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紧急,陆晨先跑进距离客栈很近的一家药店买了些东西,提着东西出来后,那客栈掌柜却在外面等他。
客栈掌柜详细的告诉了陆晨车的样式和方向,陆晨千恩万谢后向掌柜所说的方向赶去。
客栈掌柜是好人,加上连月二话没说赔了客栈里损坏的东西,客栈老板不忍这个乖巧的姑娘出事,所以才会跟在陆晨后面告诉他一切。
陆晨一路急奔,速度极快,可眼前仍没有马车的影子,他全身都湿透了,可仍旧小心的抱着那包药,显得极为重视。
出城后,陆晨手扶着膝盖喘了几口气,抬头时却发现了一座小寺庙,寺庙的门边停了一辆车,正是客栈掌柜描述的那样。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什么也没想,他便向寺庙急奔而去。
刘越这货本来可以走很远的,他跟陆晨有个时间差,他带走连月时,陆晨还在常府衙门里呢。加上他是赶的马车,如果一门心思赶路,陆晨就算是累死也追不上。
可刘越不会急着赶路,因为他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连月。
他已经抓到了连月,那赶路算什么?就算是他爹刘道正这时候死了,他也不会赶路。
出城后,看到这个寺庙,刘越直接命令唐彪将车赶了过去。
唐彪受伤有些重,一直在硬撑,不硬撑不行,怕刘公子生气。
到了寺庙后,唐彪实在撑不住了,找了间禅房倒头便睡了。
刘越却精神百倍,他只让陆晨打了一拳,身上根本没伤,加上欲火难耐,他精神得如同一只猴子。
这是个小寺庙,里面大约有十几个僧人,这些僧人根本不管这些事,只要给他们钱就行。
而刘越有的便是钱,进来给了僧人一些钱后,这里就如同他自己家一样了。
刘越先是洗了个澡,接着哼着曲儿去了关着连月的房间。
连月是跟月桃关在一起的,并不是刘越好心,他是想让月桃看着自己如何逞淫|威,当然,闲下来时,月桃也逃不过他的魔掌,一想到将要跟两个小美人上床,刘越感觉自己都要飘起来了。
推开门,刘越突然看到一只板凳在自己的头顶出现,刘越一闪身躲过,一看笑了,拿着板凳的竟然是连月。
“哟,想不到连小姐竟有这样的力气,真是爱死我了。”
这货嬉皮笑脸,浑不把极度生气的连月当回事,至于她手中的板凳,更是直接被刘越给无视了。
本来,连月和月桃都是被唐彪绑着的,刘越去洗澡,月桃这丫头生生的用嘴将绑着小姐的绳子给咬断了,连月刚要解开月桃的绳子时,听到外面有响动,她慌忙拿起凳子想给刘越一下。
不得不说,连月还是挺刚烈的,她根本不能受侮辱,如果真的让刘越得手了,她会马上自杀的,半天也不会多活。
见刘越嬉皮笑脸,连月一声不吭的将凳子又砸向他。
刘越又闪身躲过,连月气得将凳子扔了出去。
凳子砸在刘越的腿上,刘越变了脸色。
“给你脸不要脸,反抗吧,越是反抗就越是有味道。”
连月却下定了决心,趁着刘越说话的功夫,她一头撞向一边缘墙。
但连月却撞到了一处柔软的身子,一看,却原来是月桃。
月桃太了解小姐了,看到小姐绝望的扔凳子,她便猜到小姐想干什么,危急时刻她将身子挡在了小姐身前。
“小姐不要。”
月桃劝连月。
“哟,想死,想死也要等本公子睡过后再死,就算是死了,本公子也要跟你睡。”
刘越如一个恶魔一样嘎嘎直笑,连月和月桃都绝望透了。
正在这时,窗户突然一响,刘越回头一看,接着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雨停了,唐彪醒了过来,一看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了。
唐彪全身都是疼的,睡了一觉后更加的疼,疼得他直骂娘,可他毕竟是靠打架生存的,这点不足以要他的命,反而让他不停的咒骂着陆晨。
提到陆晨,他突然想到了刘越,又想到了连月和月桃。
这货摸着下巴嘿嘿笑,如果不是他有伤在身,他是决不会睡觉的,公子要对连月做什么他很清楚,而公子玩得兴起了,那个小丫鬟就是自己的。
小丫鬟虽然不如小姐,但却也是个水灵的大闺女。
也不知道少爷快活过几次了,想到这里,他再不想睡了,悄悄出了禅房,向刘越住的房间走去。
这寺庙不大,几步便到了,刘越的房间亮着灯,唐彪淫|笑,少爷果然好体力。
想到这里,他偷偷在窗户上捅了个洞,然后向里面偷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刘越躺在地上睡得直挺挺的,房间里根本没有连月和月桃的影子。
唐彪推门进去,晃了几下将刘越晃醒,刘越睡眼朦胧的看着他,仿佛还没有从梦中走出来。
“少爷,人呢?”
唐彪开口,刘越突然清醒,转身一看,接着大怒:“人呢?我的连美人呢?”他边说边向外吐着,只觉嘴里又苦又涩,也不知道吃到了什么。
唐彪怎么会知道?他也刚醒来,刘越突然暴跳如雷:“他妈的,这是个黑寺庙,这些淫僧,本少爷要将他们全杀了。”
唐彪一想也是,一定是寺里的僧人们干的,当下也是怒气冲天。
两人出了房间,一路骂骂咧咧的将那些僧人全叫了起来,僧人们都冤枉死了,但却不敢惹他们两个,任由他们骂着。
刘越却不算完,他一门心思的认定自己的连美人被人这些人藏起来了,不找到人怎么能算完?
最后,唐彪回城叫人,再回来时,带给刘越一个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的消息,陆晨放出来了。
刘越更加的愤怒,仔细一想,这一定是陆晨干的,再看,寺外他们的马车也没有了,一定是陆晨给赶走了,刘越当下跳着脚骂。
唐彪也恨陆晨,但生怕陆晨再跳出来打人,他看着刘越说道:“少爷,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先去苏州府,反正商会那边还没有动手,连家迟早要倒霉,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
也只有这样,刘越一肚子的欲火没得到发泄,急得如一只发情的野猪一样向苏州方向急赶。
陆晨赶着一辆车。
车里坐着连月和月桃。
连月久久不语,陆晨很是担心。
“小姐不要这样,事情已经过去了。”
陆晨在前面说道。
连月这其实是吓着了,此行去苏州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心情极为不好。
“小姐何必这样?刘越虽然可恶,但陆晨却不怕他,有陆晨在,他不敢对小姐怎么样。”
“唉!”
连月深深的叹了口气,陆晨说得固然是真的,但怎么能斗得过刘越呢?刘越虽然不是人,但却有个做太守的爹,这次逃过了,下次呢?回到江宁后呢?自己总不能躲着这人一辈子吧?
“刘越就是月儿此生的恶梦,如果不是这件事,连家也不会这样,说起来,这全怪月儿。”
连月自责,陆晨大惊,这是绝望的表现,小姐不会是真准备屈服退给刘越地个浑蛋吧?
“小姐想太多了,刘越这一次一定会记住教训的。”
月桃脸色一喜望着他:“你在寺里喂他吃了什么?”
陆晨脸色渐渐变得阴冷。
如果他是一个人的话,他决不会这样放过刘越,但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身边有连月,而且他身后有连家,自己如果真的对刘越做了什么,那要倒霉的不只是他,还有连家。
他打了刘越后就被官府给抓了,他已经后悔过了,所以在寺中时,他只是将刘越给敲晕了,并没有再打他。
不打他决不代表饶了他,陆晨决定坏了他的身体。
所以,他喂晕倒的刘越吃了一些东西,一些他在药店买来的东西。
“是什么啊?”
月桃见陆晨不回答又问道。
陆晨嘿嘿一笑:“一些药,不是什么坏东西。”
月桃见陆晨不想说,只得作罢。
陆晨在药店买了许多药。
分别有:巴豆、银狐腺、淫羊草、豹肾、鹿鞭、牦牛鞭、海螵蛸等等一类的药,当时都把店里的伙计吓呆了,心说这人是多么的淫|荡。
没错,除了巴豆,那些全都是配春药的东西,陆晨也是真怒了,心说你刘越不是喜欢这一口吗?那就让你喜欢个够。
他买的量大,而且掺着巴豆一股脑全给刘越吃了,天知道刘越发作后会是什么个样子。
“路上别休息了,直接去苏州吧。”
连月小声说道。
陆晨赞成,他们已经耽误了时间了,也不知道连夫人赶到苏州没有。
正在这时,几匹马呼啸而来,马上端坐着几名黑衣人,后面有辆华贵的马车,马车后面还跟着几个骑马的黑衣人。
黑衣人越过陆晨赶的马车,那华贵的马车却突然跟他们平行起来。
陆晨皱眉,这路并不宽,这辆马车又是这样的华贵,难不成自己就这么的倒霉?处处不顺?
华贵马车的帘子突然掀开,一张笑脸露了出来:“陆兄,人生何处不相逢,你我也真是有缘,这便又相见了。”
陆晨一看竟是赵漠,心说这也太巧了,在马车上对着赵漠拱了下手:“赵兄,这可真巧啊。”
那边车上的赵漠哈哈大笑,大喊停车,赶车的黑衣人将马车停下,陆晨也只好将马车停下。
赵漠极为豪爽的走了过来:“赵某看陆兄极为舒服,不如一同赶路。”
边说着,他就掀起了陆晨的车帘,却没想到里面有两个女子。
连月低头不看他,月桃却怒目而视,心说这人太没礼教了。
赵漠一愣,接着放下帘子哈哈大笑:“赵某唐突了,这可真是尴尬。”
这样说着,他仍是风度翩翩,让陆晨十分惊诧,心说这人怎么这么有气质?
“陆兄这是要去苏州?”
陆晨点头,赵漠看那些黑衣人都警惕的望着陆晨,他摆手说道:“都收回目光。”
那些黑衣人忙看向别处,可仍然很警惕。
陆晨暗暗纳闷,这赵漠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多人保护?
“陆兄,既然都去苏州,不如一起去吧?”
赵漠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