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街道旁,一咖啡厅角落的桌子上,一男、一女、一黑猫相对而坐。
女人听到男人的话,不解其意,开口重复一遍:“一到一百万不等?这是什么意思?”
徐帆抚着仔猫背上的毛发,嘴唇一张一合,吐字清晰的说:“我们捐助的慈善金额还不确定,有可能是一百万,也有可能是一块钱,这金额具体数字是多少,全由胡女士你做决定。”
“我?”胡琴指着自己,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我做决定!?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希望贵组织能给予多多最大的援助。”
“胡女士,你先听我说完,我们的捐款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我们除了要审核受支助人员的家庭条件,经济情况外,还需要你们亲属配合,亲属配合度越高,我们给予捐款的数额也就越大……”
徐帆说道这里,胡琴点着脑袋,立马出言说道:“你们放心,我们家属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胡琴说到这,她话音陡然一转,疑惑的说:“我要怎么配合你们,难道和报纸上说的一样,先介绍一下我家庭过的多苦多苦,再去网络上发声感谢你们的援助,帮你们提高知名度吗?”
“不是不是…”徐帆摆手说道:“我们慈善基金会不是沽名钓誉之辈,不搞这些没用的虚名,我只需要胡女士今晚陪我聊聊天解解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帆话还没说完,就被胡琴出言打断,胡琴柳眉微皱,稍一思索徐帆的话,就品出话里更深层次的意思。
想通这一切后,胡琴话都没说一句,站起身来就准备走人。
徐帆见胡琴要离开,他心里虽急,但表面还是一脸淡定的说:“等等,你先别走啊,小弟我虽不才,但中医的‘望闻问切’也是学了一点皮毛,今日看了你儿子面色一眼,就看出他已病入膏肓,如果在不救治,啧啧,恐怕命不久矣啊。”
胡琴听了,她虽止住了离开的脚步,但也没有回来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不在动弹。
徐帆见此,先是松了一口气,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与水笔拍在桌上,对胡琴语气诱惑的说:
“一晚,只要一晚的时间,你就能在这张支票金额那一栏上写下一个1,与一排的零。
你也别担心我会骗你,其实实话告诉你,慈善会已经批下了对你儿子一百万的援助金,奈何你这个当娘的太诱人,让我忍不住想把这比援助金卡下来。
如果你肯陪我一晚,这张支票你带走,不肯的话,大门就在那边,你可以离开,我不拦你,也不会捐献一毛钱。”
徐帆见胡琴在原地徘徊许久,最终转回了身子。
至此,徐帆嘴角扯出一丝得意的笑,而仔猫脑海里的许东安,此刻如被感染癫痫,身体极度扭曲,如阿三瑜伽一般,做出各种不符合常理的动作,每个动作都能显示他内心是有多么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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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一宾馆某套房内,一阵哗哗流水声从卫生间里传出,目光透过磨砂玻璃,隐约可见里头正有一身材苗条的女子在里头缓缓清洗着身体每一寸肌肤。
卫生间外,着上身的徐帆抱着仔猫走来走去,他在屋里转悠许久,最终把仔猫放在与床正对面的电视柜上。
再伸手将仔猫那颗左摇右晃的脑袋固定向大床的方向,这才蹲下身子与仔猫平视,对着仔猫恶狠狠的说:
“许东安,你tm的敢强林丹霞,这不是要给老子带绿帽么?你今晚就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今晚老子与你老婆怎么给你织一顶更大的帽子还你!省的天气转凉,冻坏你那颗规头。”
徐帆说完,就在仔猫一脸疑惑的眼神中爬上大床躺好,此刻的他就像在足疗店等待技师服务的文人雅士一般,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可以看出他现在特别悠哉。
“嗯?总有一股被人监视的感觉,真的好别扭。”
徐帆见仔猫趴在电视柜上,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知道它脑内还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此刻的徐帆很不得劲。
左思右想之下,徐帆还是决定把仔猫锁进衣柜,但仔猫对于那阴暗而又沉闷的木箱子特别排斥,徐帆无法,只好把它丢到阳台外头,顺便拉上落地窗与窗帘,免得被仔猫給偷窥。
仔猫对于人类的交配显然没有兴趣,它趴在铁栏杆上,隔着护栏看着窗外月色,一副无聊的样子。
而它脑子里的许东安灵魂体,此时他的眼睛也许是因为愤怒,也由淡绿色转而变得微微发红,这真是个神奇的变化。
夜,除了北风吹过路边绿化带的沙沙响,其他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咔塔。”
不知是不是屋内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隔音性超级差,还是猫耳朵天生敏锐,屋里头传来的卫生间开门声,竟然通过仔猫耳朵传入,清晰的在许东安耳边响起。
听闻此音,许东安怎还会不知里头是个什么情况,此刻他那张脸五官紧紧扭曲,愤怒与悲戚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这副面相着实凶神恶煞。
“来啊,上来呀,别在那傻愣着。”
一道让许东安打心底厌恶的男声从房内响起,房内安静几秒后,就传来一阵爬床时弹簧发出的“呀呀”声,紧接着拿到让人厌恶的男音又传来出来。
“嗯,真香……你这件浴巾是酒店里头的吧?这东西他们都没洗干净,穿在身上对身体不好,赶快脱掉……嗨呀,脱个衣服还磨磨蹭蹭,你这样子,吃屎都赶不上热乎,还是小哥哥我来帮你……”
屋里头的徐帆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着,而阳台外的许东安,知道对方并不是一个人在胡言乱语。
一想到自己老婆将要被徐帆糟蹋,许东安气的整个灵魂体都打起了摆子,虽然他与屋里近在咫尺,可这距离是生者与死灵之间的距离,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许东安无法为他老婆做什么,他只能伸手咬着自己手指在那自残,在那发泄,他那对眼睛没有流泪,但能感觉到有一股暴戾气息在渐渐凝聚。
那淡红眼眶,仿佛染上一滴鲜血,更红了一分。
外头的许东安,负面情绪酝酿心中,而屋内情趣还在继续,徐帆那银弹的话语,一字不差的被许东收入耳内。
徐帆所说的每一个字,仿佛化作一个个无形的巴掌,将许东安的脸抽的啪啪作响:
“小哥哥的我手法怎么样,舒服舒服…哟,不错啊,很饱满嘛,你生你儿子时,没少给你老公省奶粉钱吧……”
此时的许东安,就像十多年前特火的一部抗战剧《小兵张嘎》里头里的集贤居掌柜。
剧中有一段情节,掌柜隔着客房的木门,听着屋里头传来龟田太君“呦西花姑娘”的淫笑声与施暴声,以及他老婆的哭泣声。
如今许东安也和剧中掌柜一般,只能泪眼朦胧的听着屋内妻子与其他男人苟合,一脸的无助与绝望。
“徐凡,日后若我有机会,今日之辱,定当百倍奉还!”
仔猫脑海里,许东安的灵魂体仰头咆哮,一旁的九尾仔猫灵魂体嫌他聒噪,直接一尾巴将他抽飞。
许东安伸手捂着耳朵,不想再去面对那“啪啪啪”的连续性鼓掌声,与他老婆的“呃呃呃”女子单人独奏声。
可这些声音仿佛有股莫名魔性,任许东安怎么阻拦,它们都能清晰传达至许东安脑海里的每一个神经。
正当许东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的时候,啪啪生突然停止,胡琴也因为没人在后头打气,也停下女子独唱,这时,徐帆喘着大气的声音响起了:
“我和你老公,到底谁比较强?”
空气沉默许久,屋里除了一男一女剧烈的喘息声外,再无它音,徐帆又忍不住抬高声调,再次开口说道:
“我和你老公到底谁强,你不说的话,我可要拔出来了啊!”
徐帆话音刚落,胡琴连声说道:“你强你强,我的好哥哥,你快给我啊~”
屋内的徐帆看了一眼窗外阳台的方向,嘴角扯出一笑,继续扶着身下女人耕耘起来。
屋外仔猫脑海里头,许东安忍不住再次仰天长啸:“徐凡,我入你老木!”
“喵!”
仔猫怒喝一声,一如既往的将他给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