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拙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资料很多但他现在想知道就是战斗技巧,可是被中年男人这样一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必多想,行走诸天万界的经验需要你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怎么对付敌人也需要你自己去建立你自己的风格。接受《昆仑剑经》传承的人就代表着必须在昆仑覆灭的时候一个人重建昆仑,这不是靠前辈的经验和功法可以做到的事情,要靠自己!”中年男人解释着:“你要是一时想不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我给你说说数理宗吧。这是开天辟地以来最意外的事情。”
“数理宗真有这样重要?”王拙只是个炼气期修者,这种化神期修者才可以参与的话题他是真心无法理解。
“重要不重要我不知道,但是这是跟整个世界的道路都截然不同的一条道路。”中年男人发了一会怔后才继续开口:“他们发现了许多我们从没有想过的事情,眼光注视的地方也是我们从没注视过的。”
“什么意思?”王拙无法理解这些话代表的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都站在地上?为什么庄稼可以结出粮食,为什么我们可以吃那些粮食?为什么天地之间有灵气?”中年男人的语气一样也有些疑惑。
但是对于这些问题,王拙却没有他的疑惑,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些不是应该的吗?有些好问的,有那些时间还不如多享受几分。
“觉得这些很无聊对吧?”中年男人笑笑:“确实无聊,但是对于那些化神期以上的存在来说,这些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这世界开天辟地无数年,妖族,魔族,人族,还有许多的种族,但是无论过去了多久,无论还要继续多久,变化的都是我们生灵,这个世界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二十七位大帝的选择无一例外,他们都选择去世界外面看看,想选择一个未知的世界,但是他们都失败了。”
“为什么?”王拙当听故事了,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本就是故事。
“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局限性,每一个世界都有每一个世界的局限性,就好像是黄界绝对不可能出现筑基期修者一样。虽然我们修者一直在求道一直在进步,但是我们的世界还没发展到可以求到道的时间。对于修为低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宽广而又充满未知,但是对于寿元用万年来计算的化神期甚至更强的修者来说,这个世界是毫无变化毫无新意的。很多超级仙门的灭亡都是因为他们试图做出变化。但是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了。就连无数年里硬压昆仑一头的太上道宗也因为这个理由灭了。”
“没有变化难道不好吗?”王拙不太理解的看着中年男人:“这样我们的世界就可以一直存在下去了。”
“对于普通修者来说如此,但是对于化神期以上的修者来说完全不是如此,在那时候可以说他们自己不做死绝对不会横死。更高层次的修为他们也没有门路,对于他们来说普通修者就是一群蚂蚁,你能想象自己一直跟一群蚂蚁呆在一起的感觉吗?”中年男人的话有些混乱:“你以为这世界上为什么一直存在魔道?原因很简单,这些化神期修者几乎有一半曾堕入魔道。”
“那魔道到底是什么?”王拙却听的偏了题,问起了魔道的事情。
“所谓魔道,就是死中求活道。”中年男人平静的回答。
“死中求活?不是恶道吗?”王拙诧异的问着。
“道不分善恶,天不认是非,地容忍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存在就是合理,所谓自然,就是自得其然。”中年男人说完之后笑笑:“你不必管这些,所谓死中求活,不过是不甘心去死而已。”
“所以魔道就是不甘心的道?”王拙脸色有些诡异的下了结论。
“不是,这里面的事情说几百万年也说不清楚,等你到了化神期慢慢去想吧,我们继续说数理宗。”中年男人直接中断了话题继续之前的话题:“数理宗跟我们世界的想法不一样。我们想要变的更强,寻找的路是道。离道越近我们越强。但是他们世界不一样,他们世界寻求的是未来,不停改变的未来。赞新的,未知的未来!”
“可是他们终究还是要走上我们已经走过的道路,不是吗?就像小孩子总是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但是无论多少代之前,无论多少代之后,人们犯的错误都是类似甚至相同的!”王拙依旧不以为然。
“那是你们人类的人性,再正常不过。可是数理宗要做的确实颠覆人类的存在。”中年男人沉默,想了想,最后才带着几分笑意的看向王拙开口:“你知道吗,数理宗在他们世界的一项研究中认为,人类是从猴子变来的。”
“啥?”王拙听着不自觉的说出了土话。
“什么玩意?猴子变来的?”王拙瞪大眼愣愣的看着中年男人。
“没错,起码数理宗在被发现之前,他们是这样认为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的笑了。
“这不是胡扯吗?猴子怎么能变成人?”王拙实在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做出这样的结论。不过他也只是奇怪并不愤怒,他又不是傻瓜,怎么会把玩笑当真。
“所以哪怕是他们有其他的很大的成果,一样引起了大战,最后不了了之。因为人类跟普通的猴子在形体上确实很是类似,根据数理宗的说法验证的话确实没多少问题。”中年人笑笑。
“那是他们见识少,对于蚂蚁来说麻雀和老鹰本来就没有区别。”王拙冷笑:“就因为形体相似就觉得是猴子变的人,那对于他们来说所有修者难道都是同一个父母生的了?真是笑话!”王拙冷笑着回答。
“说说而已,不必当真。不过数理宗也确实不同,他们提出了特有的空间和时间理论。以及很多我们从没见过,从没想过的问题和解释。有些很荒谬,可也有些很奇妙……”中年男人的语气有些怪异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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