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有些事不得不提一下。
话说那天,一向准时的预言家却迟迟未到,这不禁让我们心生疑惑。
whereis预言家going?成了我们所有同学的疑惑。
但毋庸置疑的是没有了预言家的早读,必定是个嗨皮的早读!
同桌之间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对于预言家神秘失踪的原因,班里也流传了众多版本:
版本1(正常猜测版):预言家昨晚喝酒喝多了,早上没起来。
版本2(苦情版):预言家被他老婆甩了,没心情来了。
版本3(悲剧版):预言家遭遇某种不幸,如:台风,地震,洪水,泥石流,火山爆发等
呃呃,当然这个猜想是不能成立的,仅限于烘托气氛使用!
……
但一下课与其他班的同学一交流才发现所有班的班主任都奇异的人间蒸发了!
难不成昨晚有外星人将所有的班主任都掳走了?
语文老师恰好路过此地,哈哈一笑道:“你们都想些什么呢!学校所有的班主任都去宜川中学学习去了!”
全班高呼三声“万岁!”
为什么?因为这代表着今晚没有数学作业!噢耶!
晚上放学没有预言家落课的日子还真是惬意啊!
四人帮聚集在学校门口的卖饼摊前,议论着谁请客。
我有事耽搁,晚到了一步。
骚年,凯爷,bingo异口同声:“就数你最慢,人都到齐了!”
一旁的然哥和啸爷,好奇地探探头:“你们在干嘛呢?”
“请客呗!还能干嘛!”
“那算上我们两个吧,来不?啸啸?”
“行啊。”
凯爷一本正经地说:“按我们的规矩新人先请客,你们谁先?”
然哥大义凛然:“我先来吧,谁让然哥有钱呢。”
“我要一个饼,加个鸡柳!”
“两个牛排!”
“两个蟹排夹饼!”
……
然哥十分慷慨地付了帐,我们一行六人在学校门口边吃边聊。
一辆大巴车从远处驶来停在学校门口。
“预言家回来了!”然哥眼最尖“回家,啸啸送我回家!”
“好嘞!”啸爷一口吞了鸡柳,骑着电动车带着然哥走了。
预言家从宜川学习归来,又不知会在班里掀起什么血雨腥风。
培根有句话说的好:
“asthebirthsoflivingcreaturesatfirstareill-shapensoareallinnovations,whicharebirthsoftime”
第二天,一到班里,预言家就宣布一系列重大改革措施:
1.成立班级自主管理委员会,简称班级自管委
2.调整座位,6人一组,面对面坐
3.明细加减分政策,实行小组pk制
4.教师教学方式改革,实行自主课堂
……
培根说的果然没错,虽然这些措施其貌不扬,但是它却换来了四班的布拉格之春。尽管这布拉格之春犹如apec蓝一样短暂。
首先是分组,我和汗青,皮卡丘,冉姐,明奇兄,李丰婉一组,预言家要求选出组长,其他组一切顺利,但在我们组却出现点小意外。
第一次投票,我2票,皮卡丘2票,汗青1票,冉姐1票。
第二次投票,我3票,皮卡丘3票。
又经过漫长的演说,第三次投票,仍然以3:3告终。
因为始终无法选出组长,只好让预言家来裁决了!
我当时的成绩并不比皮卡丘差,所以我并不担心,而且充满自信。
但是,预言家仍然义无反顾地让皮卡丘当了组长,充分证明了预言家还是不放心让我这样有些调皮捣蛋的男生掌权。
接着又选出了班级自主管理委员会成员:
不败冕下,kangkang,池浅,汗青,ch4,班长大人
当时我心中充满了不服气,这也就为我在第二届班级自主管理委员会改选时当选打下了基础。
还选出小智和薛哥担任年纪自管委一职。
至此,我们班进入布拉格之春时期,因为有着恰到好处的加减分政策,所以课堂上小组为了加分,总是踊跃举手发言回答问题,为了不拉组里的后腿,所有人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不犯错,班里气氛一直良好。
但是,我和皮卡丘却因为组长的事闹翻了,我们两个处处作对,她不断地将我的一举一动上报给预言家,而我则视她为空气。
bingo苦笑着对我说:“命苦的孩子哟!”
虽然我们两个一直在内战,组内气氛一直很不稳定,但因为有我在,我们组一直是第一,连蒋大神都不得不称我为挣分神器!
随着时间的推移,布拉格之春开始进入鼎盛时期,预言家也为他自己英明神武的决定而暗自窃喜。
不久,预言家又颁布了一条新法令——想当组长的人可以给预言家上一份申请令,经预言家裁决后可以自己组一个组,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写了一份申请令,如愿以偿地当上了组长。
在我的组员名单里的有bingo,蒋大神,范晓军,nono,,岳姐,这样三大挣分神器就聚齐了,而且还有兄弟和兄弟的妹子。
原本我都计划好了,但预言家瞬间脑子进水般地补了一句话:
“没有人选的同学必须接受惩罚!”
我不由心想,她在班里的人缘那么好,总不会没人去选她吧?
可我又鬼使神差地扫了一眼名单,然后我就和预言家一样脑子进水了,将蒋大神换成了她
结果蒋大神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你你你你你……”
你个不停,因为蒋大神虽然学习比我好,但是他在挣分方面却不如我和范晓军,所以如果我们三个一组的话,那我们注定是第一名了,其他组只能角逐二三名了,他不想和我们成对手。
换位时,难免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和她坐在一起,所以我们中间隔了个岳姐,岳姐对面是bingo,bingo左面是nono,右边是范晓军,下课时,全班的议论真实不堪入耳。
什么讲义气啊,自己把妹还不忘兄弟啊,这一类的话真是太多太多了
但我不得不说我当时是一个很负责的组长,每天都写工作报告,记录当天发生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并且提出解决方案。
有一段时间,豆豆和nono上课总是喜欢说话,我就让nono监督全组人上课别说话,有时候,nono自己也忍不住和豆豆说话,我每次用眼神警告她,她总是立刻闭嘴,然后在杯子上写下“谁再说话谁是猪!”几个字,可乐死了!
nono总是上课睡觉,我让豆豆上课提醒nono别睡了,nono总是睁开眼第一句话:“组长,我没睡!”可乐死了!
bingo很内向,木讷,而且太腼腆,平时也不怎么回答问题,我鼓励着他多回答问题,颇有成效。可是有一次英语课,他连举了十几次手,老刘都没看见他,下课后,他很郁闷地对我说:“为什么我举了十几次手,老刘还没选我呢?”
而我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bingo,你个命苦的孩子哟!”
有时,我的话在组里不起作用,岳姐总是拍拍我“组长,我还听你的!”
“组长,加油!”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
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
oh~夜空中最亮的星
请指引我靠近你
oh~夜空中最亮的星
请照亮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