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美女佳人模样很是焦急的在跟阎埠贵说些什么。
反观阎埠贵却是一脸为难的样子。
当他看到曹兴出现的时候,赶忙撇下那女人迎了上来。
“曹兴啊,你回来了?”
曹兴点头道:“您这是干啥呢。”
阎埠贵苦笑着回答道:“许大茂的破事罢了,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替我拿个主意?”
许大茂?
曹兴好像明白了这女人的身份。
“说说吧,这许大茂离开了这么久,怎么还有他的事。”
阎埠贵解释道:“许大茂被打断四肢,皆是粉碎性骨折,因此这段时间一直都躺在床上,轧钢厂的工作也一直没去,现在他住院需要用到厂内报销,只不过轧钢厂却不认他这个人……”
随着阎埠贵的叙说,曹兴也明白过来。
这许大茂自从得病之后就没去上过班,也没请过假,轧钢厂虽然没将他除名,但也是不给他报销医药费。
眼前这女人正是许大茂的妹妹许小妍。
这许小妍说来也是苦命人。
许富贵极其重男轻女,将什么好东西都给了许大茂。
许小妍五年都没换过衣服,可想而知日子是怎么扛过来的。
也因此许小妍成年后立刻离开了许家,自己在外面闯荡。
现在倒是做到了东四供销社副科长的位置。
许家巨变后,许富贵也没了,许母也被生活压弯了腰,如今住在她家里养病。
而许大茂更不用说,被人打成残废如今都在医院里面。
她这个做妹妹的也不能不管,只能照顾着两人。
不过她的工资也不多,供销社主任才五十多的工资,她一个副科长也就三十左右。
这样的工资完全支撑不了许大茂在医院的费用。
因此想要找轧钢厂看看能不能解决一部分。
而轧钢厂早就不承认许大茂是轧钢厂的人,不过在许小妍的万般请求下,轧钢厂最终还是决定给许小妍一次机会。
要求她拿到许大茂在四合院中全部住户的谅解书才行。
这年头当领导的人人自危,许大茂这种情况真不好直接报销医药费,要是有人民当开路先锋那就没什么问题。
许小妍从轧钢厂出来后这才找到阎埠贵商量这件事情。
不过许大茂什么德行全院都心里有数,阎埠贵深知这事不好办,这才引发了争论。
曹兴听后只是笑了笑,对着许小妍招招手,那许小妍不知道曹兴是谁,但看到阎埠贵这个管事大爷对曹兴都毕恭毕敬,因此也不敢耽搁,赶忙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许小妍,是许大茂的妹妹。”
她的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让人沉醉在她那独特的音色之中。
曹兴笑道:“我叫曹兴,是后院的住户,刚才三大爷已经将你的事说了一遍,你哥什么样你也知道,这个院子里面就没有他没得罪的人。”
许小妍柳眉微蹙,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这事不好办,但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供得起我哥了,他每天在医院都得花两三块钱,我这几个月真的被掏空了。”
“呵呵,其实这院子里面的人很好说话,只不过你需要给他们好处才行。”
“给他们好处?”
曹兴点头道:“你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好处,别说什么谅解书,就算是让他们管许大茂叫爹都行。”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许小妍当然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但问题是她现在没钱啊。
“我明白,只不过我现在真的没钱了,工资我都预支了两个月的,现在真的负担不起。”
阎埠贵闻言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这年头没钱哪能办事?我劝你回去好好想想,你最少也得拿出五十块钱来,少了都不够分。”
“五十块钱?!”
许小妍吃惊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五十块钱别说是对现在的她,就说是原来的她,也是笔巨款了。
阎埠贵冷笑不已:“别以为我在坑你,我们院就是这个价钱,平常闹矛盾动则上百块,你这五十块钱一点都不多。”
许小妍闻言顿时被惊呆了。
她现在才明白这个院的不简单。
回想起来自己的哥哥以前也不拿钱当钱,大手大脚,没想到这个院各个富得流油。
这年代四九城的工资虽然比别的地方高,但一个家庭平均下来一个月也就挣三十块钱。
这三十也就够养活一大家子人,根本剩不下什么。
当然了,阎埠贵那种极其节省的不算在内。
说这五十块钱已经相当于一个家庭全部存款也不为过。
因此许小妍才这么惊讶。
曹兴微笑着看着她:“三大爷说的没错,这是我们这个院的行情,五十块钱是最低标准了,每家分个三四块钱,否则就凭你哥原来做的那些破事,你这谅解书还真拿不到。”
说完他还略有深意的看了看阎埠贵。
阎埠贵此时还不知道他的前儿媳于莉和许大茂曾经有过一腿,否则对于这事他肯定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可以说许大茂已经将这个院的人得罪完了,人缘极差。
许小妍被两人坦诚布公的一说,心中顿时更慌了。
她现在被拖累的倒欠工资,哪里还能拿的出钱来。
曹兴也不多说,直接往后院走去。
待到曹兴的身影消失,许小妍忍不住问道。
“三大爷,刚才这人是谁?”
她看出了阎埠贵对曹兴的敬畏,因此才有此一问。
她在曹兴的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人格魅力。
俊逸的面庞下掩藏着清冷的气质。
眼眸中透露着深深的自信。
她只有在上面领导视察时在领导的身上看到过类似的气质。
她没想到这个大杂院中还有着如此优秀的人。
阎埠贵闻言嘿嘿笑了两声。
“丫头,这个人可了不得,你要是搭上了他,你那事根本就不叫事,他一句话就能解决你哥的问题,就连这谅解书都不用了你信不信。”
“啊?”
许小妍没想到阎埠贵对曹兴的评价会这么高,当即有些不信。
“那厂办的副主任亲口对我说的这事没商量,他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阎埠贵笑了笑说道:“别说什么副主任,就算是主任见到他都得巴结,你说他说话管用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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