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地。
云子衿坐在沁园中的石椅上,双手撑着俏脸研究果盘的纹路。
“王妃啊,虽然已经到了春天,可还是有些凉的,坐在这儿吹风也不怕着凉了。”跟老妈子似的青屏絮絮叨叨的念叨云子衿,不忘给她披件大氅。
云子衿嘟了嘟嘴,懒散的说道:“青妈妈,小女子省得了。”
再叨叨下去她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好伐。
哦,对了!
她如今已修炼至大乘,意味着可以着手制作药剂救紫魅了!
眼睛亮了亮,霍的起身就往门外走。
出门不看黄历的结果就是和吊着左手、一副病容的宫无邪撞在了一起。
“啊对不起对不起!”云子衿作敬礼状,连连鞠躬道歉。
宫无邪吊着的左手忽然就好了,一把揽住她危险的质问:“你又要去何处?!”
被抱起的云子衿绷着脸摇摇头,表示她哪都不想去。
“那为何如此焦急莽撞?”
总不能说她还差一味药材吧,脑子飞速旋转,急中生智的喊道:“我我我担心阿兰!小黑不靠谱,所以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已经帮阿兰找到父母了。”
这个理由让宫无邪阴沉的脸缓和了些许,亲了亲云子衿的唇,温柔的说道:“为夫已派暗四去协助泫王,娘子莫担忧。”
“哦,这样啊。”她作恍然大悟状。
不过紫魅还是要救的!
若是给宫无邪实话实说,他百分百不同意她救紫魅。
既然紫魅能从现代将她带过来,就肯定有法子把她弄回去!
这种潜在的危险,他丝毫不愿沾染。
“但你装伤的事,就不怕皇帝起疑吗?”她小声问道。
宫无邪抱起云子衿往屋内走去,边走边说:“无碍,有绝刹在。况且皇上还派了王将军赶往边关做善后事宜,不日便可凯旋回京。”
她的脸瞬间垮下,嘴噘的都能挂油**了。
还想着等宫无邪再次上战场她就溜,结果他竟然不走了!
云子衿捂脸泪牛满面,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进了暖阁,宫无邪把一脸纠结的云子衿放在了床上。
身上一沉,她呆愣的看着宫无邪问道:“你作甚?”
宫无邪低笑,好看的薄唇上扬,眼中的炙热让云子衿瞬间明白某色狼要干嘛了。
她大惊失色,双手使劲想推开他,“现在还是大白天啊大哥,你控制着点儿!”
也不知宫无邪发什么疯,从回到王府就再也不会压抑想要她的**。刚回来的那两天差点儿没把她折腾死,现在想想依旧心有余悸。
云子衿生怕日日纠缠会怀上孩子,这月按时到访的亲戚让她松了一口气。
但也因此引起了宫无邪的不满,以至于现在都开始白日宣淫了!
宫无邪笑容灿烂,大掌握住云子衿纤细的手腕,埋头啃噬她修长的脖颈。
酥麻中带着一点儿刺痛的感觉令云子衿不适的别开脸,双手逐渐无力,只能一脸悲愤的伸长脖子,希望他啃够了能放开她。
触碰她的宫无邪就像中了会上瘾的毒,哪会轻易满足。
最终,她还是被里里外外、各种姿势吃了个干净。
完事后,宫无邪将她抱得死紧,一双桃花眼就像黏在她身上了一样。带电流的眼神电的云子衿通体发麻,白玉无瑕的俏脸飞上两朵红云。
娇羞惑人的模样惹得宫无邪双眸一暗,紧紧将她摁在身上,让她感受他对她的迫切。
那灼热的温度使得红通通的小脸瞬间变成绿色,她用后脑勺撞击宫无邪高挺的鼻梁,听到身后的惊呼声,恶劣的笑了笑。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而云子衿作死的结果就是被宫无邪翻来覆去的换着花样摊煎饼。
宫无邪大发慈悲放过她,还是因为孟公公来传旨。
云子衿一身青紫痕迹,是煎饼本饼没错了。
她嘴巴张张合合,无声言语,说的什么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倘若阉了一国王爷,我会不会被活刮?”
“要不下点儿药让他终生不举?”
“要不给他纳上几房肤白貌美、前凸后翘的美妾?”
“要不向他建议建议,一周来两三次就行了??”
越想越没下限,最后她都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尼玛要不干脆认命得了!
‘吱呀’
门开了条小缝儿,青屏探进半个脑袋问:“王妃,需要奴婢准备热水吗?”
浑身黏糊糊的简直难受死个人,“备水备水。”
“好的。”
叫住准备合上门的青屏,吩咐道:“记得给我备上一味三七子,泡澡的时候加一点儿能缓解疲乏。记住,要是干的。”
“是,王妃。”
青屏一走,她强撑着支起上半身,从空间里拿出一**避孕药,倒了两颗干吞下肚。
恶心的苦涩刺激的她差点儿没吐出来,但腿软起不了身,又不能耽搁时间,将就吧。
几个婢女抬着一个大木桶走了进来,将桶安置在屏风后,就准备伺候云子衿沐浴。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她立马拒绝这项服务。
就算都是女生,她也无法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光着膀子来享受。
简直不要太恐怖好吧。
青屏晓得云子衿的习惯,就招呼两个丫鬟下去了。
人一走,云子衿洗了个战斗澡,端起放着三七子的瓷碟就进了空间。
翘着二郎腿摘果子吃的云小千绿豆眼懒散一睁,假惺惺的问候:“阿姆好~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喔,千千都快想死阿姆了~~”
云子衿满头黑线,“不是想我吗?你倒是做点儿实质性的表示啊?”
于是乎,肥狐崽挑了挑可以忽略的白眉,鼓着双颊作亲亲状,“么嘛~~”
“呕~”云子衿拍拍胸脯,嫌恶的乜了云小千一眼,旋即不理它。
先去药房取了其余药材,随即到放置紫魅花体的冰室拿上盒子,最后到了炼药房。
“云小千,到阁楼里给我放风去,要是宫无邪进了府门记得给我吱一声。”用神识叮嘱云小千,得到它的回复后专心致志开始炼药。
其实也称不上是‘炼药’,她不是炼药师,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也亏得空间里杂七杂八的书蛮多,她找到的治疗方法也算简单。
只要把炼药炉子烧热,将药草按顺序依次放入,等药材都融合在了一起,她把精气注入即可。
蛮简单的,她这么聪明,想必一次就能成功。云子衿有些臭屁的想。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眼睛倏地睁开,闪出自信的璀璨光芒。
打了个响指,一簇蓝色的火焰在她的食指与大拇指之上燃起。手一挥,火焰点燃了炉子里的炭。
里面的炭怎么燃都不会少,不一会儿铜炉便散发出了灼热的温度。
她觉得差不多了,就把药材丢了进去。
不一会儿,药材融化,散发出淡淡的苦味。
接着又扔了一种,等化的差不多,又丢。
…
所有药材都化成了汁水,云子衿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心中微松。
就是这一松,铜炉里的药汁被蒸发,化成了一团烟雾。
“啊咧?”云子衿挠挠头,顿觉很懵。
她也没做什么,怎么好好的药汁就没了?
这还不算,就在她懵的时候,炉底突然蹿上一簇火苗,把还没滤干净的残渣都烧成了灰。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她放松了警惕,导致功亏一篑。
无法,只得重新开始。
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也不知浪费了多少药材。等她拿着装满药的瓷**出来时,云小千咋咋呼呼的一蹦三跳到她面前,“阿姆,阿帕回来了。”
云子衿双目一凌,一改疲累,瞬间出了空间。
事先已经吩咐青屏,没有她的传唤不得擅自闯入。回到暖阁,房间里寂静无声。
她故意发出声音,扯着衣服弄出响声,才唤道:“青屏,把水抬出去吧。”
青屏带人进来把桶抬了出去,走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坐在床上擦头发的云子衿。
总觉得哪不对劲,可她又想不出来。
咬着唇歪了歪头,青屏只得不甘的退了出去。
人一走,云子衿扯掉头上的毛巾扔在桌上,沉着脸心绪难平。
才多久没见,这丫头就成了宫无邪的心腹!
怪不得暗处没了监视她的人,她之前还侥幸的认为宫无邪是相信她不会再逃,觉得没监视的必要呢。
云子衿自嘲一笑,她还真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啊。
人家哪是相信她,只是换了个法子,把她身边的人变成了监控器而已。
门被推开,从沉稳的步伐上云子衿便知道来人是谁。
她呆滞的看着窗边的花**,并不想理他。
宫无邪什么话也没说,拿过桌上的毛巾温柔的擦拭她的湿发。
“沐浴完记得将头发擦干,莫要着凉。”
云子衿伸手想接过宫无邪手中的毛巾,却被他拒绝了。
若是外面的那些人知道残暴弑杀的修罗回到家却是一副贤夫做派,不知会跌碎多少眼镜。
…
云子衿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药倒在紫魅的花体上,但宫无邪看她看的太严,即使她想在晚上钻空子都没机会。
他既不让她出府,也不让她独处。甚至每次**之后都会守着她,是铁了心想让她怀孕。
无法,云子衿只能趁机把药扔进空间,让云小千去炼药房把药倒入一旁放着的水晶盒里。
云小千得令,颠儿颠儿的叼着**子进了炼药房,顺利将药水倒在了紫魅身上。
幽蓝的药水一滴不剩的全被紫魅吸收,破碎泛黑的花体漂浮在空中,片片花瓣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一股浓郁的莲香弥漫在炼药房中。
云小千惊奇的用神识向云子衿分享这神奇的一幕,正陪宫无邪用膳的云子衿差点儿把喜悦表现在脸上,连忙不断扒饭,用来遮挡不断上扬的嘴角。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云子衿很想进空间和紫魅唠唠家常,顺便问问她是不是不用修炼就可以回家。
可是宫无邪一直粘着她,令她不甚烦扰。
厌烦的神色挂在脸上,即使宫无邪再怎么想忽略,却还是恨不得杀尽天下人来缓解他心中的忧虑恐惧。
这时,福伯面色难看的走了进来,在宫无邪耳边小声报告着什么。
但云子衿是谁,把福伯意图隐瞒的消息听的一清二楚。
原来又是宫夕落在整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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