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孩变成活雷锋 第四章棍子最早喜欢上的女孩

    有一次，小凤端坐着听老师讲课，两根粗粗的辫子规规矩矩地在端正的背上伏着。我则一手打开一本书在脸上捂着，另一只手就伸上她的背，因为摸得次数太多了，我现在再也不像起初那样耳热心跳紧张地不像样子了，习惯了，我现在已经很老练了，一点也不紧张，只是有点激动有点幸福的感觉。

    当我的手摸上小凤的辫子时，一股舒服的感觉让我的手不自觉地微微跳了一下，并且那舒服猛地向我心里冲来——当我的手一把抓着她的两根辫子捏来捏去时，我就感觉浑身舒服地不能说出话来——

    这次舒服竟持续到了小凤下课，在收拾书本时，我不知为什么看了看她的脸，呀，她的脸真红，满脸红彩四溢！而此时的我却一点也不害羞了，只是感到更兴奋！结果，以后我每摸完或捏完她的辫子，就找机会看她的脸，总能看到她红通通的脸！结果又让我更幸福一番！

    我多么希望这个幸福能延续到永远哦！

    可是升上初三，我们又重新分了班，不在一个班了， 摸小凤的辫子是不可能了，只是偶尔在校园或路上能见到，只是看一眼而已。不过，有时我发现她也在偷看我，而她则会不知觉地笑一下，脸有点红。初三第二个学期我休了学，半年没见面。此后，我们也不是一个年级了，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我常想：那时如果我干点别的，比如摸一摸小凤那端正的背，甚而摸一摸她的屁股，她也不会反对的，可我竟然没这样做，更不要说和她说话和她干别的了，那时我已15岁了，应该有此想法，可能我发育的比别人晚吧，当然这样的想法好像也有一点，可能也不敢吧，我记不太清了，当时只是摸一摸捏捏她的辫子，就很知足了。

    此后，我除了想小凤而外，另外，对爱也有了新的理解，那就是爱姑娘爱得是自己的感觉，比如我摸小凤的辫子，就好像摸她的脸一样让我感到舒服，如果辫子还算是小凤身体的一部分，那么她的红绒辫套则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系的，属于身外之物，可是我摸上去为什么那么舒服呢？没别的原因，因为它是小凤的辫套呀！明白了，爱是感觉。更明白地说，或更粗俗地说，睡女人是睡女人的脸，美丽的脸和不美丽的脸感觉不一样，最重要的是睡她的脸，不是睡她的下边。

    当然，再粗俗地说吧，睡女人虽然是睡女人的脸，这只是说主要是这样的，可是下边如果好总比不好要好呀！是呀，上边的脸好，下边的那儿也好，两个都好是最好的……

    上了初三后，虽然我和小凤不在一个班了，但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我初三第二个学期休学后，半年没见面，此后，我们也不是一个年级了，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要上高二的署假的一天，我刚走到面店处，碰到小凤在卖面窗口前排队。这时我的心里已有了小双，可不知为什么我也总是想着小凤，在我心里她俩同等重要，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可爱的美女！

    这次在这儿见到了小凤，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岂能放过？我便坐在了对面的小商店前的水泥台阶上，我面对着她看她，大胆无畏。

    小凤当然知道我在看她。我看着看着，心里很是激动，觉得时间充足，竟仔细端详起她之所以美的缘由来：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小凤的眼并不大，不知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却很黑很吸引人，眉很黑，很迷人，脸是椭圆形的小脸，脸面细腻红润；个子高高的较为丰满，不是胖，是匀称。

    我看着，欣赏着，小凤买了根冰棍，知道我在看她，便给我一个侧面，一会儿，又给我一个另一个侧面，一会儿，又给我一个半正面，让我尽情地欣赏，那种既骄傲不在乎，又紧张又不好意思，又想让看的心理显露于我眼前，啊，咖啡色的上衣就是秀美的标志。我自然不乏骄傲地看着她。

    我一直看到小凤和同伴买了面条走了，我在后边恋恋不舍地跟着她们，看着她美丽的背，我也感到愉快，也觉得暧哄哄的充满了幸福感。直到她入了楼门，才恋恋不舍地走开。

    不久，我与小凤又有一次惊人的相遇！那是我和小凤在面店相遇，我仔细端详她之后的第七天的晚上，我在电影院又一次与小凤相遇！

    电影是美国进口的枪战大片，我妈托人搞了一张票，给了我，正值署假，看一场电影，休闲一下也好。电影开演前五分钟，我找到了座位，是在正中间9排1号，我右边3号座位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大胖子，我认的，是人称吨半的王家媳妇。

    这个王家媳妇是我们这儿最胖的女人！她胖到什么程度呢？电影院的座位显然不够她坐，她的屁股不仅填满了座位，她左边的胖腿通过椅扶下边的空隙挤过我这边一部分，而她的胖前臂压在椅扶上，有半个压挤在我这边，估计我座位的三分之一被她的胖身子挤占了。

    好在我左边的座位空着，我的身子向左边躲一下，坐了，觉得还是挺宽松的。电影快放映时，有人向我这边走来，我估计是我左边2号座位的，快近时，我看了一眼来人，不禁吃了一惊：天哪，竟然是几天前刚见过面的小凤！后边跟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小凤却很平静的样子，走过来，看了看我左边座位的椅背，便坐了，同时，让小女孩坐在她的腿上。正好灯光一灭，全场黑暗一片，电影开始放映。

    我两眼虽然看着电影，却心不在焉，心里只是激动地想着旁边的小凤。本来我的身子就紧靠了左边，胳膊压在左边椅扶上，这时，我的左腿就向左边一点一点挤出。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左腿挨上了小凤的腿，很温暖，也很柔和！我心里就很兴奋！

    我就加大力度挤小凤的腿，小凤的腿不仅没有躲开，相反，好像也在轻轻地有力地挤我的腿。的确如此，我们的两条腿挤在一起，不仅是大腿挤在一起，小腿也挤在一起，两只脚也挤在一起，真温暖，真柔和！真舒服！真兴奋！

    我就这样幸福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小凤的腿忽然挤出，轻轻地压在了我的腿上，我的心猛地一跳！只感觉我的腿上是那么温暖，那么柔和！那么舒服！我激动的心跳成一片！

    我正激动着，我压在椅扶上的胳膊，忽然感觉到有物压上来，是那么温暖，那么柔和！那么舒服！我瞅了一眼，白白的，是小凤的前臂！她穿得是半袖衬衫，而我穿得是背心，她赤条条的前臂压在我赤条条的前臂上，太温暖太柔和太舒服了！我激动的心兴奋地跳成一片！

    小凤赤条条的前臂压在我赤条条的前臂上后，她的身子就在我身子前了，我的胳膊的前边挤在她的胳膊后边，我微微扭了点头向她那边，我的头差点碰到她的头，我俩之间的头相距不足一寸！同时我也瞅到先前坐在她腿上的那个小女孩，已坐在她的旁边，而她的身子向我这边倾了一点，而我的身子向她那边倾得更多！

    我赶紧回过头面向电影，我感觉到了我左边的脸有些温暖起来，是小凤的脸烧的，而同时也闻到了她那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我兴奋，我甜蜜！

    我想更甜蜜！我的头就慢慢地向小凤那边倾斜，倾着倾着，我的耳朵挨上了她的耳朵，好热，甚至有点烫，然而好舒服！我再倾，或者说是轻轻地有力地挤，我的头和她浓密头发的头挤在一起，而我的脸也和她的脸挤在了一起，好热，甚至很烫，滚烫滚烫的，然而好舒服好舒服！我俩的喘息声彼此都能清晰地听到，是那么急促，又是那么地兴奋！

    我们就这样好舒服好兴奋地热热地挤着！挤着挤着，更大胆的念头在我心里燃烧起来！这个念头一起，我的心就猛烈地狂跳起来！我的右手不自觉地抖起来，然而，我已控制不了我自己了，便颤抖着右手从椅扶下穿过，其实我的身子倾斜在小凤身上，她的身子也向我倾斜着挤在一起，尤其是她的一条腿和一条前臂压在我的腿上和前臂上，我的右手与她的压在我腿上的这条腿的距离已很近了。

    因此，我颤抖的右手便很快压在了小凤的大腿上的膝盖处，一刹那间，我的心猛地一跳！她的腿好像抖了一下，但没有动。我的手便颤抖着轻轻地向她大腿的里边摸上，我的心‘嗵嗵嗵’地猛烈地跳着，同时，感觉到她的大腿是那么地柔软，那么地令人往死了舒服！我的手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越向里边越柔软，也越令人舒服！

    雷锋忽然说道：“棍子，你真够大胆的，如果有一定的交往，你们会成双成对过幸福日子的。可是，你还没有和人家交往，你却急不可奈地做下这样谈恋爱以前应该做的事。这是恋爱吗？有这样恋爱的吗？我认为你这是在耍流氓！你怎么能这样呢？这和小双又有什么区别？没有任何基础，就做下恋爱时，甚至是结婚后才能做的事。我看你和小凤的关系要想发展下去，就要吸取教训，以后一定要改！一定要改！”棍子却说：“雷锋同志哥，这是以前的事，我以后一定要改！”

    然而，那时的我却是这样的：“我的手在小凤柔软的大腿上舒服地抚摸着！摸着摸着，我的手就轻轻地摸在了她大腿的根部，更柔软！我的食指在她大腿上那柔软无比的根部处，轻轻地擦着！听到她更加急促的喘息声，而我的喘息声比她还要急促，我感觉我马上就要窒息了！然而，我的手并没有在她大腿上那柔软无比的根部处停止磨擦，相反，我的食指擦着擦着，一下轻轻地擦在了她两条交叉处，一刹那间，我的心轰然一跳，要爆破而出！

    小凤压在我前臂上的那条前臂一下离开，与此同时，她压在我腿上的大腿也一下躲开，而刚才挤在一起的小腿和脚也躲开了！然而，我左手迅捷地揽在她的腰上，把她揽向我这边，她并没有反抗，我的左臂便紧紧地搂着她，右手整个捂在了她的两腿的交叉处，她没动，我感觉那儿是一个非常绵软的小包，我的手便在这小包上摸起来，妈妈的，舒服死了！

    我的手摸着摸着，便在小凤那小包上用力揉起来，刚揉了几下，我下身再也忍不住了，猛然放起水来，于是，我的手又激动又兴奋地在那小包上狠揉，我下边猛烈地放着水——一顿好放！

    终于放水完毕，我揽着小凤腰的胳膊松下来，她好像是长长地喘息了一声，好像也松快下来。虽然如此，我的手依然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握着，正握着，忽然，她站了起来，拉着小女孩向另一边走，我没有动，只是看着她们走出了这排座位，向大门口走去。

    雷锋不禁说道：“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这是在谈恋爱？简直是在耍流氓！且流氓到家了！这样下去是很危险！很危险的！一定要悬崖勒马！”

    棍子却说：“雷锋同志哥，这是以前的事，我以后一定要改！”

    “好吧，你继续说吧！”

    “小凤她们刚走出大门，忽然灯亮了，一下灯火通名，电影剧终了。这一年，我18岁，要上高二年级，而小凤却在今年毕业，听以前的同学说，她考上了省师专，不久就要去省城上学了。天隔一方，下一次能与她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呢？

    然而，我却忘不了这次看电影。此后许多天，我一想到这次与小凤的看电影，就激动，就兴奋！当然，直到现在，我每想到这次与小凤的看电影，虽然不再激动，但依然兴奋！依然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一样，那样清晰！我想，这次与小凤的看电影，恐怕今生今世永难忘怀了吧。

    雷锋同志哥，请诉我直说，我与小双和小凤发生了那种肉体关系后，她们不仅没有反感我，相返，她们却对我更有好感了，只是因为我的腼腆，再加上高考连年失利，这令我很没面子，不敢和人家对话交往的，大好年华竟误！

    这样吧，雷锋同志哥，不妨我讲完这个故事，你再来评说。好吗？

    “好的。”

    “我与小凤的这次看电影后，我升上高二继续读中学，而小凤则去省城读了医学院。

    我们一直没见面，直到一年后的秋初，我们才再次相遇。那时，我在公路边向下步行，小凤骑着自行车向上走，我们互看了一眼，一年不见，她变得更美了！我就呆立着看着她骑过，目送着她美丽的背影，可是，她骑了大约二十多米远时，忽然下了车，这儿可没有坡，是平路呀，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