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贾东旭这话惹得院里众人哈哈大笑,但二大爷却只冷笑一声。
在他眼里,傻柱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厨子。
都二十大几的人了,连个媳妇的影都没见到,照这样下去,估计要打一辈子光棍。
而这贾东旭也是个不上进的家伙。
这么多年下来还是个二级钳工,一大家子的人连饭都吃不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至于这许大茂,靠着家里的关系在轧钢厂当了个放映员,虽然挺会来事,但人品极差,能力也一般。
这几个人不过是能过过嘴瘾,自己根本不屑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
陆良听着几人的对话,只是觉得好笑。
这一大爷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平日里看起来是苦口婆心的维持着大院的和谐安定,可最终目的还是想找人给他养老。
根据原主的记忆,陆良母子在刚来这四合院的时候,一大爷倒是帮衬过一段时间。
在一大爷看来,陆母的身体不好,肯定活不了多久。
他先和陆家打好关系,等陆母身体不行了,再把陆良收为义子,表面上看是要照顾孤儿,实则他养老的事情就有着落了!
可陆母却是见过世面的人,直接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在那之后,一大爷便和陆家交恶了,把宝压在了贾家的贾东旭和何家的傻柱身上。
虽然不至于明面上为难陆家,但他却有意让贾家侵占他陆家的房子,甚至以往在开大院会议时,总是偏向于贾家和何家。
陆良要不是有原主和前世的记忆,还真可能被这一大爷给骗过去。
至于这二大爷,官迷一个,总想成为这大院的话事人,而且和那许大茂臭味相投,也得提防。
而在一旁冷笑着看戏的三大爷也是个精于算计的名人了,虽然眼下没发表什么言论,但却老想着占点别人的便宜。
...
众人就这样相互讽刺了半个多小时,就在大家都等的有些不耐烦时,李副厂长终于姗姗来迟。
李副厂长在轧钢厂里主抓的是后勤保障,像食堂和医务室这种都是他在管,虽然权力不是很大,但却是个肥差。
陆良的情况他有过了解,陆家现在只剩一人,此时他代轧钢厂来慰问对方,其实是给其他人看的。
以李副厂长的地位,安排陆良这种身份的人去轧钢厂的医护室实习,根本就是举手之劳,废不了多少事,可这样做却能宣传他的正面形象!
他在这轧钢厂任副厂长也不少时间,如果短期内能更进一步,那他以后就会有更广阔的舞台!
此时,李副厂长带着两个手下站在大院中间,看着院内的众人,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实在是厂里的事情太多,抽不开身。”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二大爷便打起了圆场。
“领导您百忙之中能抽出时间来我们大院,那是我们大院的荣幸。”
李副厂长笑着点头,开口问道:
“哪位是陆良同志啊?”
知道正题来了,陆良便站了出来。
“领导你好,我就是陆良。”
李副厂长在看到陆良后,眼前一亮。
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总是能给人留下不错的第一印象。
“陆良同志,我今天来,就是来看望一下你,并代表厂里对陆家表示慰问!”
“你家里的情况我大致有了了解,父亲早些年间在战场牺牲,母亲也因伤病和操劳过度而殉职。”
“你要节哀,但是也不能放弃生活的希望!”
“我听说你最近还刚拿到高中毕业证?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才啊。”
“你们一家都是好样的!”
陆良微微点头,表达出恰如其分的伤心。
“谢谢领导的肯定和鼓励,我会继续努力!”
他想要在这个社会好好生存,肯定要应付好各种各样的人。
李副厂长的右手手掌握住左手手腕,脸色浮现出肯定的笑容。
“不知道小同志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他不等陆良回答,紧接着说道:
“是这样的,因为你母亲本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在她走后,我们医务室的人手有些欠缺。”
“我听说你们家是医学世家,想必你对医学应该也有一定的了解。”
“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医务室实习几天?”
“当然,你现在没有医师资格证,不能给病人看病,但是可以先给医务室的医生打个下手,等你取得了资格证书,就可以转正了,你看如何?”
四合院里的众人越听越觉得惊讶,这是要让陆良去红星轧钢厂的医务室工作?
这也太照顾这小子了吧!
而且,他那医术,真的能行吗?
众人虽然心里一直嘀咕,但却没人敢质疑李副厂长。
此时就连陆良也深感意外了,他觉得这厂长可能也就说几句场面话,顶多再给他一些抚恤金,没想到居然想要安排他进轧钢厂的医务室!
不过这确实说到陆良的心坎里了,他现在正准备执业医师资格考试,如果能到这医务室里实习,自然是极好的,能更高效的巩固他的医学知识。
想到这里,陆良便答应下来。
“感谢领导的栽培和照顾,能给我这次机会,我也很希望可以继承我母亲的工作!”
李副厂长笑着点了点头,对陆良的表现和自己这次的决定都很满意。
“嗯,那好,你这几天准备一下,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去医务室报道,我会和那边打好招呼。”
“对了,小王,把陆家二百块的抚恤金交给小陆吧!”
...
当天晚上,娄晓娥和父母一起吃饭,但却还在想着白天的事情。
嘴角的笑容始终都在,而且还不时的脸红一下。
这种反常的表现自然逃不脱娄父娄母的眼睛,二老对视一眼,娄母便开口问道:
“晓娥啊,你今天出去做什么了?”
“回来之后就心不在焉的,连饭都不好好吃。”
“啊?妈,没干什么。”
娄晓娥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可这让娄母更好奇了。
“你是不是见到那个许大茂了?”
“和妈说说,印象咋样?”
娄晓娥一下子羞红了脸,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父母,赶忙解释道:
“哎呀妈,我没见那个人,您别瞎猜了。”
“那个,我吃饱了,先回屋了!”
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餐桌。
见状,娄父娄母相视一笑,心中都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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