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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秦明鼎的邀请
郎先生对孔令峰关于国企产权改制的分析,大加赞赏,同时对孔令峰说,可以考取他的研究生,,这对于孔令峰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接下来郎先生又认真的看了一遍的整改方案,同意了孔令峰的观点,这份整改方案,实际是对中阳钢厂的改制方案,里面参杂了大量的经济学术语,还有经济学数据分析,以及大量的公式,意图掩盖其真实目的。
邵逸帆听了之后,张子健从他的眼中发现闪过一丝愠怒。
郑子健很清楚,邵逸帆生气并不是这份整改方案的本身,而是吴长天的突然袭击,以及通过这种方式夹裹着全体常委会通过这份方案,即使将来出现什么问题,板子也打不到他一个人身上,而是集体身上,当然作为整体班子的班长邵逸帆,里面的负的责任要更大一些。
郎先生和孔令峰两个人开始着手诠释这份整改方案,张子健想了一下,小声地将今天事情跟邵逸帆大概讲了一下。
当邵逸帆听说高慧为了救张子健,替他挡了一刀的时候,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子健,你现在立刻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事情,高师傅一家的情况你要尽力帮助!”
张子健点点头转身走了。
再去医院的路上奶了一个果篮,想了一下从银行里提了五万块钱,将这钱放在了果篮下面,然后又买了个手机,刚通电,立刻涌进来几十条短息。
有一些官员的,有一些朋友的,其中有一条是苏梅的,让他见短信回电话,张子健想起荒唐的一晚,不禁脸上有些发烧,,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张子健真的没有想到如何面对对方。
而苏梅似乎也忘记了这件事,两个人之间有将近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面,现在对方发过短信,张子健踌躇了一下,坐上出租车,把话拨了过去。
苏梅等了一个中午,张子健也没有回电话,一颗滚烫的心顿时变得空落落的,坐在饭桌前看着做好的饭菜发呆。
今天是冬至,是华夏人一个传统的节日,据记载,周代以冬十一月为正月,以冬至为岁首过新年,也就是说,周公选取的是经土圭法测得的一年中“日影”最长的一天,为新的一年开始的日子。
由周到秦,以冬至日当作岁首一直不变。至汉代依然如此,《汉书》有云:“冬至阳气起,君道长,故贺……”也就是说,人们最初过冬至节是为了庆祝新的一年的到来。
古人认为自冬至起,天地阳气开始兴作渐强,代表下一个循环开始,是大吉之日。
汉代以冬至为“冬节”,官府要举行祝贺仪式称为“贺冬”,官方例行放假,官场流行互贺的“拜冬”礼俗。
《后汉书》中有这样的记载:“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所以这天朝廷上下要放假休息,军队待命,边塞闭关,商旅停业,亲朋各以美食相赠,相互拜访,欢乐地过一个“安身静体”的节日。
魏晋六朝时,冬至称为“亚岁”,民众要向父母长辈拜节;宋朝以后,冬至逐渐成为祭祀祖先和神灵的节庆活动。
唐、宋时期,冬至是祭天祀祖的日子,皇帝在这天要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百姓在这一天要向父母尊长祭拜。明、清两代,皇帝均有祭天大典,谓之“冬至郊天”。宫内有百官向皇帝呈递贺表的仪式,而且还要互相投刺祝贺,就像元旦一样。
现在冬至依旧是个重要的节日,北方吃饺子,南方吃汤圆,在北方还有一句俗语,冬至不吃肉冻掉脚趾头。
苏梅在这一天叫张子健过来吃饭,也是有一种希望蕴含在其中,希望这一天作为两个人的开始,可是到了现在电话打不通,发了短信也回,难道,难道他……,苏梅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拧开一瓶茅台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看了看镜子里依旧娇媚的自己,端起酒杯轻启红唇慢慢的唱到,“昨日黄花几芬芳,春别去,留得残枝暗神伤。兰花冷,杏帘落,十里稻菽不复香。纵使慈娘撒手去,难随波,痴心苦盼如意郎。低娥眉,倚篱杖,天地两茫茫,天地两茫茫,两茫茫……”
苏梅唱的是《红楼梦》中,对于李纹的判词,这天地两茫茫唱的一波三折,端是荡气回肠,似有无数苦楚和幽怨蕴含其中,令人不禁搓叹。
唱完之后,将酒杯放在唇边一饮而尽,就这样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觉大半瓶茅台酒喝进了肚。
苏梅酒量不错,可是空腹饮酒易醉,再加上腹中一副愁肠,酒入愁肠愁更愁,于是已经是醉眼朦胧。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会子,拿起剩余的茅台酒倒入酒杯,接着一饮而尽,饮完之后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而且响了一次又一次,可倒在地上的苏梅根本听不到。
坐在车里的张子健打了几个电话,苏梅不解,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不过既然不接也省得尴尬,于是看了看别的信息,里面都是一些节日的问候,或者是邀请饭局之类的事情。
张子健抓紧时间一一回复,不过其中一条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陌生的电话号码发来的短信,里面的内容很简单,“张科长晚上凯越酒楼六一八包房,我希望咱们能成为朋友”。
张子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已经知道是谁的短信了。
可令张子健感到震惊的是,还没等他到医院,已经接到了好几个人的电话,都要请张子健吃饭,而且地点都是凯越酒楼六一八包房。
这几个人的分量都不小,有西城区政法委的副书记,西城区公安局副局长,还有西城区刑警队长,看来秦明鼎这个人活动能量不小,张子健心中暗暗说道。
手机再次响起,张子健看了一下是李健的电话,“呵呵,李局长有何指教啊?”张子健笑着问道。
“我说领导你今天挺轰动啊!”李健笑着说道。
“呵呵,你也知道了?”张子健笑着问道。
“我能不知道吗?一上午接了十几个电话,都是要我把你约出来坐一坐!”
“秦明鼎?”
“除了这个杂碎还能有谁!”李健嘴里骂道。
“秦明鼎活动能量不小啊!”张子健笑着说道。
“草,仗着他老子是西城区副区长,一天净不干人事,对了,他让人托我给你带个话,今天晚上凯越酒楼六一八,话我给你带到,就这么回事!”李健笑着说道。
这句话里不但介绍了秦明鼎的家庭背景,同时也说清楚秦明鼎的为人,再有对于这件事情李健实在是爱不下面,如果单秦明鼎跟他说,他肯定不搭这个茬。
同时也跟张子健说清楚,你不用顾忌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拉倒。
“呵呵,我明白,对了捅人的混蛋怎么样了?”张子健问道。
“具体情况不清楚,我给你问问啊!”说完两个人谈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实际上张子健已经开出了价码,捅人的混蛋绝对不可以放过,否则这个事情免谈。
在有张子健还有一层考虑,从现在看,邵逸帆似乎跟吴长天之间的较量已经开始,如果这个时候再跟秦明鼎闹翻,似乎有些不利于局面,所以暂时虚以为蛇,等这场较量尘埃落定之后,有的是机会和时间折腾秦明鼎。
这就叫小不忍乱大谋,更何况在与邵逸帆交谈的时候,他提及了一下秦明鼎,邵逸帆没有表示什么,说明邵逸帆不想节外生枝,只是着重说了高慧的事情,意思是先安抚好以后再说。
果然过了几分钟后,李健打过来电话,“捅人的小子跑了,不过秦明鼎说了医药费他全包了,另外再拿出十万,其余的事情一概不追究!”
张子健考虑了一下说道,“你说如果不是高慧推了一把,我现在能跟你打电话吗?”
“行,你等一会儿”李健挂了电话。
又过了几分钟,李健来了电话,“二十万!”
“晚上让他等我电话吧!”张子健淡淡的说道。
放下电话,张子健在心中默默念了秦明鼎这个名字几遍。
到了医院,张子健先跟大夫了解了一下,高慧的情况属于不幸中的万幸,枪刺虽然捅进小腹,但恰好捅在了肠子的缝隙处,所以只要做个缝合手术,留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张子健带着果篮向着病房走去,进门看见高慧躺在病房里,旁边还有四张床,上面都躺着病人,加上还有一些家属在里面,所以有些吵。
张子健在外面给院长打了一个电话,这才走进去,高青山看见他进来,眼中有些不自然,也难怪,女儿是因为他受伤,不过转念一想,今天要不是张子健鼎力相助,女儿免不了要受到凌辱,所以没有表露在脸上。
高慧看见张子健进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羞涩的笑了笑,就是这个男人解开她的衣服包扎了伤口,一想到心里就羞羞的,不过还有一丝丝的甜蜜。
“我已经跟医院联系,待一会儿给高慧转个病房!”张子健跟高青山说道。
“这个,这个……”高青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放心吧,有我呢!”张子健拍了拍高青山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院长亲自带着医生和护士过来,将高慧转到单人病房。
开玩笑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怎么下的台,这一点俺们是很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