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坐起来,晃了晃脑袋,拖拖拉拉的准备回家,但是不小心,一个小物件掉了出来。
秦风看了看是什么东西,看完之后迷瞪着的双眼开始睁大,精神了起来,掉的正是小鱼留给秦风的鱼海木木精,竟然在秦风回望的那一眼暗暗的闪了一下微光,但是随即又暗了下去,秦风弯腰捡了起来,放在手中,却怎么也没有了反应,木精,木戒,究竟是什么东西,心里却没有一点头绪,索性再一次回到了随身的帆布包里,正收拾着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秦风才回来不到一个月,知道手机号的就那么几个人,这个号究竟是谁呢?“喂,你好,你是哪位?”秦风疑惑的问着,“小风啊,我是风不平,你回来也不来看看我这老头子?毕竟也算是共患难的吧,你这臭小子.”
“呵呵风爷爷啊,不好意思啊,刚回来公司亲戚这面好多事都要解释呵呵,所以就还没来得及,你看明天我请假过去专门的看看您行吗?”“臭小子,干嘛明天,就今天了,抓紧来我的住处,晚上咱爷俩喝点,顺便给我讲讲究竟怎么回事呵呵”“好吧,风爷爷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过去.”
双方挂掉电话,给家里说了去哪里,就去了风不平居住的四合院,四合院虽然并不奢华,但是处处透着古色古香。
进入屋内之后才发现,除了风不平一部老掉牙的诺基亚小砖头,剩下再也没有一件现代的东西,古朴的木椅,泥陶的茶壶,以及墙壁上琼劲有力的书法字,看着那么舒适自然恬淡。
“风爷爷呵呵我来了”“好,走!去吃饭,随吃随说.”
吃过晚饭,两个人喝着茶水,秦风慢慢的说起了在地坑中遇到的事情,说道惊险之处,风不平还不时的发出两声惊呼,“小风,你说那个风毒林在现在的书籍中查不到是吗?”“嗯,我在网上查了有一个月了,也没有发现一点线索”“哈哈,你们这些小屁孩,就是迷信高科技,或许高科技可以方便很多事,但是网络不是万能的,不过我手里有一本书,确切来说是国家的,才出土几个月的一本古籍,里面确实有相近的名称,不过也仅是提了一句之后就不了了之了,我们也在全力的研究,虽然有了一点进展,但是却是冰山一角,欠缺的,断档的资料太多.”
“哦?风爷爷快说说,究竟在什么地方?”风不平无力的摇摇头,“傻小子,具体的位置也没有言明,只是说了一句大陆极寒之地生长着一种独一无二的树种——寒极木,而这种树木就生长在风多林的中心地带,这两种树木就像互生一样,缺一不可,你想一下这个风多林的发音是不是与风毒林的发音比较相近,虽然不一定有关系但是至少有了一个突破口,我回头帮你留意一下相关信息”本来希望很大的秦风,眼光却变得黯淡下来,“臭小子别灰心,生命轮回,冥冥之中都有运数,从你说的经历而言,你是有着大气运的人,没准此生你会慢慢的解掉远古器物之谜!”“嗯,风爷爷放心,我不会放弃的,既然命运如此,那么我们就要,继续前行,慢慢揭开遗失的美好.”
秦风坚定的回答着,就在这时秦风不经意间看到了手上的木制戒指,然后就将戒指的来源说了一遍,为了不想太多人知道鲁班们的继承的事情,就没有和盘托出,但是仍旧只是说是在坑洞中捡到的,就顺便摘了下来给风不平看看,风不平看着古朴的戒指,久久也没有说话,差不多一刻钟之后才慢慢的长叹着气说了一句,“哎,可能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帮帮你解开这谜题.”
秦风迫不及待的问“风爷爷,是谁?我们去问问他不就行了吗”“哎,说实话这个人是个怪人,为了木头过着半隐居的生活,没有人知道他在哪,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否还活着,那是一个天才,唯独钟爱收集各种木头,尤其是稀奇古怪的木头,现在也不知道是否健在,算起来也差不多七十多岁了,这个人就是三十年前中国名噪一时的考古学家——木哲教授.”
“谁?木哲?我认识他,我跟他还有一面之缘.”
“什么?真的?你确定?”面对着风不平一连串的问题,秦风才确定那个老头果然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只是可惜再也联系不上了,风不平的老眼之中居然还有点泛起了泪花,“说说,你跟我说说,快说说!”就这样秦风一五一十将整个过程都说了出来,也说明了手机丢失之后无法联系的遗憾,“哎,可惜啊,也不知道老木在哪里了.”
“风爷爷这个木老人究竟是什么人?论年龄应该跟你差不多啊,你干嘛那么敬重他?”秦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天才,有一个与现代人格格不入的思维,敬重国学的一个怪人,那时候我还是一个考古研究员,他却已经是项目负责人,只是当时世界观慢慢的变得物质和注重虚名,在爱好和悲凉的状态下悲愤出走,并发誓永远不回来了,我们的老师是当时全国比较有威望的科学家,但是他师傅是一个盗墓的世家头领,当时由于看不惯师傅们的所作所为,仍然背出师门,后来被当时考古科学院的老人们发现了,由于考古就离不开古墓/遗迹什么的,就把他招了进来,虽然国家重视考古文化,毕竟真正的科学人才比较匮乏,就那样特招的有一些,他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后来潜力最大的一个.”
说到这里的时候风不平还不忘抿了一口茶水,喝完之后才娓娓道来“他进入到团队之后不到半年就晋升到了项目负责人的高度,除了专业素养,最关键的是他有别人无法企及的古人思维,和知识的渊博。
自从他就如团队之后我们的考古人员,再也没有出现死亡,只是偶尔会有一些受伤的人员,你也知道古人都会在自己的墓穴之中设定各种稀奇古怪的机关,他是当时唯一的一个可以在不受伤的情况下破坏机关的人,并且他能过目不忘,任何繁冗复杂的数据资料,看一遍就能记住,这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可是好景不长,我们考古换了一个领导人,心机颇深的人,害怕自己的位子不保,就开始针对老木进行一系列的刁难,一开始老木还能忍耐,可是后来就连我们都难以容忍,本来老木就是一个怪异的人,性格怪癖,永远不能问他为什么,只有等着时机成熟的时候会全部讲给我们,兴趣爱好就是喜欢研究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当然这是我们这样认为,而对于他而言都是会说话的物件,对了还有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他睡觉从来都是睡在光滑的木头上,哪怕是寒冷的冬季,或者出去工作,木头永远都是他的‘老婆’,不睡木头就生病.”
“奥,那他又是为了什么离开了考古队伍呢?”“这个事情是因为他师傅是盗墓者,并且他还是背出师门,两件事都是他的隐痛,或者说是逆鳞,别人谁也别想触及的伤痛,只是不知道那个领导是怎么知道了这件事,就不断的刺激他,后来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悲愤出走。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我们这些老人仍旧敬重这个同龄人.”
“奥,是这样,那个领导应该也不会有善终的。
太卑鄙了!”秦风嫉恶如仇的说了一句。
“是啊,不久后就被撤职了,后来听说得了癌症死了,冥冥之中的因果啊”就这样两个人,一老一小说到了深夜,此时电话也响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秦风的妈妈催促回家的电话,与风不平告别之后秦风就回家了,一个人走在路上还在想着关于风不平的一些事情。
就在快走到家的时候一个古色古香功夫坊出现在了视野之中,秦风以为是娱乐活着休闲的场所,但是走进之后才发现竟然是一个现代版的木匠铺,秦风不觉间走了进去,发现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每个人都悠闲自由的做着手里的工作,整个功夫坊都充盈着熏香的味道,恬静安详,秦风看着怪异的几个人,就主动上去搭讪,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身上透着书卷气,却穿着工作服做着木匠的工作,“小哥,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能跟你聊聊吗?”那个眼镜男慢吞吞的推出了最后一刨子,起身抚掉了身上的木屑,“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奥,呵呵我是路过的,就是好奇,所以就不自觉的走了进来,没有打扰你吧”“没有,呵呵你是好奇为什么功夫坊是一个木匠铺吧?”“嗯呵呵被你看穿了”“呵呵其实人活着,除了欲望还有心境,现在的我们为了利益不停地忙碌,一味地追逐着欲望,不断地膨胀自己的内心,却逐渐的丢失了心境中的本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清闲自得,功夫就是时间,只要是时间里进行的就是功夫,随心而动,随心而静,感悟天地万物,洞察微末世界,是人最享受的过程.”
“呵呵小哥,你说的太好了,你是这里的头儿吗?”“呵呵不是,我来的时间最短,我们这里没有头,谁喜欢谁做,想做什么做什么,谁喜欢可以买走,也可以维持生计。
没钱的人真正喜欢也可以赠送.”
“奥呵呵好喜欢你们的状态,那可不可以把桌子上的微型鲁班锁卖给我?”“呵呵可以,那是一个实验品,可以送给你.”
秦风把玩着手心里核桃般大小的繁琐鲁班锁,一路走着回家,一个那么小的东西居然是一百多个元件组成,太惊世骇俗了,并且木头的坚硬程度居然可比钢铁,这事让秦风心有疑惑,准备有时间再去问个明白,回家后跟家人打过招呼后就各自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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