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是阿豹发过来的?什么东西?”
席夏夜低低的说道,已经点开了邮件。
慕煜尘的脸色也有些凝重了起来,大手一伸,便轻轻握住她抓着鼠标的那只微凉的小手,黑眸里的幽光有些暗淡。
突如其来的动作自然是让席夏夜惊了一下的,转过头看的时候,发现他正默默的看着笔记本屏幕,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
席夏夜低声问道。
他握着她那只手的大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轻咳了几声,没有应话。
席夏夜抬着眼帘,默默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有些失落的垂下眼帘,缓缓的收回素手,喃喃道,“不能看吗?那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
说着,便要从他腿上站起,然而他却更快一步的揽住她已经纤细下来的腰身,低哑的嗓音传来,“夏夜……对你,我没有什么秘密,既然你想看,那就一起看吧。”
语罢,便拉着她重新坐了下来,修长的指尖已经抓过鼠标,将窗口往上移动,屏幕上的一大段文字资料便映入了眼帘,附着的,还有一张张收集的图片……
席夏夜一瞬不瞬的盯着屏幕看着,整个人也呆滞了起来。
古齐昊……
这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他?你查他,难道……”
席夏夜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段段消息,还有下面的那些图集,有些轻颤的指着里面的一张相片,呐呐道,“这……这不是姑姑保存的那张相片吗?这个墨镜男子就是古齐昊?等等……这张……帽子,墨镜……这个,这个就是当初在隧道里堵住我的人!”
“你确定当初堵住你的人是他,而不是齐启明?”
慕煜尘好像突然抓到什么关键的字眼的,低下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席夏夜听着,又盯着跟前那张坐在车里的黑衣墨镜男子相片许久,后面还是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是他应该不会错,虽然当时,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但是他的大致的轮廓跟这相片中的很像,而且我记得,他的耳骨这里,确实有一颗很小的痣,就这里,你看……我现在才想起的……”
席夏夜的话落下,慕煜尘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淡漠的望着跟前的资料,环在她腰间的长臂突然收紧,一只手微微撑起,支着有些沉重的脑袋,手臂的力道之大,席夏夜整个人几乎被他揉进胸膛里。
“你……你是查当初堵住我的人吗?这古齐昊跟你有什么样的恩怨?难道就是为了古凌莎?”
慕煜尘支着脑袋,眼帘淡淡的垂着,好一会儿,才沉声道,“恩怨恐怕就大了……”
那语气里,分明染着一丝怅然萧瑟之意,清冷如瑟瑟而过的凉风,席夏夜听着,心里竟是有些莫名的难受了起来,有些疼惜的伸手轻轻握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如果仅仅是因为古凌莎,也不至于的,古凌莎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那场车祸,最不幸的人,是凌天跟阿诗,还有你,背负一身莫须有的情债和指责,才是活得最辛苦的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正是因为凌天死了,所以所有的恩怨,就注定没有办法平息。”他淡淡的答了这么一句,圈在她腰间的长臂已经缓缓松开了,声音虽然低沉带着一丝怅然,然而俊脸上却仍是一如既往的波澜无惊,“我那天叫了他一声文先生,他的反应十分的淡然,在那样的环境下,至少他也应该有些疑惑我是在叫谁,但是他连一个停顿的脚步也没有,明显就是跟排练过一样。那时开始,我就已经差不多能够确定,他应该就是将你堵在隧道的人,而且,阿豹还查到,那次在b市的车祸意外,恐怕也跟他有关。”
“他这么处心积虑的要对付你,这样的恩怨,有些说不过去,如果只单单是为了古凌莎的话,而你刚才提到了凌天,难道……”
席夏夜好像也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脸色也微微沉寂了下来,星眸暗沉,脑袋里倏地闪过开年后不久,男人匆忙赶往b市的事情……
她知道,他就是为了找出凌诗跟阿诗的亲生父亲,查来查去,难道就是查到了这古齐昊的身上了吗?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他?这怎么可能!”
席夏夜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连她这心里也是蓦地一沉,隐隐觉得有些难受起来,更不用想他所要承受的感受了。
“阿豹正在想办法拿到他的组织样本,凌诗的我已经让人送过去,等他的组织样本到手,后面就可以做dna检测。”
慕煜尘淡淡的说着,伸手关掉邮件,并且直接点击删除粉碎,“等结果出来,就知道真正的答案了。但是,这件事,再没有处理弄清楚之前,你只能你我知道,其他人,就暂时先保密。尤其是爷爷奶奶还有凌诗,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明白吗?”
席夏夜点了点头,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是担心两位老人家承受不住,凌诗也很有可能会受不了的直接去找古齐昊,事情闹出去,影响必然会很大的,所以……
“他想要报复你!因为他觉得是你害死了凌天?还是因为别的?”席夏夜转过身,有些不安的伸手扣住他的肩头,“当初我就说他是对你怀有敌意的,他就是那个给我忠告的文先生,可是,不是说文先生是齐启明吗?”
“他不想让我们找到他,冒用这个名字,让我们兜了一大圈,不然你以为这么多年,为什么我们始终没有办法找到他?他跟齐启明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我感觉,好像事情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从前。”
慕煜尘的语气十分的平静,相比于席夏夜的不安,他整个人倒是显得镇定淡远无比。
“别担心,说不定,刚好还能把这些年积下的恩怨一并解决。”
他低哑的安慰道,末了,还轻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