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新红旗,我来自2016,我现在在1950年的哈佛大学,很快,我将有一个演讲,一个重要的演讲。
哈佛大学的所在地波士顿,有一位我很钦佩的德国人——马丁?尼莫拉,在来到波士顿后,我就拜访了这位硬朗的德国人,我向他请求,请求在接下的演讲中引用他的一首忏悔诗。
马丁?尼莫拉是一位高尚人,是一位值得让人尊敬的人,他是铁十字勋章的获得者,他也曾是元首的支持者,当然,随后他便成为了反纳粹主义者,结果就是从1937年到1945年,他在纳粹集中营中被关押了八年。
这是一位真正的为正义而战斗的人。
时间过得很快,1950年4月1日,我来到了哈佛大学。
太平洋对岸的红色中国对于美国人来说,并不陌生,毕竟,美国人在一年前还在帮着蒋总统打内战,成就了蒋总统“运输大队长”的美名。美国人对于新生的共和国,感情其实是很复杂的,美国人自从与中国人有联系以来,一直以来相对于其他的西方国家来说,美国人对于中国人其实是很友好的。美国人一直希望中国人可以走上美国人走过的道路,可惜,中国人选择了苏联人的道路。
今天,是新生的红色中国第一次在美国亮相,之前的联合国会议,已经恢复了我们的常任理事国合法席位,这对于美国人来说,其实是很不愿意的。
对于今天的演讲,我准备得很充分,我知道这对于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来说,是一个机会,是一个跳出战争泥潭的机会。
我再一次地打量了一下自己,觉得没有问题了,这才在马莲娜的陪同下,走向了演讲台。我的面前,有五百个听众,我看到了马丁?尼莫拉,这让我放松了许多。
我抬起了头,这一刻,我感到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一股庞大的力量在支撑着我,这让我充满了能量,我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今天,我来到这里,是带着中国人民的和平意愿而来的,我很高兴有这么多人,愿意来到这里,听一听中国人民的心声。”
“九十年前,一位伟大的美国人,签署了《解放黑奴宣言》,这份文件的颁布,它证明了人类可以和平相处,不管他是黑色皮肤还是白色皮肤,这是正义的光芒。”
“七年前,另一位伟大的美国人,签署了废除《排华法案》的文件,这告诉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可以和平共处的,不管你是黄色皮肤还是白色皮肤、黑色皮肤,这是正义的光芒。”
“今天,我站在这里,并不是要大声歌颂美国的正义,因为今天的美国已经被他所唾弃的邪恶所笼罩。”
“我不知道美国怎么了?但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在美国这片以自由平等民主为光荣的土地上,看的却是迫害歧视专|政。二战还没有结束几年,中国人和美国人一样,都经历过法西斯主义的灾难,但这痛苦的伤疤还没有结痂,我就看到了法西斯主义的幽灵在美国这片正义的土地上飘荡。”
“是的,我说的是麦卡锡主义,打着正义的旗号,却做着反正义的邪恶。一个允许恶意诽谤、肆意迫害不同意见的国家,这还是那个自由平等民主的国家吗?”
“是的,我来自中国,但我首先是一个热爱和平的人类。中国人和美国人都经历过二战的痛苦,我们反对法西斯,反对纳粹,不正是为了今天的和平吗?”
“可为什么?”
“在我们曾经一直渴望的和平已经到来了之后,曾经被我们铲除掉的法西斯主义居然在美国的土地上复活了!”
“这个世界上的人类,有黄色皮肤,有黑色皮肤,有白色皮肤,但我们追求的都是正义,都是和平。”
“全世界所有期待正义和和平的人,都在注视着美国,这个以自由平等民主为光荣的国家,他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以曾经的光荣而骄傲?他是否还愿意以正义而行事?他是否还依旧热爱和平?”
“全世界的人民,都在期待着正义的光明可以照耀整个地球。”
“我有一个梦想,所有人都认同——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
“我有一个梦想,在这个人类生活的土地上,黑种人、白种人和黄种人,可以像一家人一样共存。”
“我有一个梦想,正义的光荣不再只是美国的光荣,而是全世界所有人的光荣。”
“我有一个梦想,所有人都是和平的使者,而不是战争的恶魔。”
“今天,我站在这里,是带着梦想而来的,是带着和平的意愿而来的,我希望正义之声可以让美国人和中国人成为朋友,我希望美国人和中国人不是因为你的肤色、你的思想、你的行为而相隔阂,而是因为我们共同的和平意愿而成为朋友。”
“不要战争,要和平!”
“每一个正义的人,都会如此选择。”
“我要说的是,共产党人不是恶魔,而法西斯则是真正的恶魔。”
“今天,我要向一位值得所有人尊敬的斗士致敬,听一听他的呼声吧。”
“起初,他们抓共产党人,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
“然后,他们抓犹太人,我也不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接着,他们抓工会成员,我还是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之后,他们抓天主教徒,我依然不说话,因为我是新教徒。”
“最后,他们来抓我时,再也没有人为我说话了。”
“这是马丁?尼莫拉的诗句,我为我们人类有这样的一个人而感到骄傲,他就是我们的正义。”
“最后,让我们以约翰?多恩的诗句,一起为我们的和平祈祷吧。”
“谁都不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
“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片,整体的一部分。”
“如果海水冲走了一块,大陆就失去了一块,如同一块海岬失掉了一角,如同你的朋友或你自己的领地失去了一块。”
“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们的损失,因为我们都是人类的一员。”
“因此,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为你而鸣!”
“不要让正义的丧钟为我们敲响,要和平,不要战争!”
我在哈佛大学这次的《要和平不要战争》的演讲,在整个美国引起了强烈的反应。这个时候,麦卡锡主义已经在美国开始肆虐,在杜鲁门这个脑袋坑了的家伙的放纵下,麦卡锡主义此时在美国可谓是气焰嚣张之极。
杜鲁门搞的杜鲁门主义,终于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现在,麦卡锡主义就像是一匹脱缰了的野马一般,横冲直撞,不管是共产党,还是左|派人士,进步人士,都被大肆迫害,甚至连杜鲁门政府,都被麦卡锡称为“叛国政府”。
杜鲁门放出的这个法西斯恶魔,终于显露出了它狰狞的一面,麦卡锡主义代表着美国的右翼极端势力,这个时候的杜鲁门政府,甚至无法阻止麦卡锡主义的扩大化。民主党在麦卡锡主义的进攻下,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统治了美国二十年的民主党,终于在杜鲁门的手中要终结了。
玩火者必自|焚,杜鲁门打造的红色恐慌气氛,终于让他自己不得不咽下这枚他自己亲手栽种出来的苦果。
杜鲁门这个时候其实很苦恼,麦卡锡是共和党,此刻挥舞着杜鲁门打造的红色恐慌大棒,直指民主党,疯狂地攻击杜鲁门政府。这个时候,杜鲁门已经压制不下这股浪潮了。
我们不得不说的是,有的时候,一个猪队友真的让人很无奈,金大胖同志就是这样的好同志,在麦卡锡主义开始起势的时候,他又给加了一把火。
朝鲜战争就是在这最该死的时候发生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我们党提前解放了台湾,提前恢复了联合国常任理事国的席位,美国人再也没有机会打着联合国的名义出兵了。
历史就是这样的操|蛋,它强大的惯性让人无法阻挡,美国人没了联合国的名义,但美国人有北约。只是这一次,英国人没有参加,这个变化很有意思。
从美国到欧洲,我对这一趟欧美之行,总体上来说,还是很满意的。不管是美国,还是英国、德国、法国和北欧三国,我们都打下了很好的基础。至少,我们和欧美国家恢复了正常的外交关系,这是一次伟大的胜利,西方世界的大门被我们打开了。
朝鲜战争的爆发,让我们这个新生的共和国,开始感到了极大的压力,美国人的介入,直接让那个金大胖同志知道了什么叫做大棒。
金大胖同志的人民军,在美国人的飞机大炮的轰鸣下,已经彻底地失败了,这个时候,对于我们来说,其实很纠结。
杜鲁门的底线其实我们很清楚,就是朝鲜,就是一场有限的战争,但麦克阿瑟这个混蛋不这样想,美国人的飞机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国土上空。
我们该怎么办?
金大胖的请求支援,我们可以置之不理,但钢铁大帝的要求,我们不可能拒绝。
我叫新红旗,我来自2016,朝鲜战争还是爆发了,可我们该怎么做?这是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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