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之舞 第二章 曾经

    医院外，黑色大众车上。

    “师傅，我来咱们国安都快一个月了，你每天除了带着我看着这个酒鬼还是带着我看着这个酒鬼，你就不能带着我去办点真正的大案要案吗？我怎么说也是警校以全优的成绩毕业的，我来国安是为了保护国家安全、保护人民安全的，可不是为了保护一个酒鬼的，李华和我都是一起毕业一起来到咱们局的，都是一个月他前几天还参与了抓捕境外特工的案件，还立了一个三等功，我的各科成绩都比他好，可是我却只能每天和你在这里看酒鬼在那里喝酒，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看着医院在那里对着一个有有着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很是不满的在那里抱怨着，在说到李华的时候还刻意的加重了语气，显然在看到和他一起来的这位同学他有着强烈的羡慕嫉妒恨，很是不公平的感觉。

    “你在学校里的成绩真的是全优么？我真的很怀疑你的成绩里面有多少的水份…”中年男子望着医院目中带着复杂，听着年轻男子抱怨的话淡淡的着，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被打断了下来。

    “师傅，你虽然是我的师傅但是你不能质疑我的成绩，你这是对我我人要品的质疑，对我尊严的污辱，我在学校里的每个科目的成绩都是我的血和泪换回来的。”年轻男子听了他的师傅的顿时气急败坏的打断了他师傅的话，在他看来这是不可原谅的，如果说话的是别人而不是他的师傅那么他一定会用他的拳头，用他的实力让他知道什么是他骄傲的本钱。

    “是么？既然是全优难道你看不出来他的不同么？既然是全优难道你不知道国安不会去白白的浪费每个人每一分钟么？既然你是全优难道你不知道做事要有耐心不可武断么？国安不是学校，在这里你会学到看到的更多，很多你在学校里学到的、看到的、你没注意的在这里你会在这里一点点的完善一点点的蜕变，你…欠缺的太多，今天先给上一课，耐心，这是你现在最需学习一课。”中年男子听了青年的话后没有什么变化而是反问了几句后把眼睛从医院的方向转移到了青年的脸上又淡淡的说出了耐心。

    “切，一个酒鬼有什么好看的。有看这酒鬼的时间还不如用来抓抓偷来的更有用呢！”青年对中年男子的话满不在乎的随口说了一句。

    “呵呵，你眼里的这个酒鬼为了杀死一个人能在满是毒蛇的蛇窝里趴上一月，为了给他的兄弟报仇能满世界的追杀仇人直至把每一个仇人头砍下放到他兄弟的墓前，为了给他亲人报仇让世界的黑色社会闻风丧胆，缔造了一个又一个让人胆寒的神话。”在听了青年的嘟囔后难得的笑了一声，似对青年也似是对自己说的几句感慨。说完后不在看年轻男子而是转过头继续看着医院的大楼，目中难掩饰的复杂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年轻男子在听了他师傅的话后的震撼无以附加，在年轻男子的脑海里在想象在他师傅所说的话，但是无论他如何去想也很难把他师傅的和一个酒鬼联系在一起，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能把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变成今天这样的一个街边的小流氓都可以随便殴打谩骂的一个酒鬼，变成了一惧好似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他台起头看着医院大楼，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转过头对中年男子说道：“师傅，他这个样子我们为什么还要每天看着他，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危害社会的可能了吧？”

    “我们现在看着他是对他的监视同样也是对他的保护，他能让世界闻风丧胆可却没有做过危害祖国的事，反倒在很多时候有着对国家做出过巨大的贡献。”中年男子说完后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老板，他在医院，是不是应该让他们见见了，毕竟他对国家没做过坏事，也该让他们团聚了，让他走出曾经面对现实，也许他们能帮助走出来去开始新的生活了。”中年男子又把今天他看到的和他的老板汇报了一遍，他监视酒鬼已经有几年了，相似的事情他每个星期都会至少做一遍，虽然他们比此至从第一次见面他只和酒鬼说过一句话，但是他却把酒鬼真心的当成了一生的朋友，甚至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种感觉，他每每看到酒鬼现在的样子他也会感觉很不舒服。

    夜，在这伴随着小雨洒落的过程中慢慢的走过，黎明到来，初阳渐渐升起，雨也不知何时以停，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街道上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比此都在自己的路上走着不知何时某个人会在某个时间与某个人产生交际走出一条本不属于他的路。

    医院外，黑色大众车上。

    “起来了，该吃饭了。”中年男子叫着他旁边副驾驶上的青年。青年揉了揉还没有睁开的眼睛，伸了个懒腰看着面前的油条和豆浆边吃边看着大楼，似还没有从昨晚他师傅的话中醒来，他昨晚在听了他师傅的话后就一直看着大楼不知何时睡着了。

    “师傅，你说他能从现在的这个样子恢复过来吗？”青年突然想起了他师傅昨晚给老板打电话时说的话对着他的师傅问道。

    “我相信他一定会能，他只要见到他们我想他会从新振作起来的，也该是他走出他自己的世界的时候了。”中年男子好像对酒鬼从新活过来很有信心，对他口中所说的即将到来的那个‘他’充满了自信。“吃完和我一起去楼上看看他吧。”

    “那个人要来了吗？”青年问道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头看像大楼时说了一句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话“我们也该正式的见见面了，你也该见见他了，不知道你在见到他后会怎么样？我真的很期待，也很希望你能幸福开心的活下去。”中年男子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让他开心地事，也许是想到了酒鬼好起来的样子吧。反正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