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房子的设置非常别致,充斥着古色古香的中国元素,我走在二楼的走廊上,墙面都是细致的木雕镂刻,环作一圈。中厅非常开阔,打通了两层楼,能直接望见一楼的情形。
一楼中厅围着几张沙发,靠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台电视,顶部也就是二楼走廊中央,吊挂着一座大型水晶吊灯。这和二楼走廊的感觉是极不协调的。我仿佛从古代一下子穿越到现代来。
我靠着二楼走廊向下张望,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面容清秀,正是昨夜的女人千塚。她端着酒杯欣赏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悠扬乐声。
仿佛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她,她向二楼的方向望了过来,浅浅一笑。
“你醒了。”她随即回过头去不再看我却是继续说到:“有什么事下来再说。”
我缓缓走下楼梯,身体各处还疼得厉害,我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小心地打量着这个女人,半天才开口说:“嗯,昨晚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只是微微一笑,这和昨晚她给我的感觉是极不一样的,昨晚她就像是一位发情的荡妇,而如今的她却是多出几分圣洁来,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我这样子你喜欢么?”她突然开口道。
喂,你根本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好不好,我可没功夫和你浪费时间。
我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接话。这女人外貌还真是具有迷惑性。而在我恍惚间她却突然放下酒杯朝我扑了过来,通体幽香直冲我的脑门。“如果你喜欢,你现在就能得到我哟。”
“你,你要干什么。”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我觉得我是遇到了一个女流氓了,这样下去,小韩同志的贞操要和我说拜拜了。
“你怎么一直在瞟二楼,你喜欢那个姑娘?”千塚嬉笑道。
被她这么一说,我脸顿时烫的厉害。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在往二楼看,这个时候若是夏雨薇从楼上出来看到这一幕,那我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我把千塚推到了一边,“我只想问问你昨晚发生了什么,问完我就离开,至于她,她的事与你无关。”
“呵呵,”千塚轻笑了两声,“看来你们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那。”她看了看二楼又看了看我接着说道:“她的事与你无关,那我的事呢?昨晚,你都和人家……”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你个女流氓不会真的趁我晕过去对我做了什么吧,这下真的要说不清楚了。但我转念一想,千塚一定在说谎,这个人说话坏的很。
我立马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道:“别欺负一个失忆的人,若是真发生什么,我一定会负责到底。若是没那事,请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求你了,这,这对我很重要。”
千塚似乎有些惊讶,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喃喃地说到:“倒还有几分男人的样子,这一点,倒还和他有点像。”
“他?你说的他是谁?”我询问道。
“这你管不着了。你不是想知道昨晚的事么。那我来告诉你好了。昨晚你昏过去了以后,来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由分说要把你带走……”
“那个女人是不是叫做古彦?”我插话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那个人冷冰冰的,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不过这个女人似乎有着极强的灵力,让我非常不好受……”
“等等。灵力?什么是灵力?”小韩大人我早说了那个女人不简单了嘛。
千塚有点惊讶地看着我:“别告诉我你连灵力都不懂。灵力就是能制服那些个妖魔鬼怪的力量,嗯,具体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厉害的东西,降妖除魔哦。”
“别蒙我。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啊。这些都是神话书上的东西!”小韩大人还是留过洋的好么,是经过资本主义毒害的好么,你这是唬谁呢?科学万岁!
“信不信由你。”千塚看着我也没啥表情变化,“现在少有你这种死脑经的了。”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弄得我好想旧社会僵化腐朽思想荼毒至深了一样。不过转念一想吧,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回上海以来就发生过那么多诡异的事件,这又怎么解释呢?“还真有这种东西啊?”
“嗯,昨天晚上你就见过啊。哦,不,那会儿你晕过去了。”千塚拿起锉刀开始修她的指甲。
……
好吧,如果是古彦那我也信了,毕竟假面舞会那晚她把那东西给凭空变没了,你这要我怎么解释,我在做梦?
可是你这么一副腔调摆在我面前是怎么一回事啊,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啊,否则我怎么伤成这样,你倒像是一个没事人似得。
“那,后来了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询问道。
“后来我们打的兴起没在意你,等我再回那里的时候,你已经醒了。”千塚慢悠悠地说到。
“我已经醒了,那我怎么一点映像也没有?”
千塚瞧了我一眼,“你不是说你失忆了么?”
好吧,我的确是失忆了。“但是我怎么会失忆的呢?”我再醒来以后又发生了什么。
“哦,这个可能怪我,是我把你打晕的,可能下手有点重……”她用手比了比她的脑袋。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生疼生疼,敢情是你打的啊!“武侠小说里不都是手刀打颈后的么,你打我头干嘛!再说你干嘛要把我打晕。”
“不好意思,我用的是闷棍。”千塚修好她的指甲轻轻吹了一下。
……(无语的小韩同志)
“再说我这力气打你脖子非把你打死了不可。”千塚格格笑着说,“至于为什么打你是因为怕你做傻事。”
“做什么傻事?”
“杀了楼上那姑娘啊。”千塚继续说道。
“什么?!”我的世界观要崩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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