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冬儿感到很奇怪,因为她发现曹二狗无论干什么事都在柴房门口,就连睡觉都在柴房睡。
于是冬儿好奇了,笑嘻嘻的就走了过去。
“喂,二狗,你干嘛呢,难道是在里面藏了漂亮女人?”
曹二狗顿时咧开嘴嘿嘿一笑。
“女人?嘿!告诉你冬儿姑娘,里面的宝贝可比漂亮女人珍贵百倍……不,是珍贵千倍。”
冬儿眼珠子一转,顿时就往里面走。
“我才不信呢,我要去看看!”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才刚抬起脚本,就被曹二狗给拦住了。
“不行!”
曹二狗顿时仰着下巴,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里面装着郑爷制作的法宝,爷吩咐了,没有他的批准,谁也不让进!”
听到了曹二狗的话,冬儿顿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他似乎并没有说谎话,顿时微微一笑。
“二狗啊,你就让我看一眼吧,我不会告诉爷的。”
“不行!”
曹二狗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决。
“爷掐指一算就什么都知道了,瞒不过去的,冬儿姑娘还是回去吧!”
冬儿一听没戏了,顿时恶狠狠的瞪了曹二狗一眼。
“哼,二狗你给我记住了。”
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开了,看到她走远了,曹二狗也学着她的样子哼了一声,扁了扁嘴,压着嗓子学她。
“哼,二狗你给我记……”
还没学完,他的脸色突然大变。
“遭了,她肯定要拿我下个月的工钱做文章……罢了罢了,就算她扣了我的钱,只要我和郑爷说,呃……”
说道这里,他的脸色更加悲伤起来。
“要是我说了,恐怕郑爷会把我下下个月的工钱也拿走的……嗯,要不呆会去让秋儿姑娘帮我说说情?”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秋儿就来了,看到曹二狗之后顿时笑道:“二狗,你在这看什么呢!”
“噢,我帮咱爷守着重要的东西,秋儿姑娘你要不要进来看看?”
秋儿顿时莞尔一笑。
“既然是爷让你看的重要物事,我就不看了,你好好守着啊!”
“哎,好!”
看着走远的秋儿,曹二狗顿时暗暗叹息。
瞧瞧,瞧瞧,同样都是爷房里的丫鬟,这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诶?刚才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呢?
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冬儿已经在向郑子文撒娇了。
“爷,曹二狗欺负人家,你管不管,管不管嘛!”
她一边给郑子文捏着肩膀一边发嗲,但似乎效果并不是太好。
“哎,对,左边的肩膀捏重一点!”
“讨厌,人家不理你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郑子文嘴角顿时翘了起来,然后假装失落的叹了口气。
“唉,既然你不理我,今天晚上我只好让四夫人和秋儿一起陪我了,看来这五夫人的位置只能给秋儿咯!”
“哼!”
冬儿一下子就像被施放了定身术似乎,然后跺了跺自己的小脚,立刻转身过来搂着郑子文的脖子大发娇嗔。
“爷,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嘛……”
“嘶,你都成复读机了你……得,我知道曹二狗那小子得罪你了,你就直说你想怎么着吧!”
听到郑子文语气退让了,冬儿顿时把自己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爷,他就是得罪我了,我把他下个月的工钱全扣光好不好?”
“嘶……是不是太狠了?要不扣一半吧,这都快过年了,好歹给人家留点。”
冬儿这才高兴了,“吧唧”就在郑子文脸上亲了一口。
“爷,您想吃啥,婢子给你做去。”
郑子文顿时嘿嘿一笑,一把就把她拽上了床榻,欺身压了上去。
“嘿嘿,爷想吃你。”
“爷……这还是白天呢!”
“嘿嘿,你难道不知道爷最喜欢白天了吗?宝贝儿,来吧!”
“嘤咛……”
此时此刻,曹二狗正在柴房门口兢兢业业的守着,他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就失去了半个月的工钱。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个月以来,郑子文过得十分舒坦,衙门的事有刘县丞顶着,所以他都是早上睡到自然醒,没事去小河边钓钓鱼,或者带着几个大小老婆丫鬟踏踏青什么的,悠闲得不得了。
这一天吃过午饭他拎着鱼竿正准备出门,就被刘县丞给叫住了。
“大人请留步,下官的儿媳已经把酒酿好了,已经让人送到门外了,我让他们在那候着呢!”
郑子文顿时停下了脚步。
“侯着干嘛,让他们抬进去吧,放在院子里就行!”
“是!”
刘县丞顿时笑呵呵的走到门口朝着外面招了招手。
“喂,你们几个吧酒挑到县衙后面的那个宅院里,小心点啊……哎哎,慢点……”
看着被抬进去的五个大缸子,郑子文顿时微微一笑,然后跟了进去。
酒缸被放下来之后,刘县丞就让那几个人离开了,而郑子文则打开其中一个缸子,然后用手沾了一些放进嘴里。
确实有些淡,就像一斤二锅头兑了三斤白开水!
“嗯,度数低了点,大概不到十度……”
听着郑子文的自言自语,一旁的刘县丞顿时有些忐忑的问道:“大人,这……行不行?不行我让他们抬回去!”
“不用,可以了!”
看着脸色有些焦急的刘县丞,郑子文顿时微微一笑,然后朝着他点了点头。
“就按照之前说的,这些酒我全要了,不过这度数有些低,就按一斗五十文算吧。”
说着,就朝着旁边的曹二狗吩咐道:“二狗,去冬儿那里取两贯钱给刘县丞。”
“是!”
看着曹二狗走了,刘县丞才回过神来,然后朝着郑子文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大人,使不得,五百文已经足够了,使不得使不得!”
郑子文顿时抓住刘县丞使劲摆动着的手,然后笑了起来。
“我说使得就使得,拿了钱之后回去再接着酿,这次可以多酿一些,嗯……大概五十石吧,还照这个价,有没有问题?”
刘县丞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还照这个价?”
郑子文顿时点了点头。
“对,还照这个价,一石五百文!”
顿时,刘县丞眼睛都发直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石五百文,五十石就是二十五贯……二十五贯……”
看着他这幅样子,郑子文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顿时把刘县丞给惊醒了,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刘县丞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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