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孩变成活雷锋 第六章棍子与雷八锋出走他乡——北京6

    这时，坐在北边的桌后的小伙子立起来，问大哑吧：“比试可否暂停吗？”大哑吧和二哑吧及身边的几个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对方说：“需要暂停一会儿。”小伙子说道：“不能超过十分钟，否则是自认败者。”对方答：“知道。”一时平静下来。棒子问：“那个小伙子是什么人？”“公证人，一向铁面无私，在周围几个分厂小有名气……好了，现在时间紧迫，以后再和你详细说，你先抓紧时间在周围找一些石头蛋，大小随便。当然，最好是鹌鹑蛋那样大的最好。”棒子也不敢多问，赶紧四处去找，一会儿，他就用背心包了大大小小的几十个返回土堆上，可刚坐下，三哥就说：“你别动，后边有人。我想法去看一下！”说毕，就走向南边，边解裤子边扫了一眼东边，放心了一下，就回到了土堆上，是小红和九儿偷偷地来了。三哥轻声训了小红几句，便不再管，向对方仔细地地观察起来，而棒子正同小红和九儿说着刚才的事……公证人即那个小伙子从桌后立起道：“下一局比赛开始！徒手搏斗！”

    于是，双方出战，大哑吧和二哑吧走在场子的中间，我二哥也走在了场子的中间，双方相距两米左右。这时，坐在北边的桌后的小伙子立起来，宣布道：“第二局开始！”双方立刻动起手来，看得人眼花缭乱，然而，大家都能看出，就连棒也能看出，二哥好像要比大哑吧和二哑吧要略胜一筹……这时，只见二哥不断地向对方阵营里扔石头，此时月光明亮，有许多明晃晃的东西掉子地上，还有几个握着手腕眦牙裂嘴，只听到对方不断传来轻微声，那也是克制样式子的声音，正当双方观注着对方阵营时，只见二哑吧摔倒在地上，想起来撑不起身子来，而大哑吧被二哥一脚扫倒，没等他起，二哥就骑在了他的身上，握子拳头在他脸上砸了两拳，他就在声啊巴啊巴地大声叫了起来……。这时，大哑吧“第二局对方承认失败！双方请住手！”二哥挺起身子一个翻跃，便立起来。大哑吧也立起来。按比试的方式是三局二胜。而现在大哑吧和二哑吧已经是一平一败，处在劣势，如果要继续第三局，如大哑吧胜了，结果是双方各一胜一败一平，算是平局，各走各的，如果大哑吧败了，是一败二平，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而大哑吧与二哥打了平手，是二平一败，他也是死路一条！如大哑吧脑子活泛一些，第三局放永再继续，对方或许出于同情心理，放他们一马，砍掉一只手或一只脚就算了。

    而大哑吧却要继续第三局的比试，并且要动家伙，即武器。大哑吧既然这样要求，谁也不能阻挡，于是，公证人即那个小伙子道：“第三局比赛开始！兵器相较！”大哑吧回到了阵营，一会儿出来，手抓一个三节棍，而二哑吧被抬回到了阵营，没再出来，二哥没带兵器，三哥却递给他一棍子，很细，也不长，只有一米长左右，“这也是我临时给你准备的，明说了吧，在来的路上拣的，你就试试吧。”二哥没说什么，就走上了场中。双方立马打斗起来，大哑吧那个三节棍确实历害，在二哥身上打了好几下，有一下几乎被打倒！可不知为什么，二哥那根细棍子一下捅在了大哑吧的肚子上，大哑吧一下倒在地上，刚刚要立起来，二哥那根细棍子一挑，大哑吧那个三节棍一下飞上了天，至少二十米以上，然后落在了我方的土堆上。大哑吧阵阵地看着，然后抱着拳，向公证人即那个小伙子道：“我方败了！任由处罚！”公证人即那个小伙子对二哥道：“对方已承认为败者，根据生死文书，你可任意处罚！”二哥道：“把二兄弟的头发去掉，从此，二兄弟的头发从此不得超过一寸！”大哑吧看着二哥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又竖起双手的大指，二哥点了一下头，然后对公证人即那个小伙子道：“事已了结！我们可以走了吗？”公证人即那个小伙子道：“可以走了，真英雄！我从来没见到过！”我们走了后，从此此以后三分厂只知我爸妈是很厉害的角色，没想到雷家还有三个这么厉害的人，从此对雷家跟是尊敬有加，而二个哑吧，当天晚上就在河边剃光了头发，而且从此此每隔几天就要剃光了头发，一年四季都是这样的。

    而棒子一行五人都是欢天喜地的又说又笑，就连平日里一向不苟言笑的二哥也显得非常地兴奋，满脸都在笑一样，这是可以理解的，他在练武厂可以和任何人比试武功，但都是学员，一向是点到为止，不可能尽全力，也无后顾之忧，这次则完全不一样，必须地全力以付，稍有闪失，就会丢掉性命！这次几乎是大获全胜，他能不笑吗？而三哥更是兴高彩烈地吹起来：“看见二哥的武功没有？看见你三哥的飞弹没有？一下就击倒了六个！半分钟不到！这六个可不是通常人物，都是哑吧的师兄弟，比如被称为的飞刀麻六，哑吧的师兄，就是就在对方营地，刚摸出他的飞刀，就被咱一颗小石弹一下击中，这个飞刀麻六，不仅在咱三分厂了，在附近的几个分厂，也是让人害怕的角色，提起他的飞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被人称其为飞刀王麻六。没想这么不堪一击！另外五个也是哑吧的师兄弟，功夫自然不低，尤其是他们几个都是使用暗器的高手，个顶个地厉害，可以说是弹无虚发，不然张万山不会让他们来的，现在他们就自认倒莓吧，谁让他遇到了三哥我吧？你们都看到了吧，不到半分钟，三哥不断地向对方阵营里扔石弹，当时月光明亮，有许多明晃晃的东西掉子地上，还有几个握着手腕眦牙裂嘴，只听到对方不断传来轻微声，那也是克制样式子的声音，不然，他们会嚎哭起来的！”“我看见了！三哥真了不起！”棒子说道。小红和九儿一起说：“我们也看见了！三哥真让人佩服！”然后九儿说：“我如果果也有三哥那样的好本事，那该多好！以后谁也不敢欺负我了……”正说着，到家了，九儿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赶紧告辞走了。四兄妹回了家，二哥问：“大哥回来没，老四呢？”小红反问：“我们一块回来的，谁知道，还是我去他们屋里看一下吧。”在三哥看到二哥正要离开客厅就问：“二哥，你这是要去哪？”“我们应该开个庆功会庆祝你令天大获全胜……”“我现在实太累了，有啥明天再说！”便回了自己的屋子。这时小红回到客厅说，那个货大哥不在，肯定睹去啦！四哥刚吃了点冷饭睡下了，我也困了睡觉去。边说边就走了。。三哥问：“你呢？”棒子道；“我不困！一点也不困！”“可我不会热饭。”“咱们到厨房挑几菜，咱们好好地坐坐。”很快，一大盆子各种各样的菜满满地端上来。三哥问：“知道爸的酒在哪不？”棒子心想，一天就知道吃喝玩耍，将来不及不知发展成什么样呢！“当然不知道了。”“好，我也累了，回去睡觉去。”“三哥才十三岁，有点就行啦，二两左右。”棒子就从本客厅里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酒杯，倒了多半杯，递给了二哥说：“爸说这一杯是三两，这是二两多。”“好，够啦！我开了一瓶汽水。两兄弟于是边吃边喝，吃到半饱时，我拐弯扶脚地问起了练武场的事，等等，说了好大一会儿，三哥心知肚明，而也知道三哥心知肚明，可就是张不出口来。其实也是很简单项的事：那就是关于我入练武场的事。三哥终于耐不住了，就说话了：“你也用不着拐弯扶脚的了，咱俩是亲弟呀！有啥话就直说吧！”

    棒了抽口烟继续说道：“那是在我爸恢复了厂长的职位的第二个月，中小学的两个校长亲自来我家说的，学校一开学，大哥和我就入了学，不过，后来我入的却不是三分厂小学。

    这跟我三哥有关。自从三哥入了练武场，一到周末回家就老是劝我入练武场，因为练武场办了一所小学，而练武场与三分厂相距约有三十里地，其中一半路不通车，另一半路都是山路，而距离练武场更远的孩子还有很多，有的不在厂区，甚至有的在外县，所以每周末可回家两天，其余的时间，即吃喝拉撒和上学读书都在练武场。因此，三哥一到周末回家就老是劝我入练武场，劝到一九七七年的春天，我就想：这个三哥怎么这么热心又这么耐心劝我入练武场呢？这一天，却不是周末，他这次回家是要为他入了练武场两年整欢庆一下，当时，我爸妈刚刚好起来，心想：你二哥比你早去了好几年，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而且入这个练武场没什么条件，是个人就可以去，这有什么值得欢庆的呢？但爸妈没阻挡他，但也没参加，都回到了单位。而整天玩牌的大哥和整天读书的四哥也没回来，家里只有我和小红在，说是要欢庆，中午已到，十二点多了，三哥身上却忘了带钱，毕竟是亲兄弟，我便领着他和小红到了职工小食堂简单地吃苦了一顿，吃饭中，三哥又提出了让我入练武场的事。我说：“我喜欢读书不喜欢练武，你怎么老是老是没完没了地让我入练武场？你什么意思呀？”“咱们是亲兄弟，二哥和我都入了练武场，而练武场真是个好地方，一是你能学到本事，二是我们雷家多一个练武的，就没人敢欺负……”“那你为啥不去劝大哥和四哥呢？”“他俩？一个整天玩牌，而且只输不赢，一个是整天读书，却上了两个小学三年级，说明脑子太笨，又是死心眼，去了练武场，只能给雷家丢人！你就不同了，在雷家最聪明，读书讲故事，都是佼佼者，如果再有一身好武功，多给咱雷家长面子呀！”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只想读书，别的暂不考虑，入练武场的事三哥以后不要再提，好吗？”

    小红这时也说道：“你以后就在练武场|好好地学你的武，别没事找事！”三哥有点不高兴，但依旧说练武场，依旧劝说他入练武场，他一开始保持沉默，最后忍不住道：“我已经说过啦！我喜欢读书不喜欢练武，你怎么老是没完没了地让我入练武场？你什么意思呀？真奇怪了，天下怎么出了这样厚脸皮的人，没完没了地让人家做不愿做的事！我估计你肯定有你的原因！”三哥很不高兴地说：“好好好，三哥以后再也不说了！”于是，兄弟二人不欢而散。以后，三哥回家时，再没提过他入练武场的事。

    而到了现在我才考虑清楚了，又加上三哥喝多酒说的，那就是：三哥喜欢吃喝玩乐，手里却没钱，就想到了我，因为我爸最信任最看重的是我，比如爸妈从来没打骂过我，而其它四个兄弟都被打骂过，就连小红虽没打过，却也骂过，三哥喝多酒就与人说过，他们四个兄弟都不是亲生的，只有棒子和小红才是他的亲生儿女，按照他的重轻女的思想，小红都比不上棒子，尤其是老爸还经常让棒子陪喝酒，看上去就像是亲密的朋友关系！再比如棒子想要什么，只要老爸能办到的就一定会满足他的，而其它四个兄弟那是想也不敢想的！完全属于一面倒，看见棒子就高兴，看见其它四个兄弟就不顺眼，不是打就是骂！至于老妈，自己的儿女都喜欢，对谁也好，然而，相对来说还是对棒子好，属于老百姓的那种的一把手五根指头不一样长的偏心眼，无论干什么，好事也总是棒子为先，吃喝什么的好东西先由他和小红吃，然后才能由其它四个兄弟，而且在棒子的身上，那零花钱永远也花不完，一句话，他在身上拔一根汗毛比你的腰也粗！三哥的思想就是把弄入练武场，然后控制了我，他与爸妈要不到的东西借我的手去要。

    这是我好多年以后才明白的，当初却根本没有想到！直到我爸恢复了厂长的职位的第二个月，中小学的两个校长亲自来我家说的，学校一开学，大哥和我就入学的这个时候。

    三哥这时又找我来了，就是在因为这个时候我家里的确条件大为改观，因此他劝我入练武场，左说又吹，把练武场吹成了一个世上最好玩最有前程的地方！我被说动，虽然现在的练武场收费提高到了一月一元，反正家里一月一元钱现在是花得起的，如果真的好就学下去，不好就走人。

    然而，我还是有些犹豫，我最喜欢的是读书而不是练武，于是，我就说，先考虑一下再说。三哥说，你以后吃了亏，想入王万五的练武场也来不及了，等你吃了亏后，你一定会后悔的，很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然而，一个月以后，在一九七七年小学开学的前两天，我也入了练武场，而且三哥大大地敲诈了我一大笔钱，而且我还对人家求了半天，人家才答应。

    因为经过黑头两个哑吧哥的与我二哥的一决死战，想起来令人后怕，如果二哥和三哥不来，我肯定会吃亏，甚至掉性命！于是，我决定还是有一身功夫好，至少可以帮你防身健体。而王万五那儿的练武场是大原市这一带最好的练武场，可惜，我还不熟悉，如让三哥出面，这就好办了，他不是经常劝我入王万五那儿的练武场吗？于是，我就向三哥说了我的意思。”

    可三哥竟说：“这事不好办呀。因为现在的练武场完全由王万五的三徒弟掌管，因为王万五毕竟年近八十了，只是每天到各个习武的地方看一看，如有好的，他才会收之为徒，自己亲自来教，王万五本人却不教了。而练武场现在练武场的几个习武之处则全由留下的几个徒弟来教，而现在练武场完全由王万五的三徒弟掌管，自然有些招收习武的条件就改了一些，其中一条，不满八周岁的不招收。那么，我亲爱的棒子老弟，你想入练武场只能等到明年的二月了。”

    我只好求道：“三哥能说会道，能把活人说成死人，同样也能把死人说成活人，再说三哥在那儿也有两年半了，本来三哥就人见人爱，这时候了，肯定结交了许多好朋友，就请三哥帮个忙，棒子肯定有所回报！”“回报？什么样的回报？”“如三哥办成了此事，棒子愿出三十块，就算是给三哥一点辛苦费吧。”“如果是以前，不花钱三哥也能给办到，可现在掌管练武场的是王万五的三徒弟，下边还有一些小跟随者，都需要打点。而且还有风险，就说前些日子就有一个不到八周岁，花了六十元才入了练武场，几天后就让人给告到了王万五那儿了，他的三徒弟说这个小男孩再有两个月就是八周岁整，王万五说不要说是差两个月了，即便是差一天也不可以的，结果这个三徒弟训了一番。”“那我出七十！”“干脆八十吧，咱们图个发，发了也就顺利了！”

    果然顺利，一切办成，虽然费了半个月，又多花了三十多元，但学员证已发给了我，这是自然的，我为了不再因为这个名字惹祸而改名为棍子。于是，一九七七年小学开学的前两天，我也入了练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