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我身体?怎么可能?”
我直接拒绝,俗话说鬼话连篇,谁他妈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会有什么预谋没有?
“我真的不会害你,你让我借住你身体几天,我可以交房租,行吗?”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还不明白吗?倘若换个角度,我跟你说,我要借住你的身体,你能答应我吗?”
大概沉默了几秒钟,她才说:“也对,换做是我,也不可能答应,但我说的是真的,能不能给点信任?”
“你在说,我在听,我也想给你信任,但你来告诉我,该怎么给?你一心都他妈想要弄死我,现在让我来信任你,我特么两巴掌。。。”
“既然如此,算了,怪我命苦吧,哎,一场无情的大火,烧毁了我的家园呐。。。”
“行了,行了,打住,我不想听你编故事,这样吧,我带你去我朋友家里,如果他答应的话,你就用他身体躲避吧,但是我得提醒你,如果你敢图谋不轨,我至少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
说完后,我拿出手机给宋似打了个电话。
他现在在家,我满意的点点头,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正好合适。
几经波折,总算找到了个出租车,没有废话,直接前往宋似家。
宋似已经睡了,我的到来,让他很是意外,一副怨气滔天的模样看着我。
“宋似,我问你,你向不向往宁采臣和聂小倩的爱情故事?”
“你疯了吧?大半夜跑来就是问我这个?你聊斋看多了?不过话说回来,玩人玩腻了,真想试试玩鬼是什么感觉,嘿嘿。。。”
听到宋似肯定的回答,我转头对着门外说:“成了,他答应了,你就借住几天吧。”
“谢谢,万分感谢。”
女鬼说完,我感觉一阵冷风拂过,就回归了平静。
“宋似,你向往的爱情故事来了,好好享受吧,我走了,对了,还有你,我不想看到他出事,如若不然必定让你魂飞魄散。”
宋似古怪的看着我问:“王南,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走了。”
说完,我没有犹豫,直接走人,我并不担心那女鬼会害宋似,她不敢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原因,就算是死,死的也是宋似,不是我,关我个篮子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离开宋似家后,我打了个车回家,这一路再没发生其他事情,顺利到家。
回到家,看到青影蓝影还没睡,询问原因后,知道她们一直在等我,一时间我有些感动。
安慰她俩去睡后,我打开了电脑,经历了刚才的事情,现在我毫无睡意,只想看点有趣的事情缓解心情。
时间在慢慢过去,我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看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了,我才关了电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不敢关灯睡觉,我怕那女鬼又来。
想起那女鬼,我的心就翻腾起一阵寒意,我跟她有过两次缠绵,那香艳一幕,至今都还清晰刻在脑海里,原本我还以为是在跟胡丽雯缠绵,现在才知道,真相居然在跟女鬼缠绵,我的天。。。
女鬼是谁,我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这才是最让我恐惧的地方,作为一个人,最害怕的不是已知的狼虫虎豹,而是无知,未知的东西才最可怕,就像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刀,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掉下来。
。。。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刚刚起床,我就收到了笑熬浆糊发来的信息,说是纸张内容已经翻译完毕。
看到这句话,我差点当场气吐血,怒气冲冲的给他发了一句信息:“你他妈不是说内容太困难,要一个月才能给我吗?这么快就翻译完了,你坑我?”
很快,笑熬浆糊就回复了我:“本来就很难啊,每个朝代的文字都有,翻译起来自然需要一番功夫,好了,你也别气,你出钱,我出力,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行了,确认交易吧。”
强忍着怒气,确认交易后,我得到了完整的翻译内容。
“但愿是记载了不腐的秘密吧,不然可就亏大了。”
叹息完毕后,我拿出原纸张标记的顺序,开始作比对摆列。
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总算是得到了完整的内容,不看还好,一看我险些气晕,整篇内容,完全没有任何提到不腐秘方的内容,只是一封家书。
吾名施仲凌,今已逝,后人无需追寻踪迹,吾之女施凝芙,大婚当天自尽,吾深感丧女之痛,也深感为父不责,故而特请巫师做法,收其魂魄,锁于肉身,蒙天地阴阳之玄机。本欲助她还阳,但奈何现世天地灵脉已枯竭,无法了却心愿,故而观星象,查风水,将之葬于与阴煞星相连的星位,加以秘法,以保肉身魂魄不腐不灭。
吾请过高人推演,预知三百年后,天地灵脉复苏之际,定会有一勇敢男子,闯入墓室,得此家书,在此,吾也立下诺言,若能助小女还阳,吾愿让小女与君结发。
天地灵脉复苏后,需集齐五阳二阴,待到天狗食日,九星连珠之际,一举还阳!
看完这封家书后,我手上轻轻一抖,家书也随之掉地,此时我内心的震撼实在是无法言喻。
之前我就很疑惑,为什么要用不同朝代的文字来写,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哪是什么秘方?这根本就是要逆乱阴阳啊,让死人复活,这根本就是我们现代人想都没想过的问题。
“施凝芙。”
我轻轻念着她的名字,这就是那具美丽女尸的名字。
仔细想想,我还是准备再去毛肃山看看她,不知道名字前,我还能克制,但现在知道了她的一些信息,我实在是忍不住想再去看看她。
晚上,吃过晚饭后,连哄带骗,留下青影蓝影后,我一个人悄悄前往了毛肃山,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灰包蛋面前。
我刚想进去,但这时我却犹豫了,之前有两个警察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我有些怕我会成为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