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待在房间里休息,遭受到之前那样的攻击倒是挺麻烦的。
未曾想到saber的剑技竟有如此境界
对他的警戒程度看来还是太小觑了。
“不过.这趟倒也是有所收获。”
纵然双臂还未接上,但看着那摆放在桌面上的六颗龙珠他倒是觉得挺值得的。
这一趟出去,至少解决了berserker还拿走了他的所有龙珠。
即便还有作为勇者组的saber和caster未打倒,但也没问题。
他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在那堪称无解的攻势下,就算是再来诸多的勇者也是无意义的。
berserker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哼”
也不用担心失败方面的问题,安兹已经准备好了后路。
那帮人肯定到现在都没有发觉到这件事。
唯一知晓少许的只有死去的berserker。
和以前的自己比起来,现在的他已经判若两人。
感受着缓慢恢复的hp,他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那两组之后肯定会共同行动,但也正好符合安兹的心思。
要是东藏一个西躲一个,事后处理起来还真是麻烦事情。
在一起共同杀死的话,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但绝非现在”
不谈需要补上的hp,更重要的是等待伤势恢复。
以这种态势去进攻,风险还是太大了。
“一天.”
“这种伤,一天就够了!”
沉声喃喃着,声音在漆黑的房间中久久回荡着。
“saber,那份仇一定要你偿还!”
…
“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啊,caster。”
“啊”
找到了,看着那悠哉待在路边店面桌子上轻松喝茶的御主,芙莉莲真觉得她很有胆量。
瞥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奥尔加,芙莉莲知道那是assassin的御主。
(不在呢berserker的御主。)
到处张望了一番,也没有探知到异常的魔力,芙莉莲奇怪着。
“莉姆露姥爷的御主就不用找了,它之前好像感觉到什么,就迅速跑掉了。”
看着caster,奥尔加坐在桌子上开口道。
“唔”
闻言,发现也没有说话,芙莉莲也只是沉默一会就转身准备离开。
“你这次又准备去哪?”
“修行.”
“嗯?”
听到芙莉莲说的话,有些诧异。
“berserker已经死了,但是rider还没有解决。”
“所以打算陪saber去修行。”
“如果失败的话,世界或许会完蛋呢。”
说出了简而易懂的解释,芙莉莲依然是那副平静的样子。
语言没有过多的波动.
“是吗?”
“来得及?”
也没有去问太多的事情,只是以另一种方式为其担心道。
“大概吧saber说了可能至少还有一天的时间。”
“那就祝你顺利,需要的话,随时叫我,这一枚令咒还剩着呢。”
“唔,可以的话倒是不想有用掉那个令咒的时候。”
摆出了那副“(w`)”无辜样,她还是一如既往。
“你们的交流还真是挺有个性啊。”
直到芙莉莲离开,奥尔加才诧异的问了出来。
“她一直都是那样。”
“明明活了那么久,但却没有想象的复杂。”
“这或许就是精灵的不可思议之处吧。”
同样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完全没有芙莉莲那种“呆萌”的心态。
“呵”
“不过,没想到莉姆露姥爷会失败啊。”
“这或许就是变数,不是吗?”
感叹了一句,却被其戳破了想法。
“量力而行”
“果然如同assassin说的那样”
“要藏好自己,谨慎行动才稳妥。”
将杯子摆好在桌子上,奥尔加随后起身着。
目视奥尔加离开,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阻拦。
“嗦喃嘶?”
走过拐角,看着钻在背篼里用布盖住的果然翁,奥尔加只是笑着摸了摸它的头。
“她好像没有追究你的打算”
“嗦喃嘶!”
轻声叫喊着,果然翁回应道。
“那就暂且继续履行和姥爷的约定吧。”
“嗦喃嘶!!”
“击败rider,只能依靠他们了啊。”
回想起刚才离去的芙莉莲,奥尔加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明明失败的话,这个世界会完蛋,但却一点实感都没有。
或许没有遭遇过,就很难想象会是怎样的惨剧吧。
“怎么样?”
“和他说的一模一样,berserker的御主藏起来了。”
“是吗?”
站在城外,看着漫步走出来的芙莉莲,辛美尔早就等候在路口上了。
询问着相关信息,但得到的却是之前交流过的猜测。
“也就是说和saber猜的那样”
“berserker可能没死”
“反而还活着?”
摸着下巴,细细思考那种局面,辛美尔认真了起来。
虽然saber说的话很荒繆,但某种情况下还是能够作为参考的。
berserker还活着这个可能性,就是对方提出来的。
只是没有实际的证据能够证明。
以辛美尔和芙莉莲的视角来看,berserker理应死了。
毕竟rider之前得到的龙珠是货真价实的。
berserker要是没死的话,不可能被夺走龙珠的。
“谁知道呢。”
没法得到印证的猜测,始终只是“无稽之谈”。
芙莉莲他们如今也没多余的心思放到探索berserker的情况上。
rider被saber击伤,到其伤好为止暂时都是安全的。
不如说,这也是留给他们的时间。
“走吧,saber恐怕等不及了。”
“他倒是和辛美尔你完全不一样的勇者.”
“呵,一样才会更奇怪吧。”
两人并肩交流走到某个位置,芙莉莲随后将法杖指向了地面。
魔法阵从土地之中显露而出
“但是,无论怎样,我们彼此间目的都是一致的不是吗?”
看了一眼那即将发动的魔法,辛美尔开口道。
勇者.
并不单是一种职业或者身份.
其肩负的责任才是重要的。
“是啊。”
“或许我们被召唤来的要素就是为了这一刻。”
稍微露出了感叹的笑颜,芙莉莲倒是没有后悔什么。即便最后的胜利者不是她,但从之中得到的收获已经远远超越了设想。
“辛美尔”
“嗯?”
“消灭rider之后如还有机会,就与saber好好谈谈看吧。”
“嗯是啊,毕竟我也很好奇海塔那家伙一直信仰的女神们到底是怎样的。”
“也许和他一样都是超不正经的类型?”
“呵有可能呢。”
…
“咦!”
被击倒在地,博人始终难以冷静下来。
“啊,又输了。”
精神完全集中不了,以至于没法顺利练习。
“你的杂念太多了。”
“虽然身体能够媲美战士,但也不是这样鲁莽使用的。”
指导着眼前的少年,辛美尔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不,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那种神奇的反应。”
“明明没有用眼睛看,却知道我从哪里攻击。”
谈及这一块,博人理解不了,就算对“楔”状态的使用有了更进一步的掌控,但面对辛美尔的攻势,他还是被打的节节败退。
“嗯应该说是凭感觉?”
将大剑插在地上,辛美尔细细思索一番给出了答案。
“感觉?”
“第六感吗?”
站起身,博人作为忍者不是很清楚。
“嗯,你可以看成是那样吧。”
“不是用眼睛去追寻敌人的动作,而是凭体感。”
作为御主的少年有着辛美尔都无法看透的潜力。
berserker对他的“改造”可以说是非常惊人的。
以其成长性,或许会和奥尔加那般一样足以匹敌英灵。
“那就再来!”
“我一定要让你把所有本事都吐出来,辛美尔。”
“呵太贪心可不好。”
没有想象那般枯燥烦闷,博人倒是笃定了决心。
在这个湖边扎营停留,也是saber选好的地点。
(rider伤好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来寻找我们,与其在城市周边,不如挑选一个显眼又没人烟的地方。)
博人出于某种原因便跟了过来,正好芙莉莲和圣哉在对魔法方面进行探究,他闲下来就找上了辛美尔请教。
毕竟这帮人的战斗方式和忍者完全不一样,能够学会的话,那对今后会很有帮助的。
这样一持续,差不多也有了半日左右。
“啪嗒.”
流着汗倒在了地上,博人喘着粗气休息着。
纹路和额头上的角也开始消失。
“比起之前稍微进步不少。”
“总算不会那么轻易被打到了呢。”
看着少年那努力的样子,辛美尔轻笑道。
“嘿”
就那样躺在地上,博人得意的笑了一瞬,转而又偏头看向了那一直坐在椅子上伸手朝桌子书籍指指点点的二人组好奇着。
“真的能行吗?”
虽然不清楚saber和caster到底在干什么,但短短的一天真能研究出应对rider的“魔法”?
并非所谓的魔法使,博人不是很懂。
“谁知道呢。”
“但无论怎样,这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总得试试。”
打倒魔王绝非易事.
辛美尔作为过来人很清楚那其中的凶险。
但凡有所失误,指不定就会万劫不复,成为魔王手中的亡魂。
当初他们的队伍也不是一帆风顺.
而如今,面对魔王,只有剑士和魔法使.
连作为专门应对诅咒及辅助的僧侣和掩护紧急情况的战士都没有。
是否能够赢下来,还真是个未知数。
毕竟rider到底还兼具多少手段,是他们没法得知的。
“但是,不是说并不确定rider是不是真会用那样的招式吗?”
“他的考虑是正确的。”
“无论rider是否真的会如同预想那样,我们做足应对手段总不会错。”
“谨慎一点,总比临场应对要好得多。”
“唔。”
听到那语重心长的声音,博人回想起以往的经历,也大概能够理解那份危险。
当初老爸和佐助叔叔要是没打过桃式的话,那木叶村的大家也会完蛋的。
不能将那份重担分摊,怎么想都很苦恼。
可博人很清楚,接下来的大战,他恐怕难以触及。
就算可以自由自在使用“楔”和桃式的能力,但对rider的威胁性还不够。
这也和他的攻击手段有关.
(如果我也能够像圣哉一样用出那样的剑技)
能够将rider逼退的次元斩,毫无疑问是攻击性十足的招式。
可惜他没有用过剑的经验。
(啊!如果时间再多一点就好了。)
(这样我就能够练出来。)
对于自己的才能很有信心,博人没有气馁,而是有点着急。
但他也只能干想一下了,事实上真要具备圣哉那种剑技本事,博人预估没个几年怕是做不到。
(如果桃式那家伙的时间力量能够随便用就好了。)
看着手掌心里的楔,博人不由的妄想着。
“稍微休息下吧。”
“嗯”
相比起他们这边和谐的氛围,芙莉莲和圣哉那边就要激烈许多。
“你确定这块术式没问题?”
“不会有暴走的风险吧?”
“构筑不太稳定,也许再考虑多投入几倍的魔力?”
被人“指指点点”什么的,芙莉莲不是没经历过。
但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的“烦人精”。
要不是常年培养的心态好,她恐怕都受不了如此唠叨的“老妈子”。
简直比菲伦都还要难以应付.
有点好奇,能够和saber这个勇者待在一起的队伍伙伴到底都是些什么能人异士。
以圣哉的性格,她都能够想象到那“热闹”的氛围了。
完全是病态的慎重
那过度质疑的心理,简直有种让人无法直视的感觉。
但偏偏如果真的出现了其所猜测的事情,反倒是令人“哑口无言”。
“唔”
集中着精神,没有搭理圣哉的话语,芙莉莲专注着解析和构筑。
而就在这样的状态下
迎来了深夜.
“真是的,还是老样子睡相很差劲。”
特意给芙莉莲盖好被子,辛美尔无奈的说了一句,随后走到了湖边。
“你不去休息下,真的好吗?”
看着旁边站着还在训练的圣哉,辛美尔问道。
“没有那个时间.”
“光用熟练还不太够。”
“必须尽快把这个魔法掌握”
听到对方那认真的话语,辛美尔也不再劝,而是望着漂亮的湖面笑了起来。
saber真是一个很“独”的人,似乎完全把打倒rider的事情抗在自己身上了。
“明天的战斗,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你们留在这里只会碍事,睡醒后就早点离开吧。”
“rider要找寻的话,也只会先找带着龙珠的我。”
被“驱赶”了,但辛美尔却没有生气。
嘴上虽然如此顽劣,但却是存了另类的“保护”想法。
“如果那是你的行事作风.”
“那么不能对眼前有困难的人放弃,也是我作为勇者的“意气用事”。”
“哼难怪你这样年轻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呃,那种说法是不是有点过分?我是正常老死的,只是作为英灵的身体很年轻而已!”
“反正都是老不死的没区别。”
“区别很大好吧!”
不同世界的勇者,此刻正以彼此的方式交流谈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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