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夫人,你先别急,真不是我,或许是姜砚安,二皇子,辰王,你还记得不?
你别绑错人了,我真不是帮小月姐姐的那个人!”
“辰王怎么可能会那样帮那个贱人!”
虞夫人根本听不进去,双眼更是死死的盯着秦与棠,眼中布满了血丝,显得她愈发狰狞。
这下秦与棠是真无语了,带滤镜,这人绝对带滤镜!
“哈哈哈哈”
虞夫人笑的癫狂。
“只是可惜了,宁王,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非要和秦与棠扯上关系!”
虞夫人的状态很不对,就像是亡命徒,干完这一票就不干了那种。
秦与棠皱着眉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悬崖,难怪活捉她后还选这地方,原来是对方根本没想让她活!
活捉不过是最后再见她一面,让她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该死的,尹云怎么还没来?
秦与棠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惊慌失措,她迅速转过头去,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了身旁魏司墨身上。
而此时的魏司墨在秦与棠回过头的同时,收起了脸上那看戏的神情,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云淡风轻,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别说秦与棠,他都有些失望,本以为幕后会是什么人,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亏他故意被绑来。
秦与棠哪知道魏司墨的想法,她吃惊的看着魏司墨。
不是,都这时候,他怎么还能淡定?
再回望四周,虞夫人站在她前方不远处,一双眸子里尽是狠恶,而那群黑衣人也慢慢的往他们靠近。
“魏司墨,你信不信这次是真完了?”
看着这一幕,秦与棠没忍住往魏司墨后背靠了靠,两人就这样背对背靠着。
“别怕。”
魏司墨低沉的声音响起。
别怕个球啊,这还能不怕?
在黑衣人的手伸向她时,身后同样被绑住双手的魏司墨顷刻间挣开了手上的绳子,一手折断了黑衣人的手,连带着一脚将人踢了出去。
黑衣人被踹出几米远。
“杀了他!杀了他们!”
面对这样的变故,虞夫人来不及收起脸上的表情,怕死的心瞬间暴露,她急忙往后退去,直到安全的地方。
看着赤手空拳对上黑衣人还游刃有余的魏司墨,秦与棠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是,这人刚刚在隐藏实力?他该不会是想看看幕后黑手吧?
没错,魏司墨还真是来看到底是怎么个事的。
看着完全可以应付所有人的魏司墨,秦与棠并没有松懈,因为已经有几个黑衣人看没法对付魏司墨,就把心思打在了她身上!
魏司墨在厉害也不能一个人面对四面八方这么多人啊!
秦与棠也不闲着,她自己能躲就躲,最大限度的给魏司墨减轻压力。
她气恼的挣了挣身上的绑绳。
这么粗的绳子,魏司墨怎么弄开的?
直到退至悬崖,秦与棠怔住了,不是吧,没路了,怪不得对方选这位置呢。
前面也被堵死了。
秦与棠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悬崖,吞了吞口水,这这崖壁都看不到,会轻功也不管用吧!
敌人可不会给人喘息的机会,一个黑衣人找到突破口,越过魏司墨手持着刀就往秦与棠脖子刺去。
看着接近的长刀,秦与棠瞳孔放大,心一横,往后一跳。
最后的疑问,她落入崖底,能不能修得神功?
风刮着,秦与棠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瞧见自己上方有一个人影迅速下落。
魏司墨!
他是自己跳下来的?
为什么?
他一个人想安全离开完全不在话下。
疯了吗?
下一秒,她被拥进男人宽厚的怀抱,魏司墨线条利落的下颌抵在她发间,而秦与棠鼻尖被魏司墨的气息占据。
魏司墨大手紧紧扣住秦与棠的脑袋,秦与棠的视线被他的肩膀遮挡,耳边是不断的风声,还有那无尽的失重感。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了意识,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整个人都压在魏司墨的身躯上。
魏司墨双手依旧围着她的腰,人垫在下方做她的肉垫。
秦与棠缓过神来时,急忙从魏司墨身上爬了起来。
绑着她的绳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身体也不痛不痒,没有伤痕,甚至连这轻薄的纱衣都没破损。
魏司墨的双手在秦与棠离开后无力的搭在地上。
“魏司墨”
秦与棠跪坐在一旁,看着紧闭着双眼的魏司墨,此刻的太阳几乎已经快要没落,天边的夕阳发着金灿灿光芒。
魏司墨在秦与棠的呼唤下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
不会死了吧?
可别啊,这鬼地方,天也快黑了,魏司墨要是没了,那就更恐怖了,别留她一个人啊!
秦与棠颤颤巍巍的抬手探了探魏司墨的鼻息。
还有气。
秦与棠顿时松了口气,她望了望山崖。
这么高摔下来居然没死,6。
丛林树木茂盛,或许是树枝减轻了他们下坠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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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司墨将她护的很好,她是一点没伤招,反观魏司墨自己,身上有好几处衣裳都破了洞。
“魏司墨,醒醒醒醒。”
天快黑了,不能睡在这里,身边有个活人,她现在鬼是不怎么怕了,但这密林里不知道有些什么野兽,她可敌不过。
秦与棠摇了摇躺在地上的人,但魏司墨没有丝毫反应怎么叫都叫不醒。
秦与棠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虞揽月给她的保命丹,虞揽月说了,这颗药可是神仙药,让她最要紧的时候在吃。
只剩一口气都能救活。
她也不管这药多珍贵了,只要能救人!
好不容易将魏司墨闭的死紧嘴掰开,秦与棠喂下丹药后,等了一小会却还不见魏司墨有醒来的迹象。
该不会是脑袋伤到了吧!
秦与棠赶忙又伸出双手,轻轻抱起魏司墨的脑袋。
脑袋可是最重要的,她得轻拿轻放。
秦与棠将魏司墨的脑袋扶到自己腿上放着,弯下腰身检查着魏司墨后脑勺有没有受伤。
她细软无骨的小手抚过魏司墨后脑勺每一处,仔细的检查着有没有干涸的血痂以及肿包。
没有,脑袋好好的。
那为什么还没醒?
天真的快黑了,不能再在这待了,可她又拖不动这么大一个人。
秦与棠就这样抱着魏司墨的脑袋思考着,完全没发现怀中人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
天气已经转热,秦与棠这次外出钓鱼只穿了件纱裙,里面是那种抹胸吊带裙,外面搭了件褙子。
魏司墨一睁开眼睛就撞见秦与棠胸前的一幅盛景,他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你,”
魏司墨低哑的声音响起,秦与棠惊喜的看着怀里已经睁开眼睛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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