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任佳渐渐忆起昨晚还有很多没有解开的疑惑,问向聂小燕道,“姐姐,那位爷爷后事难道你不去处理一下嘛?”
“爷爷的尸体被警察带去取证去了,通知我两天后去领,等你好一点,我就去处理爷爷的后事!”聂小燕没想到任佳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想到爷爷还是情不自禁的开始伤心起来,有些哽咽的道。
“姐姐,都怪我不好,让你又想起了伤心的事情!”任佳见此,很是歉意的道。
“没事,死者已矣,我相信他会去天堂的!”聂小燕微微摇摇头,虽然心痛,但是却能看开,如是道。
“这位爷爷跟你的关系应该很亲密吧?”任佳继续问道。
“是啊,我是他从小带到大的,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师父,但是我们之间却早已经超过了师徒,他更像是我的亲人!是我唯一的亲人!”说到这里,聂小燕早已经泣不成声,以为挨得近,任佳正好可以拍拍她的肩膀,可是没想到的是,聂小燕就突然抱着他崩溃大哭,任佳些微有些尴尬,但还是很认真的道,“别伤心了,姐姐,以后你还有我,我就是你的亲人!”
“嗯,嗯!”聂小燕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听到任佳这么说,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两人抱了一会,聂小燕的情绪才渐渐的稳定下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我刚才看见客厅好像放着一个人的照片,很像你,是谁啊?”
“我的爸爸,去年去世的!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任佳虽然在微笑,但是心里却不是滋味,他也想大哭一场,但是老任教育他,男人有泪不轻弹,所以他很少哭。
“没想到弟弟你的身世也是这样,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啊!”
“姐姐,以后咱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嘛!”任佳闻此,虽然感慨颇多,但是想到聂小燕的处境比自己还要差,不敢在去触碰她心中的痛处,如是道。
“嗯,好的,弟弟!”聂小燕听任佳这么说,强忍住泪水,点点头道,见任佳碗里的鸭子肉粥吃的差不多了,问道,“够不够,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够了,真好吃,谢谢姐姐!”任佳急忙点点头,很满足的道。
“那我收拾一下,你躺一会吧,你的伤还蛮严重的,需要多休息!”聂小燕说着就接过任佳的碗,去厨房收拾去了,任佳本想还问一些问题,见此,也只好闭目养神起来,突然,他想到还有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鬼可以问,摸了摸珠子,钮祜禄善保伸着懒腰就出来了,一上来就好奇的问任佳道,“找我做什么呀?”
“大叔,我昨晚昏迷之后发生了些什么啊,你可知道?”任佳开门见山的问道。
“昨晚啊,你晕倒之后,你师父就带着你回到了家里,然后那个小丫头跟了过来,拿了钥匙就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接着我也感到很累,也就在珠子中沉睡了!”钮祜禄善保将昨晚任佳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任佳细细听来,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皱了皱眉,忍不住吐槽道,“就这样啊!”
“那你想知道什么呀?”钮祜禄善保见任佳不是很满意,如是道,任佳闻此,继续问道,“比如说为什么我师父会认识曼姐,他们的一些聊天内容,还有其他的一些比较私人的事情,你懂的!”
“我发现你是惯会使唤我的,昨天晚上就叫我进入别人家偷窥,还看到那么可怕的一幕,今天又让我去窥探别人的隐私,你小子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钮祜禄善保气急败坏的吐槽道,正在任佳准备解释的时候,钮祜禄善保绷住的脸,突然笑了出来,如是道,“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呃,大叔,鬼也有神经病的嘛!”任佳见钮祜禄善保像个神经病似的一会怒一会笑的,满脸黑线的道。
“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神经病,你到底还要不要知道别人家的隐私咯!”钮祜禄善保见任佳骂他,反唇相讥道。
“好啦好啦,神经病就神经病啦,快说说看,别吊我胃口了,大叔噻!”任佳知道这个很白很白的胖子肯定听到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跟自己说,如是道。
“哼,咱们大人不记小人过!”钮祜禄善保嘴巴翘的高高的,如是说了一句,开始讲述昨晚一些枝桠末节。
白曼和牛师傅应该是旧相识,而且交情也应该还可以,在任佳晕后不久,牛师傅就带着聂小燕和任佳和白曼青宁她们分开了,走之前,聂小燕对白曼说了些什么,白曼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而后来在聂小燕和牛师傅聊天的过程中,聂小燕似乎并没有说是什么,而只是互相询问了一些基本信息,而且据牛师傅自己说,他的确是跟白曼是故交,关系不错,只是不常来往罢了。
听到钮祜禄善保这样一说,任佳不禁庆幸自己多嘴问了一句,不然不知道要错过多少信息,其中最让任佳有些兴趣的便是,让白曼变脸色的话,聂小燕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让白曼变了脸色,要知道,自从她见到白曼以来,就真的还没有见过白曼有什么怪异的表情,所以,聂小燕的话一定非常的重要。
“她现在是你的姐姐,不知道可会告诉你哦!”钮祜禄善保其实也不笨,他也知道聂小燕和白曼的几句话可能牵涉到什么东西,听到任佳在心里分析,如是道。
“不知道,不过,大叔,你能不能不要没事窥探我的心事啊,这很不道德的,好吧!”
“情不自禁嘛,再说了,我们两个现在基本上可以算是一体的,知道又如何呢,我又不能去告诉别人,你说对吧!”钮祜禄善保颇有些尴尬,任佳说的有道理,但是他这种情况也实属特殊,所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罢了,只是,大叔,少做一点!拜托拜托!”任佳知道这种情况也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希望有些自己的隐私的,如是对钮祜禄善保道,钮祜禄善保闻此,怏怏的点了点头。
“那我等会就问她呢,还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问呢?”任佳见钮祜禄善保这样的表情,颇为满意,继续道。
“这个有什么好商量的,你高兴什么时候问就什么时候问呗!”钮祜禄善保有些不解的道。
“话不是这样说,有些隐秘的事情说出来,要看时机的,比如说想入非非的时候啊,比如说喝醉酒的时候啊,这些都会让人本能的回答问题,一般这些时候就是最合适问秘密的,嘿嘿!”任佳嘿嘿笑道。
“没想到你小子懂的还挺多的啊,只是,这些你大叔我都不需要!”
“喔?此话何解?”任佳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忘了你大叔我有什么本领啦!”钮祜禄善保提醒任佳道。
“读心?到是忘了这一点,那大叔你这读心可是需要什么触发条件的?”
“你只要问出你想问的,然后对方心里回答的答案我就能够听到!”
“那等会我试试,大叔你可一定要听仔细了啊!”任佳闻此,嘱咐钮祜禄善保道。
“知道了,你瞧好吧!”钮祜禄善保摆出干劲十足的样子道。
说着,任佳就又在床上闭眼休息了一会,虽然闭着眼睛,实则是思考该如何让聂小燕直接在心里去想那件事。很快,聂小燕收拾好厨房,又来到了任佳的房间,递给任佳一杯水,任佳微笑着接过水,开始‘发功’。
“姐姐,昨晚我晕倒之后,恍惚听到你跟曼姐好像说了些什么,你们后来到底聊了些啥啊?”
聂小燕表情有些奇怪,顿了一下道,“噢,没有什么,就是曼姐对我说了一些教导的话,让我要好好的照顾你和跟你师父后面好好的学习!”
“哦!”很明显的撒谎,钮祜禄善保,早在聂小燕一边说着的时候,一边就同声翻译给了任佳,聂小燕的心声,她心中说的是,怎么小佳会知道这个,我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呢,不行还是不能告诉他,曼姐说了,这件事情至关重要,也很危险,如果小佳知道了,肯定就不安全了!
“嗯,你身体好些了嘛,可还疼!”聂小燕见任佳在那里沉默不语,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如是问道。
“好多了,不疼了,姐姐,是你给我治疗的嘛!”任佳早就尝试动了动,只是有些虚弱,疼痛什么的是真的没有。
“小意思啦,姐姐这几天不上班,一定会把你给治疗好的!”聂小燕如实的回答道。
“嘿嘿,我相信姐姐你的实力,你说这两个人好端端的追杀姐姐,到底为了什么呀?”任佳猜到聂小燕可能会岔开话题,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三句话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聂小燕皱了皱眉,如是道,“你知道天仙国际大酒店的爆炸案嘛?”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