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前,虞夫人设计让他和他的姐姐虞含蕊误会虞揽月,并且还颠倒是非,说他和姐姐的母亲是因为虞揽月的母亲才去世的。
说虞揽月的生母在害死他母亲后,没有半分悔恨,并且还立刻就勾搭上了丞相。
还说在虞揽月母亲怀孕的那些时候,虞揽月母亲还多次设计想要他和姐姐的命,是虞夫人出手帮助他们才得以安全度过幼年时期。
而虞揽月这次回来目的不纯,是回来毁了丞相府,虞夫人还将这些天,虞揽月所做的那些事情搬了出来。
一桩桩都表明了,这个丞相府自从虞揽月回来后,就没有安生过。
虞夫人提到了他姐姐,那时他真的急了,他姐姐那样善良。
这些事情让他一时间失了理智,居然真的起了想佣人杀死虞揽月的想法。
好在他姐姐劝住了他,虞含蕊信虞揽月不是那样的人,让他别贸然就出手。
那日辰王拿着证据赶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虞夫人当枪使了。
他和姐姐的母亲根本不是虞揽月的生母害死的,他和姐姐幼年所经历的那些危险的意外也不是虞揽月生母导致的。
反之,这些都是虞夫人搞的鬼,虞揽月的生母还是为了他和姐姐才没了生命。
最后为了护住虞揽月,才不得不将虞揽月送到乡下。
但也因为这些事情让他们三人之间没了防备。
“我和小月姐姐的关系可是比你们熟了不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秦与棠就像是在自己家一般,悠闲自在的走到石桌旁坐下。
她虽然在整件事情上并没有露面,但那些证据和事情可是她让天机阁查的。
她有原主的记忆,再看了看那些信息,事情也就知道个大概了。
但她是万万没想到,虞揽月居然这么信的过这姐弟二人。
既然这姐弟二人都出现在西药房后院了,那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自己人了?
“三妹,公主的身份太高贵,咱自己的事情都还没……”
虞煊语气里带着几分劝解,声音略小的提醒着虞揽月。
他是怕三妹再卷入其他风波,丞相府再怎么也翻不了天,但公主的事情就不是那样简单了。
秦与棠柳眉一挑,什么个事?当着她的面说她不好?就这么大块地方,就算压低声音她也听得见好吧!
“我公主怎么了?至少比你这么容易就被当枪使的人强。”
“你!”
虞煊直视着秦与棠的双眸中带着不小的怒气。
“煊儿,不可这般,公主既是三妹的朋友,那我们自然也要以礼相待。”
虞含蕊的语气温婉,柔和的神情中带着几分严肃,她轻轻的扯了扯虞煊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
虞煊顿时收了怒气,乖乖的站在虞含蕊身旁。
原来虞煊真的很听姐姐的话。
秦与棠看着这样的姐弟二人,也收起了那副挑衅的劲。
“额,那个,不用,就是,嗯,就是不用叫我公主,你们既然是小月姐姐这边的,那也是我的朋友,就直接称呼我名字就行了。”
秦与棠语气有些局促,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
温柔的大家闺秀,说的就是虞含蕊吧,感觉虞含蕊是那种怎么样都不会生气的样子,就算生气也是温温柔柔的。
在一旁看着的虞揽月一时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棠你也太好笑了。”
她又转向那姐弟二人说道:“小棠虽然是公主,但是她没什么麻烦事的,倒是我有不是事都是麻烦她的。”
看着现场这扭捏的氛围,虞揽月又补充了一句。
“大家不用这样拘谨,随意称呼就行了。”
“嗯嗯!我没那么多规矩的,都是朋友嘛~含蕊姐姐你们别一口一个公主的叫我,多生分,就叫我名字就行了!”
秦与棠附和的点了点头。
虞含蕊笑着说道:“好,那我也和三妹一样,小棠。”
姐妹三人其乐融融,虞煊在一边无法融入。
他总不能叫秦与棠小棠吧!
这不合适,而且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还不知道如何诟病,他一个男人倒是无所谓。
秦与棠注意到了一旁默默无闻的虞煊。
“你吧,你就叫我秦与棠吧,非要称呼我公主,我也没关系的。”
“秦,秦与棠。”
虞煊支支吾吾半天才将这三字说了出来,说完脸颊上还有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红晕。
“哈哈哈哈,含蕊姐姐,你弟弟好可爱啊!”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虞煊居然会这样,叫个名字就脸红了。
虞煊虽然是弟弟,但只是比虞含蕊小而已,但在丞相府也是大哥的存在。
看虞煊这样貌体格也不是那种软萌可爱小男孩啊,没想到啊,没想到。
虞含蕊轻笑几声:“小棠别逗他了,煊儿脸皮薄。”
“我想到一个人,虞煊肯定符合她的胃口!”
秦与棠说完一脸姨母笑的看着虞揽月。
虞揽月愣了一下,猛然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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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想到了!”
穆舒怡,她经常和穆舒怡通信,也对对方的性格喜好有了些了解,自家大哥不就是穆舒怡喜欢的那款吗?
秦与棠和虞揽月相对而笑,在古代,能找到穆舒怡喜欢的这种男生可不容易,能成!
“你们在说什么?”
虞煊不解的看了看一脸笑容的秦与棠和虞揽月,但这两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又向虞含蕊望去,虞含蕊只是迷茫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呀。
秦与棠和虞揽月早已暗自在心中设下计划。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小棠,你怎么对丞相府的事情这么清楚呢~”
虞揽月半带笑意的话中还带了几丝危险的气息。
“啊~这个呀~这个嘛~小月姐姐,你只说不让我插手,没说我不能知道呀!”
秦与棠眨了眨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虞揽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姜砚安把信件交给她的时候她就有点怀疑,在看到纸张上印着天机阁的独属印章时,她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她就说姜砚安对丞相府根本不怎么了解,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证据。
她就说那几天她忙的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漏洞百出,秦与棠肯定是发现了异常,但她一直未曾传信寻求秦与棠的帮助,她为什么还能按耐住不插手。
原来是借他人手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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