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我故意逗她:“还好,你说话和哭声都小。要不然,别的顾客准以为我欺负你了。”
彩接道:“是啊,你是欺负我了。都把我害哭了。”
“你看,哭过后是不是舒服些?”
“其实只是发泄了一部分而以。我现在还是比较迷茫。”
“你现在不是自己在做服装生意嘛,迷茫什么。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款式好卖?”
“唉!其实做生意挺累的。”
“干活都会很累的。谁能像你妈妈那样退休在家,有清福好享。对了,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她过的不错,虽然我和我弟不在她身边,不过我继父对她挺不错的。我也放心了。”
“你妈妈总算再婚了!”
“是啊,继父是老师,很讲理,很和善。对我和我弟也很好,搞得他自己的子女蛮嫉妒我和我弟的。”
“那好呀!这不是把你多年所缺的父爱全补回来了。”
“如果我妈和我继父早些认识,我也不用这样了。”
“怎么回事?”我有些急了,彩怎么老是碰到一些另人着急的事。
“那时候我刚从那个火坑跳出来,接到我弟的电话,告诉我我妈要开刀,医院里在催3万的手术费。可是我哪有那么多钱,所以我去找一个人借钱,代价是当他的女朋友。”
“谁呀?借个钱就要你当他女朋友。”我气极了。
彩叹气道:“其实是我所接待的那些人中唯一一个告诉我真像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对我真心的人。”
“你怎么能确定他是对你真心的。这种人怎么靠的住?你这不是才跳出火坑,马上又被人包了。你什么时候才能逃出来啊!”我有些急了。
“不算是被包吧。他帮我付了我妈的开刀住院的所有费用,我弟读书的钱,还给我做服装生意的本金。”彩冲我一笑,“他对我还不错吧。”
“不错?!”我有些气愤,“你那是在贩卖自己!”
彩没理我,继续说:“我想他是爱我的,否则不会帮我那么多。我也是爱他的吧,否则不会他进监狱了,我还会去看他,在这儿等他。”
“他进监狱是活该。就因为他是你那些人中唯一一个对你说真话人,唯一一个肯帮你的人,你就确定你俩之间的是爱情!”
“那你说,什么是爱情?”
我一时语塞。
“是小说里那种花前月下浪漫的不着边际的?还是那种哭得死去活来的?”彩又有些激动,“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谈你们口中那种爱情。我现在只想像平常人家那样每天发生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平平安安地渡过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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