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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和我回去吧!我们就住在村子里,那里还有我们的人,整个村子都是我们的地方。”
滕刚指了指山下的村子,向吴浩明点点头。
本以为会用上一些手段,才能够和致盲星达成双方都觉得可行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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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滕刚这个老熟人,说起来这也算是冥冥中的一种缘分吧!
跟着滕刚回了村子,一路上两人都在叙旧。
说起来滕刚也四十多岁了,他这个年纪,说是奋斗的鼎盛时期,但又有点要走下埔路的趋势;而说该退休了,又赶上了水之国的动荡局势。
本来他是想来水之国躲一段时间,之后再回去寻找吴浩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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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来了就走不了了,被粘在这里了。
“这些年你究竟去哪儿了?我找了很多地方,也托人多次去木叶打听,却都没有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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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里,滕刚热了一瓶酒,又让自己的手下准备了些小菜。
孙地不不鬼结察陌月冷孤远唯有当自己有了可以打动川崎的资本时,再找他谈,才能够让川崎信服自己。
“一言难尽,当时我接到基地遭到袭击的消息,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赶了回去,和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在基地发生了战斗,对方使用了一个威力极大的忍术,所有人都没能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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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明谈了口气,给滕刚倒了杯酒,才说道:“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已经是一片废墟了,所有人都不见了,更让我震惊的是,我醒来时已经是很多年之后了。“
“呵!呵!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我们还能一起喝酒,也是一个奇迹了。”
滕刚笑笑,端起酒杯和吴浩明砰了一下。
“那你怎么会想要来水之国?是在火之国那边惹上什么麻烦了吗?”
“麻烦倒是没有,不过我这次醒来后,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是专门对付我的,我已经多次和他们中的人遭遇了,并且还杀死了一个。”
顿了顿,吴浩明才继续说道:“这股势力主要的成员一共有六个,自称是神灵使者,并且不久前我也见到了他们所谓的神灵的分身,非常的强,因此我才想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对自己进行一番修行,等到实力提升上来,再想办法找到他们,消灭了这股势力。”
滕刚笑笑,这他已经习惯了,似乎吴浩明就是个天生不会平静,安分的人。
不,应该说是他的经历不平凡,或者说他就像一块磁石,一块专门吸引各种麻烦事的磁石。
“嗯!想着来水之国平静的待一段时间,但是安静的环境,还是需要自己开辟啊!”
吴浩明双手放在脑后,靠在椅子上。
“你真想平定水之国的局势吗?”
滕刚认真道:“这里的局势非常的复杂,不仅是雾隐,就连国内的整治情况,也是乱糟糟的,即使你把矢仓赶下台,让雾隐恢复了平静,但国内的局势也仍旧是很不平静。”
“没事,只要雾隐平定了,国内的局势我自有办法,反正总之是不会烧到我的身上,拿下雾隐,我就能安静的修行一段时间了。“
“你总有自己的办法,我会尽我所能帮你的,明天我就安排一下,带你去见致盲星的首领川崎。”
“不着急,我还需要准备点东西,才能去见他。”
吴浩明向滕刚点点头,他心里自然有自己的算计。
现在即使去见了川崎,也不见得能怎样。
以自己和滕刚的关系作为纽带,不会在川崎的心里留下什么太好的印象和地位。
唯有当自己有了可以打动川崎的资本时,再找他谈,才能够让川崎信服自己。
“好吧!你总是有自己的打算。”
滕刚摇摇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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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静的一夜,悄然的逝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吴浩明就和久美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久美说她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注视着村子,像是在监视他们一般。
所以吴浩明一大早就准备出去看看,如果是雾隐的追杀部队,正好可以拿他们来做投名状,也好亮亮自己的本事,让人知道自己的不好惹。
两人摸到了村外的树林里,感知释放,顿时察觉到这里果然有人生火的痕迹。
但已经被扑灭了,不过此时树林内仍旧有很微弱的呼吸,虽然极其的微弱,但仍旧可以察觉到。
两人隐藏起息,悄悄的摸了过去,视野所及,树林里潜伏着十几个人。
都是以树枝和树叶遮挡着身体,将身体紧紧的用绳子绑在树上,似乎是在睡觉。
这是追杀部队的隐匿方式,为了不被巡林的敌人发现,就用这种特殊的方法隐藏自己的身形。
吴浩明向久美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不要杀了他们,而是限制住他们的行动。
久美向吴浩明点点头,眼中的圆圈开始转动,一圈圈向外释放着能力。
吴浩明和久美的眼睛同时变成了写轮眼,各自扫向周围,数着树林里,敌人的数量。
一共十四个人,吴浩明向久美做了一个七的手势,意思是她七个,自己七个。
久美点点头,双手合十,紧跟着拍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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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吴浩明则是确定了敌人的位置后,瞬身术发动。
“呼!”
泥土之内一条条土蛇顺着树干爬了上去,将树上隐藏的很好的敌人,身体捆绑在了树干上。
吴浩明则是瞬身术加上了经脉封印术,将一个个敌人的查克拉流动封死,使其无法发动任何的忍术,全身脱力,从树上掉落了下来。
“砰!砰!”
一个个戴着面具的人,像是梳头的柿子般,从树上掉了下来。
吴浩明走到了从树上掉下来的一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又见面了,你们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在水之国外面刚分开不久,就又追了上来。“
这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正是之前在水之国外的海上,和吴浩明对话的那个雾隐追杀部队成员。
他喘了口气,才看清了此时的状况。
自己的同伴要么就是和他一样,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要么就是被土蛇死死的绑在树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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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前这一黑,一白两个戴着面具的人,看样子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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