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嘴角一翘:“是吗?”唐生一是急着见小白龙,二是想把事情闹大,弄些念头,指着青枫道:“和我的管家谈。”
唐生感觉到,李全胜身上飘过来一丝怒念,另外几个年轻公子身上,飘过来几丝乐念和祸念,周围人群,飘过来很多谢念,这是为什么?跟自己想想的不一样。
李全胜咬着牙,强行压下怒气,一看青枫,心里“咯噔”一下,就像掉进下水道,空荡荡的,脑袋里也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想法:世上竟然有这等女子!
清风怒叱李全胜:“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别戳在这儿当木桩。”
李全胜闻言,清醒过来,一撇清风,心里又是“咕咚”一下,就像掉进开水锅,心好痛,一直痛到指甲,脑袋也痛,痛的眼皮跳,这等女人,有一个就行了,竟然还有一个,对自己却凶神恶煞。
旁边的另外几个年轻人,也心里滴血,警察队长,口水掉下去,把警靴都滴湿了。
不能由着这对妖精使用媚功,让她们俩很容易处理完,新闻价值就没有了,小白龙就白踩坏了十七辆车。唐生咳嗽几下,对警察局长道:“你有事,也对我的管家说。”唐生转身进了别墅。
警察队长对着唐生背影道:“好,先生,您忙。”又对青枫道:“有请管家移驾警察局,处理事故。”
青枫道:“先把受伤的人员送医院。”
警察队长道:“没人受伤。”
青枫红唇轻启,贝齿微露,隐隐约约间,露一丝粉红色舌头:“你确定?”
警察队长喉结蠕动,点头。
青枫问李全胜一伙:“你们都没受伤?”
几人都点头。
青枫舒口气,摇摆着玉手:“急死我了,没有人受伤最好。”然后道:“等一下,我先联系飞机和国外医院,把我家小白送过去体检、医疗。……医药费、体检费吗?是你们几位的车,撞了我家小白,医药费,体检费,来回车票,请几位支付。”
李全胜脸黑了,急道:“我说管家,是你家的马,踢坏了我的车,不是我的车,撞伤了你家的马。”
青枫一脸严肃:“证据?”
李全胜指着兰博基尼道:“都在这儿。”
青枫一脸轻蔑:“马能踢穿铁皮?你造假也专业些,不要脑洞大开。”
李全胜拿出一个相机:“我都拍摄下来了。”指着汽车道:“车上行车记录仪里,也有。”又对几个同伙喊:“臧可期、马大头,把你们拍摄的证据拿来。”
臧可期和马大头答应一声,拿着两台摄像机过来。几台新闻媒体的摄像机,一直拍摄着。
几台摄像机一一打开:
一台摄像机里的录像是:白马一个飞跃,两只前蹄踩在兰博基尼车头上,车头铁皮马上破了一的洞,前车窗玻璃裂了,白马凌空,后蹄踩在兰博基尼车顶,车顶马上破了一个洞,车前窗和后窗玻璃,全部碎了,白马一个标准的鱼跃动作,冲出镜头……
下一台摄像机的录像是:法拉利一个急停,白马从车后追上来,飞跃而起,前蹄直接踩在车顶上,车顶塌下去,前后车窗玻璃具碎,白马冲出镜头……
第三台里面的录像更绝:三辆车都飞奔着,白马迎头冲上去,在三辆车顶上跑过……
众人看的倒吸一口冷气:这他妈的是马吗?
录像放完,李全胜心里洋洋得意,总算当了一次受害者,可以唤起公众的同情心,脸上却露出惊恐害怕的神色,对青枫道:“管家,你都看到了。”
青枫笑道:“看到了。我也有几段证据,想让大家看看。”
清风晃着两台行车记录仪,轻飘飘走过来。
几台新闻媒体的摄像机,马上围上来。录像一打开,李全胜脸就黑了,看了一眼远处的几辆箱车,几个司机和自己的几个手下,躺在地上。
第一个录像是:
几辆箱车和兰博基尼、法拉利,围堵白马。兰博基尼和法拉利的车号,就是眼前这几辆破毁的。
李全胜尖叫声:“你们他妈的都注意一点,不要伤了白马,老子要活的……”
几辆箱车前后,扔出好几道绊马索和套马索,看录像拍摄时间,比刚才的几个录像早半个多小时。
白马在几辆车缝隙中奔跑,躲闪绳索,没有一个绳索套中,兰博基尼车窗中伸出两杆弩,射出两支弩箭,白马一个跳跃,从一辆车顶越过,弩箭射在车门上,碰出两道火花。
第二个录像:
兰博基尼、法拉利和几辆箱车,紧跟着白马,车上司机的声音:“一匹马,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吗?”
另一个人的声音:“这不是普通马,世上少有,进跑马场,一年能挣几个亿。”
司机声音:“找见马主,买下来不就行了。”
另一个人:“有这**的主人,缺钱吗?”
司机声音:“主人不缺钱,好惹吗?”
另一个人:“要看谁。这个世界上,就是钱多的抢钱少的,权大的抢钱多的。马到手了,打官司也得好几年。几年时间,足够赚个盆满钵满,马孙子都有了。”
“…………”
李全胜大怒,红了眼,在人群搜索,指着远处的一个中年男子高喝:“刘老六,**滚过来,敢骗老子,说马是你买的。”
中年男子,撒腿就跑。
李全胜指着他喊:“抓住他,就是他骗我的……”
男子体质很好,奔跑很快,跳过护栏,钻进一个小胡同,不见了人影。
唐生进了别墅,小白龙掉转身体,迎上来,用头蹭唐生,眼角流泪,嘴里小声道:“师父……师父……”
见师父面就流泪,估计又是一个混的很惨的神仙。
唐生用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小白龙,你不会变成人形?”
白马流着泪:“师父,我怕变成人形,师父一时认不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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