不由“哈哈”一阵大笑,柳管家一看,眉头微皱面有难色,道:“不知道小的方才说错了那里么,竟惹的公子大笑。”欧阳重道:“无妨,我不过是想你方才的话我不过午时方跟别人说过,不想现在就被你说教了,如此放笑,道让你见笑了。”那管家道:“哦,不知道公子会在什么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现在无事,不知可说一二么。”欧阳重道:“区区小事不说也罢。”柳管家微带恼色道:“如果不便的话,道也罢了。”欧阳重见状,本无可与不可,不过这样的事情说来未免有写无聊罢了,于是便道:“本是小事,既然你要听,说下便是,本是午时吃饭的时候。。。。。。”也不过三言两语,简单介绍了下毕竟这些没什么好说的,在朋友面前更没什么说的了,虽然这个管家不过是个下人,但观其行,听其言比那些江湖上的侠客们要好的多了,所以说的未免隐上几分,这就好比跟“断肠剑”孙天承说的那些一样。
柳管家一听道:“公子竟是如此阔绰,对不相识的人也能如此。不过能不能请公子再说下那食客的面貌举止。”欧阳冲一听他如此问,知道必定有缘故,便有详细的描述了那客人一次。此时柳管家一脸释然,道:“不想公子竟然有此机缘,日后必可腾达。”欧阳重道:“想你我不过江湖客,说什么腾达,不过听你如此说莫非你竟然认的方才那人?”那管家道:“方才公子不弃,显是没有小看下人,如此我也不好隐瞒,那人正是。。。”停吨了下,接着道:“那人正是我中华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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