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当即上前,接过沐雨薇的照片,直奔城主府而去。
相对于一般人的‘照骗’而言,沐雨薇的照片真实程度并不高,当然,并非照片把她拍的太过漂亮,而是照片根本拍不出她的气质。
一个人,美则美矣,若是有气质加持,那么她的美足以上升很多个高度。
显然,照片这种东西,并不能展现一个人的气质,所以被送到城主府的照片中,沐雨薇看上去就像一个完美的‘花瓶’,没了那份绝世而独立的气质。
但就算如此,这张照片也足以让无数人为之倾倒……
城外,战斗不歇!不时有丧尸从远处冲来加入战场。
而人类一方也并不畏惧,参战之人中,有镇南城士兵、也有其他城市之人,但人数最多的,却是形形色色的流浪者。
流浪者是一个高危职业,在废土中四海为家,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安歇。
相对而言,镇南城无疑是流浪者的天堂,因为镇南城并不排斥他们,反而有各种各样的任务等待流浪者去完成,一旦完成之后,便可获得不错的奖励。
就算不去接任务,也可以如他们这般,在城外猎杀丧尸,换取相应奖励,金钱、能量晶,乃至烙合金都可换取!
苏烨两人刚出城,便有一头丧尸扑咬而来!
这丧尸浑身的肉已经开始腐烂,半张脸皮不知被什么东西扯下一半,挂在下巴上,极为恶心。
它衣衫破烂,身上有诸多咬痕,开膛破肚,肠子等内脏几乎都不见了,显然,它还是人的时候,曾被一群丧尸活活咬死。
“似乎是……女的吧?”苏烨感到有些恶心,丧尸这东西,比变异生物要恶心太多。
尤其是当它扑到近前,口喷恶臭时,足以将普通人活活熏到昏迷!
苏烨习惯性想要拔刀将其劈杀,却突然想起,自己的烙合金战刀被陈泊光给‘弹’断了……
一想到此处,苏烨便心疼的厉害:“mmp,那可是十几万甚至几十万啊,一指头就没了!”
“不过好在我也不亏……”
苏烨咧嘴,陈泊光的能量晶虽然不多,但他的武器,也存放在储物袋中。
之前与苏烨两人大战,不,应该说陈泊光之前自视甚高,完全是以戏耍的心态在与苏烨两人‘玩儿’,并未取出武器,所以……他跪了!
但现在,武器自然也就落在苏烨手中。
咄!
好似木头戳穿木板一般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好似平平无奇。
但原本张牙舞爪扑来的丧尸却骤然止步,一截尖锐的木头,戳穿其脑壳,前后通透。
丧尸生命力顽强,就算只剩下一个脑袋,也可以活上一段时间,想要击杀,唯有破坏其脑髓,简而言之,就是爆头。
苏烨站在两米外,单手抓着‘木棍’另一头,轻易将这头实力不强的丧尸戳死。
随后,苏烨拔出‘木棍’,甩了甩其上的黑血,单手拿起,竖在身旁。
“这杆枪很不错!”沐雨薇轻笑,看着苏烨手中如羊脂白玉一般温润,却通体为木头的长枪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由百年变异橡木的树心打磨而成。”
“没有经过任何深加工,全然是树心本体打磨,浑然天成,就算是逍遥境存在,也勉强可以使用。”
“只能勉强使用吗?”苏烨有些失望:“看来陈泊光的精力和钱财,都花在了那方面啊,穷就算了,武器也就勉强……”
说是长枪,倒不如说更像是一根温润如玉的木棍,只不过其中一端被削尖了而已。若非它看起来跟玉似的,只怕丢在路边都没人会多看一眼。
长枪通体近两米长,比一米八的苏烨还要高出一个头来,其上没有任何花纹,通体浑然天成,靠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树木的清香,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勉强使用,只是对逍遥境存在而言。”沐雨薇笑道:“毕竟没有经过任何锻造,只是打磨而已,不过就算如此,它的强度也远超烙合金了。”
“现在你用,最合适不过!”
“那倒也是……”苏烨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才仅仅是进化者而已,距离逍遥境,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不过说起来,这枪还挺顺手!”
苏烨双手持枪,随意挽了个枪花,他不会什么枪法,只能简单的挥舞两下,看上去竟然也是虎虎生风,很是不错。
“看起来很轻,实际上却有接近两百斤,算是重型兵器了,威力不低,很适合我。”
“那就好,有这把长枪在手,你的实力会比之前更强,起个名字呗?”沐雨薇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
“这个……”苏烨摸了摸后脑扫,有些犯难,起名什么的,真的很费神好嘛!
“白玉枪?”
“随你……”沐雨薇俏脸一红,暗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玉跟雨谐音,白是表白的意思吗?难道……”
若是苏烨知道她的想法,必然会老老实实道:“因为这杆枪看上去通体如白玉一般……”
当然,若真是如此,结果只怕……不会太美好。
有白玉枪在手,苏烨的实力再度提升,杀起落单的丧尸来,几乎毫无压力。
一般情况下从丧尸绝地出来的丧尸实力都不强,最多也就是枷锁境一二阶的实力,只要不被围攻,苏烨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一寸长一寸强,白玉枪两米长,再加上苏烨手臂的长度,足有两米半还多,丧尸想要近身都难。
苏烨身旁,沐雨薇全然没有动手的意思,苏烨也没有让她动手的想法。
一来没必要,苏烨自己就能搞定。二来……让这种绝世而独立的美女撸起袖子杀丧尸,真的好吗?
沐雨薇很淡定,一直跟在苏烨身旁,像个小跟班似的,但却时刻关注着四周,一旦有人或丧尸试图对两人不轨,她便会在第一时间察觉。
譬如一直远远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有些心不在焉的周显,便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随时被人‘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