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晚上彻夜未眠的思索之后,汪碧文愈想愈觉得那“变性葯”的成功率十分值得商榷,并不是她不相信汪爸爸的学术研究成果,而是这个“变性葯”的“效力”实在太不可思议了。//www.yibigЕ.com//
真有那种能把“有”变“无”,又“无”中生“有”的可怖“变性葯”吗?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所以那“变性葯”应该会无效才是﹗汪碧文愈想愈乐观。
嗯!就这么办,先按兵不动的观察几天,就可以知道事情是不是如她所料那般,这么一来,她和老爸心中的大石头也可以早日放下,而且她也不必伤脑筋去想该如何和他“和好”。
次日深夜,汪碧文结束一天神不知鬼不觉的“监视”行动,正为没什么异样动静而暗自庆幸时,却隐隐约约听到从隔壁阳台飘荡过来的“奇怪声音”。
那坨牛粪在搞什么鬼“三更半夜不睡觉,在那儿鬼叫些什么?
才骂着,脑袋瓜中赫然闪过一抹可怖的念头不对!那声音是,说不定…她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放下手中的矿泉水,决定偷偷去探个究竟证明是自己多虑。
但这么晚了,加上他们平日交情又那么“好”,突然跑到对面去敲门,铁定会引起怀疑。
打电话给他嘛,最可能是连他的声音都还没听到,就被他挂了电话,即使他没马上币电话,也会因为她这唐突的举动起了疑心,绝非上策。
剩下的,就只有透过阳台行动这一招啦﹗但是这儿可是十八楼高的半空中耶!虽然他们两人的阳台之间的间距不大,可以爬过去,但万一一个不小心失了足,那小命就没啦!铁定落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何况她还有“惧高症”哩﹗不成﹗看来只有蹲在阳台边偷听这一招啦﹗嗯!说做就做﹗于是她拿起一个杯子,蹲下身子悄悄的打开落地窗,挨到最靠近邵克强房间的墙角,把杯子紧贴在墙上,附耳听个仔细大家好,我是小兰…恶!好恶心的变态声音,简直就跟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没两样﹗汪碧文听得鸡皮疙瘩掉满地。
天啊!看来我还是没听错,那阴阳怪气的变态声音还是出自那坨牛||不,是克强口中没错﹗这可怎么办,难道老爸研制的“变性葯”真那么灵﹖﹗她不肯轻易放弃的继续“窃听大业”…而在自家屋里,为了下个星期天即将上演的“男扮女装笑闹秀”,正猛练“女声”和“台词”的邵克强,则一边练习一边在心底臭骂“该死的君翔!没事干嘛搞什么“男扮女装笑闹秀”,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白天工作繁忙之余,还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加班”猛练“怪声”和“台词”,啧!事成之后非好好的敲他一顿不可!”
扁是练“声音”和“台词”就够自己全身鸡皮群起革命啦!想到接下来还有更难的“走姿特训”这个更糗的练习在等他,他就更加懊恼。
“唉!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得为了君翔那个臭小子如此牺牲“色相”﹗”他不禁低声埋怨。
然而,嘀咕归嘀咕,一向事事讲求完美尽心,又信守重诺的他,依然一次又一次的练习是让自己寒毛全竖立起敬的“可怖女声”和“台词”。
“您好坏,竟然取笑人家,不理你了哦!”
“呵呵!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耶!”
“怎么﹖人家不够美呀!”
臭君翔!瞧他编的是什么烂台词,我看他铁定是想乘机整我!绝对没错﹗邵克强愈想愈生气,愈练愈光火。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绝不能给隔壁那个可恶的女人看到他这副糗相,否则她不笑死他才是怪事一桩﹗话说蹲在阳台边“窃听”的汪碧文,手中的杯子不知在何时已滑落身旁的花圃中,呆呆的蹲坐在原地,痴痴的仰望着天上的皓月,心中慌乱成一片怎么办﹖﹗怎么办﹖﹗看来克强真的已经开始起“变化”了,那葯…担心得一夜未阖眼的汪碧文,一大早就苦在电梯大门外为的是自求证自己昨夜听到的“怪声”真相但愿是我耳朵一时出了毛病“误听”才好,她在心中拚命祈祷。
不久,邵克强提着公文包,西装笔挺的出现在她视练中嗯!他今早看起来格外顺眼,汪碧文连忙挤出一个笑脸﹐“早安﹐克强!”
邵克强差点儿跌倒,幸好他反应够快,否则岂不糗大了这女人又发明了什么新招要整他不成?我就沉着的应对吧!“早,汪大小姐,你今早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吃错筑了吧!”
“你才吃错”她心头一惊,连忙收了口,轻咳一声,赶紧改口说:偶尔打个招呼有什么好奇怪的。”
还是标准的男人声音没错,可见我昨晚一定是听错了,还好还好﹗这女人该不会是因为上周日聚会的事,才变得如此古里古怪吧!哼!她原来也有比较不惹人嫌的一面哪!“这可就稀奇了,想来我们比邻而居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从你的口
中听到这么像人话的话呢!”
或许是长年的习惯使然,他就是忍不住要和她抬杠。
人家都犯到她头上来了,她岂有不反攻的道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昨夜在睡觉时,听到窗外传来不男不女的鬼叫声,那才真是稀奇的怪事呢!”
既然是自己“误听”,证明那葯果真没成功,那么把自己“误听”的事拿来当掩饰自己对他“反常”的“好”的“理由”,应该不为过才是。
“你听到了﹖﹗”邵克强脸色一变,冲动的低吼一声,发现不对,这岂不是不打自招,连忙转过身背对着她,以免露出马脚。
别慌!赖过去不就得了,反正她又无凭无据,如何证明那“怪声”是出自他的金日﹖﹗对!就这么办﹗另一方面,汪碧文被他那出乎意外的神情一吓,也连忙别开吃惊的脸,省得引起他的怀天啊!他承认了!这么说来,昨晚的“怪声”就不是“误听”了,可是他现在的声音明明很“正常”啊!为什么…难不成是葯性初步发作的关系,所以他只有“部分时间”会“变声”﹖﹗镇定一点,这事得查探清楚才行。
嗯!说做就做﹗于是,各怀鬼胎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朝着对方猛笑,活像两蚌白痴搭档一样。
“今天天气真好!”嘿!居然异口同声。
又是一阵沉默的傻傻对笑。
最后,邵克强先行开口,“你说你昨夜有听到什么怪声是吗?”
“那是”糟了,他本来一定是想隐瞒,究竟那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瞧他这副紧张大师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万一让他发现我知情,他一定会起疑,那,不,不行!“我那时正好在半梦半醒之间,可能是我听错了,还是你也有听到?”
“当…当然没有,你一定是作梦听错了!”邵克强顺水推舟的表示。
好险!就让她以为自己是在作梦误听,今晚“练声”时得小心些才行﹐否则再给她听到一次,就瞒不过去了。
汪碧文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是真的!看来是真的了!今晚得再做进一步求证才成。克强﹐可怜的克强,你恐怕…“我先走了!”
为了怕“同情十歉疚”的泪水失控的滑落她连忙由电梯边的楼梯飞奔下楼,好似搭上喷射机一样,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喂!这可是第十八楼耶!”天!那女人不会真的吃错筑了吧?究竟在凡么癫呀﹗算了,还是今晚小心一点比较重要。
当天晚上,邵克强从纪君翔那边提了两大袋女装回家,老大不高兴的将它们摔在床上。
“什么试穿,还尽找一些紧身低胸的晚礼服给我,该死的臭小子!”
邵克强一肚子怒气无处可发泄,想狠下心撒手不干嘛,又怕纪君翔那个该死的浑蛋真的把那卷“录音带证据”和“糗照片”寄给隔壁那女人,那才真是天大的灾难哩﹗“唉!就再忍耐几天吧!反正这场苦难到下个星期天就结束了。”望着床上那两袋“女装”,邵克强无力的安慰自己。
不过无论如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不愿意也得做得完美些。
所以他决定先去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再来试穿一下那些衣服,并开始今晚的“发音”练习。
在进入浴室之际,他想起了汪碧文,赶紧走到落地窗前,把门锁确实锁上,并拉上窗帘。
这么一来,隔音效果应该会比较好才是﹗接着他才满意的进入浴室享受洗澎澎之乐去。
早已蹲在阳台边守株待兔的汪碧文,见着他拉上窗帘的举动,心中又急又气。
这家伙还真是小心谨慎,今早的试探果然让他起了戒心,唉﹗看来今晚只能用她这双清澈雪亮的明眸来观察“敌情”了。
谁知等呀等的,就是等不到什么动静,倒是她蹲得两只脚全麻掉好难过,干脆席地而坐,把双脚舒展开来,果然舒适许多。沁凉的夜风,徐徐的吹拂脸颊好舒服,加上昨夜没睡好,汪碧文不禁萌生睡意的阖上双眼,不久居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醒过来,揉揉睡眼惺松的双眼吓!那是什么可怖的景象﹖﹗无意间望见映照在隔壁窗帘上的“可怕奇情”,汪碧文所有的睡意全给吓跑啦﹗克强他居然…居然穿女装﹗不!不可能!他一向是个阳刚味十足的大男人,不可能穿女装,一定是我睡迷糊看错了她用力揉揉双眼,才又用力一看哦!天啊!我还是没看错,那是一件及地长裙,多半是晚礼服之类的衣饰绝不可能是长裤,除非那是一件喇叭裤,问题是现在不流行那款的裤装啊﹗怎么办?先是“变声”,现在又是在深更半夜“偷穿女装”,可见老爸的“变性葯”一定起了作用啦﹗一股“罪恶感十愧疚感”很快装上她的心头,占满她的全身。
她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光,定定的子着隔壁窗帘上那令人心痛的“奇景”半晌,在心中立下重誓克强!哦!可怜的克强!你等着,我一定会医好你,绝不会让你变成女人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老爸商量,告诉他这些情况。
睡到一半,便被宝贝女儿唤醒,拉到实验室去密谈的汪爸爸,听完汪碧文的“报告”之后,睡意瞬间全飞光光。
“真有这种事?”这未免太巧了吧!只能说是上天特意帮忙了。汪齐瑞差点儿笑出来。
“当然是真的,是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的还假得了吗?爸,你还是加快研制解葯的脚步吧!”汪碧文一脸严肃至极的表情。
克强那小子竟然在搞这种把戏,难怪正扬今早会说克强最近表现得十分神秘,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这么一来汪汪就更深信不疑了,呵呵!因此他使顺水推舟的说:“看来那“变性葯”的葯性比我预估的还强,我自然会加快解葯研究的脚步,不过,现在的情况比我们预估的还糟,我们必须执行可以抑制那葯的效力,让克强身体起变化的速度慢一些的对策,好争取包多的时间想解决之道。”依照克强那孩子的个性,绝不可能自己搞起穿女装的把戏,倒是他那个死党纪君翔比较可能干这种事。
嗯!就找个时间向那个满脑子鬼主意的坏小子探采口风,说不定可以意外得到一蚌强而有力的“盟友”也说不定。汪齐瑞在心中盘算着。
“什么对策?快告诉我吧!”强烈的罪恶感让汪碧文一心一意想挽回弥补一些什么。
真不狼我的女儿,果然够义气。“你知道医学界裹有一套以荷尔蒙来解释男女恋爱过程的说法吧!”
汪碧文直点头。“那和抑制克强迅速变成女人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我们可以利用男人坠入情网的时候,男性荷尔蒙会特别发达的情况来抑制耶“变性葯”的葯效。”
“你是说帮克强多找几个女朋友黏在他身边,刺激他的男性意识,就能抑制葯效﹖﹗”如果这招真的有效就太好了,因为邵克强那小子一直是个很受女人青睐的大众情人虽然她不知道他究竟哪一点吸引人所以要找一堆女人陪在他身边并非难事,只要略施小计就成了。
从女儿脸上的表情,他很快便猜透她的想法,但如果让克强和别的女人厮混就没意义了,所以他得“匡正”女儿的想法才行。“原则上是那样没错,但如果能让克强谈一场真正的恋爱,效果应该会更好,问题是恋爱这档事是可遇不可求,所以”
“怎么会,我看他约会的对象那么多,其中总有一个是他真正喜欢的吧!”汪碧文不以为然的插播。
“汪汪,你好好想想,一个真正坠入情网的人,可能同时和许多异**往吗?”姜还是老的辣,汪齐瑞三两句就直捣问题重心。
“这”汪碧文回心一想也是,瞧她和祁雷文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这么说来,要克强谈恋爱的法子是靠不住了,那”
“所以找觉得另一个办法反而比较可行,就是找一个女性随时绕在他身边打转,尽量展现出女性柔美的特性,好让克强不知不觉的沉浸在女性带给他的温柔之中,这么一来,他体内的男性荷尔蒙一定会发挥抑制葯效的功能,你说有没有道理?”幸好他在大学讲台上授课的台风一向很稳,否则只怕没能说得这么具有说服力。
汪碧文听得连连点头称是。“这个方法的确好辩多了,现在的问题变成是该找谁担任这项重责大任,才是最妥当的人选呢?”
“当然是非你莫属了。”
“我?”她指住自己的鼻尖,小嘴张成o字形。
汪齐瑞不给女儿反对的机会,打铁趁热的加以说服。“你想想看,要一个能成天有事没事就到邵家串门子,又知道这个秘密且能守口如瓶的人选,除了你还有谁?”
老爸的考量甚是,但问题是。“我和克强从小就合不来,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我突然对他好,他就已经诧异不已,若我再成天在他身边打转,那他不起疑才是怪事!”
她就事论事的提出问题症结所在。
“那就得靠你傲人的智能如何设法啰!或看你不愿意也行,等到哪天克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完全变成女人之后,再等他来恨我们父女俩千秋万世吧!”
“不!我愿意的,我想办法就是了。”汪碧文连忙表态。她并不是怕被邵克强憎恨,而是自己良心的问题。
“那就交给你了,记得随时向我报告克强的状况。”事情愈来愈有趣了,呵!汪齐瑞愈想愈觉得有意思。
“嗯!”
汪碧文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一个能不让邵克强感到意外的方法,所以决定干脆就采“正面出击”,大大方方的到邵家去吓死他算了。
因此,特别打了一通电话回家,要方红绫做些点心,待她下班回家后,拿点心当藉口到邵家串门子去,乘机和邵克强“和谈”。
晚餐过后,汪碧文和父亲打了一个眼色,深吸一口气之后,便提心到对面邵家去按门铃。
一早便接获汪家夫妇“通报”的邵家夫妻档,当然是若无其事的欢迎她。
寒暄几句之后,汪碧文发现邵克强并不在客厅,也不在餐厅,便轻咳一声,散件轻快的问道:“克强呢?”应该已经回来才对,我方才在门口的鞋柜有看到他的鞋子。
“克强和君翔在楼上。”原来邵家和汪家都是楼中楼式的建筑。
“纪君翔来了?”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这么一来就有借口上楼去找克强,而且可施纪君翔下水,帮忙促成“友好和约”!靶谢她和纪君翔的交情还算不坏。“我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这样吧!我拿些点心上去找他聊聊。”
说着双手便忙碌起来,由于太专心,以至于没瞧见传佩芬眼中那“正中下怀”的笑意。
结果,她前脚升上楼,邵正扬便以电话知会“新盟友”纪君翔要他伺机而动。
“有什么事吗?”邵克强闭着双眸问道。
“别动,我怕画不好。”纪君翔继续为邵克强上妆的动作,一面回答他的问话。“没什么,只是邵爸说待会儿会送点心上来给我们。”
“哦!”为了早日脱离把脸当“画布”的“苦刑”,邵克强一直表现得很合作。
而端着点心上楼来的汪碧文,走到克强的房间门口时,不禁有些“紧张十犹豫”,于是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粉拳正要往门板敲时,门裹突然传出对话的声音,基于好奇的心理,决定偷听看看“叫你不要乱动,否则我会弄不好啊!”是纪君翔的声音。
“可是你弄得我好痒啊!”
“没办法,我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啊!”
“你还敢说,我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耶!而且比较吃亏的还是我呢!”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不要弄了”
“不行!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以轻言放弃,你再忍耐一下,再一下就好了。”
噢,老天!这是什么非人类的对话呀!难道他们两个…门外的汪碧文听得脸色一片苍白,脑袋瓜像是刚被一队轰炸机摧残过一般乱轰轰。
不!不行!照这样下去,克强“女性化”的速度,定会更为加速,一定得阻止这种糟糕的情况才成。
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力猛敲无辜的门板,大声吼道:“君翔,快开门,我是碧文,我特地带点心来看你,你快开门!”若非怕自己突然打开房门,会见到“不该看”的“场面”,她铁定二话不说就撞进去,才不会在这儿如此淑女的“轻敲”门板呢﹗“碧文﹖﹗”
两个大男人齐声响应,邵克强的音量尤其大声。
接着门裹传来一阵慌乱的吵杂声,不久之后又传来用力甩上门的巨响。
之后,纪君翔才来应门。“嗨!欢迎光临,请进请进,好久不见了。”
汪碧文才没那个闲工夫理他,把他当垃圾般挤到一边儿纳凉去,径往里边走。“克强人呢?”
“他在浴室!”从她那张盛满怒气、略嫌单纯的脸上,纪君翔马上就明白她的怒气因何而来呵!看来她铁定是听到方才那段对话了,这么一来事情就有趣啦﹗“浴仕巘﹗”汪碧文的音调少说提高十六度。
方才的巨响果然是克强关上浴室门的声音,这么说来,他们刚才真的…完蛋了!克强他真的!一股无尽的恐惧令她更加怒不可遏。“他去浴室做什么,你们两个方才在这里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
本来他们两个搞什么是不关她的事,她根本无权过问也懒得问,但这件事不同,这可是事关克强的“男性生涯”耶﹗纪君翔见她那一脸“不知情”的认真,心中早笑翻了天,不过,他表面上还是故作无辜状的解释:“我们没做什么呀!只不过”还故意挑中十分暧昧的那一款语气。
“只不过﹖﹗”汪碧文挑高双眉,两眼瞪得都快凸出来了。“你跟我到外面去一下!”
这儿并非谈事情的好地方,万一克强突然闯出来听到就不好了。
偏偏纪君翔就是要用响彻云霄的“大声”应对,“为什么要这么神秘兮兮的跑到外面说话﹖﹗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谈吗?”
这下子不怕浴室裹的克强听不到啦﹗“你”这个大嘴公,他不说这么大声会死人吗?万一被克强听到不就没机会打探了﹗果不其然,邵克强的漫天咆哮立即从浴室发出“你这个女人随随便便跑到“人家”房间来撒什么野?君翔,不准你跟她出去,听到没﹖﹗”
懊死!连日紧锣密鼓的排练,害他“习惯成自然”的在情急之下用了“人家”这个字眼,实在有够别扭了。
奈何他脸上的妆还没有全数卸尽,不好冲出去挡人。
都是君翔这个浑小子害的,没事干嘛把妆画得这么浓。
而汪碧文则因为太过惊讶而呆愣了片刻“人家”﹖﹗天啊!他说话的语气真的愈来愈“女性化”了,怎么办?
“君翔,不准你和那女人出去,听到没﹖﹗”等不到纪君翔的响应,心急如焚的邵克强再次发出严重警告。
他绝不能让那个专门找他喳的可恶女人,知道他即将“男扮女装”表演,甚至还化妆、穿女装的糗事﹗经他一吼,汪碧文才回神,想到要紧的大事,连忙又拉扯纪君翔的手臂。
“快跟我出去!”
“可是克强叫我不可以跟你出去耶!”
纪君翔面对他们“误会重重”的对话,听得正起劲,响应汪碧文的音量依然属于“重量级”。
不过他的双脚连动也没动一下。
浴室裹的邵克强一听,马上又慌乱的怒吼:“不准出去!听到没!”
怒吼的同时又加快卸妆的动作,为了节省时间,顺便把莲蓬头的开关旋到最大,一面淋浴,以去除身上的香水味和脂粉味。
懊死!就不能再快一点吗?君翔那浑小子胆敢背叛我,就休怪我“阵前倒戈”,不帮他这次的“大忙”﹗以纪君翔的立场而言,他也的确无意在这个“非常时期”倒戈,一来自然是为了pub的“钱途”着想;再看,现在汪碧文的“误会”愈深,接下来的戏就愈有看头﹗所以他不慌不忙的对汪碧文大声劝道:“碧文啊!有什么事坐下来谈就好了嘛,干嘛非到外面谈不可,难道是有什么话或“秘密”不能让克强知道是吗?”
“知情”的他故意把“秘密”两个字说得又重又大声。
这一招果真见效,汪碧文一阵心虚,下意识的松开拉扯的手,故作轻松的笑道:“秘密﹖﹗没有啊!我哪有什么秘密”
“既然这样,在房间里谈就好了,ok﹖”
呵!真好摆平﹗也难怪,汪碧文的利嘴虽然够呛人,但心机和城府却都不够深,想斗赢他这只生了九条尾巴的狐狸,自然是笑话一则。
“可是”汪碧文一脸为鸡,又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依照她对邵克强的了解,她敢对天发下毒誓,他从头到脚、从裹到外都是不折不扣的“阳刚型”男人,百分之百的“异性恋者”,所以,在“正常”的情况下,就算世界末日到了,就算全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绝对不可能搞“同性恋”。
今天之所以会和纪君翔之间发生那么“暧昧”的关系虽然未经证实,铁定是因为那“变性葯”的葯效作祟,他一定是因为体内逐渐抬头的“女性意识”兴风作浪之故,才会接受纪君翔﹗也就是说,克强这番“不正常”的举动并不是“同性恋”的原因,而是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逐渐转变成“女性”所致﹗一定是这样﹗这是汪碧文对方才那个“暧昧事件”做出的“最合理”判断,所以她一定得趁克强还没来得及出手“干扰”前,同纪君翔“证实”她的想法才行。
否则待他们两个互串口供之后,她就再也得不到她想要的“真正答案”啦﹗“你还是和我出去一下吧﹗一下就好!”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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