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卫尘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多的势力,对其特别关注?”年大人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年兄 ,此人武功不弱,可以说年轻一辈中,无人出其右。但是此人行为做事,却又特别奇怪。从不参与江湖门派之争,却又往往卷入其中。一心要与神行教寻仇,但是对神行教个别人又手下留情。此人的心,如深海凝渊,不可琢磨。”卢本禾看着远方,缓缓说道。
“这般人物,怎得会卷入朝廷之争。不知是福是祸。”年念苏听卢本禾这么一说,心内忐忑的接话道。
“年兄,若是卫尘的两个女伴被擒,狄波让其来对付我等,此事看来确实会有麻烦。”卢本禾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心。
年念苏听罢,面带忧色的说道:“公子,看来还得要尽快派人通知令师,我等做好准备。”
卢本禾沉吟片刻,似乎下定决心,转头对年念苏说道:“年兄,我修书一封,你速派一心腹去一趟金河谷。”
年念苏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
年念苏回头对刚才报信汉子低声说了几句,那人频频点头后,悄然隐去。
欧阳璟雨觉得身体已经无恙,恰从后堂出来,正欲与卢本禾告辞,却见一人身形一闪而过,穿过大院掠去。
欧阳璟雨一看此人轻功高明,心想难道是神行教暗中派人跟踪到此,顿时心内一动,施展轻功疾速跟了出去。
“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的!”欧阳璟雨一声娇喝,身形一闪掠至那人面前。
那人一看眼前忽然有人拦住自己,不由得心头一惊,抬眼一看却见一个娇艳欲滴的姑娘,正怒目圆睁的盯着自己。
“小丫头,没想到你果然在此!”此人其实名叫花向荣,乃是年念苏安插在大内的一枚棋子,多年来一直潜伏在大内,那日在临风阁欧阳璟雨被狄波所擒时,就曾经注意过,当然识得这标致的美人。
欧阳璟雨一听此言,心内更是笃定此人乃是神行教教徒,于是大喝一声,琉璃剑一招“秋水微波”,剑气直射那人胸口。
花向荣一看欧阳璟雨不由分说就出狠招,顿时心内恼怒不已,大喝一声:“臭丫头,莫要不识好歹!惹恼了爷,扒了你的皮!”手中单刀一横,荡开欧阳璟雨的剑。
花向荣本想吓一下欧阳璟雨,不想与其过多纠缠。哪知欧阳璟雨却会错了意,因为其本就恶人,自然不愿轻易放过。
欧阳璟雨大喝一声:“恶贼,看剑!”剑气如练,瞬息间便欲刺到花向荣。
欧阳璟雨伤后初愈,正好拿花向荣试剑,于是御剑门剑法施展开来,剑气绵绵不绝,直卷对方。
花向荣一看这丫头剑气如练,好几次差点要中招,不由得心内恼怒,手中单刀亦是一紧,招势变得更加狠辣。
两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十几招,居然不分伯仲。花向荣有事在身,再加上本就偷偷溜出兴安城,自然不敢多与欧阳璟雨纠缠不休。
如此一来,一人欲走,一人欲斗,饶是花向荣内功稍厚,却也被欧阳璟雨缠着脱身不得。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缠斗之时,卢本禾与年念苏两人闻声匆匆赶至。卢本禾一看这情形,虽然不知两人为何动手,只得高声叫道:“都是自己人,快快住手!”
花向荣一看卢本禾两人到来,荡开欧阳璟雨的长剑,怒气冲天的对卢本禾两人说道:“公子,大人,这臭丫头就交由两位处理,小人先告辞了。”
花向荣转身疾速离去,欧阳璟雨此时才回过神来,原来此人乃是卢本禾的手下。
“卢公子,实在抱歉,璟雨见此人鬼鬼祟祟从大院出来,以为是神行教之人,故而才会与其交手。”欧阳璟雨脸上一热,讪讪的说道。
卢本禾知道欧阳璟雨本是好意,自然也不便多说其他。便摆了摆手说道:“欧阳姑娘,不知者无罪。算了。”
几人说了几句,便回大院而去。却不知眼前的一切,有人在暗处看了明白,待三人回去后,便施展轻功疾速往兴安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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