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仙林校区中出来,徐川回到了南大。
打开电脑建了个文档,将今天的一些安排和规划,以及在项目基地上了解到的一些情况记录了下来。
虽然他记忆力很不错,一般看过了解过的东西基本不会忘记。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要负责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忙起来忘记一些东西也正常。
这个时候,他就需要一份文档来辅助自己了。
而且每一年,徐川都会重新建一个规划,除了对过去一年完成的目标做一个整理外,还有新的方向与目标也会重新添加进去。
在别人眼中,他几乎每年都能拿出诺奖级的成果,但这些成果大部分都是在吃老本而已。
除了数学方面的成就外,无论是人工ei薄膜还是惰性中微子,亦或者核废料发电技术,都是重生带回来的东西而已。
当然,这一世在数学上的学习,同样带给了他很大的收获。
单纯数学领域的成就就不多说了,徐-霍奇定理和n方程的阶段性成果都是最顶级的。
但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将数学物理在高能物理和粒子物理领域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做到了利用数学来深入研究物理粒子的程度。
此外,还有计算化学模型方面东西,也是他这辈子重新开辟出来的道路。
尽管才刚刚开始,但徐川相信,这条路绝对不会让他失望。计算化学的潜力,绝对远超出世人的想象。
老实说,现在这个状态,他还是挺满意的,至少达到了一开始选择数学当做主修的目标。
数学与其他学科的完美融合,助力其他学科特别是物理更进一步,是他的梦想。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徐川打开了邮箱,清理一下里面的邮件。
每天给他发邮件的人很多,一周不清理就能直接堆满,所以他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看一下邮箱。
好在大部分的邮件扫视一圈直接丢垃圾箱就行了,剩下感兴趣的才留下来或者回复一下,耗费的时间倒也不算多。
日常浏览了一下邮件中的邮件,没用删,有用的回,徐川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昨天的邮件上。
在他去可控核聚变基地的时候,华科院和工程院均给他发送了一封邮件。
徐川点开看了看,是有关于今年科学院和工程院院士评选的,在邮件里面,华科院和工程院都告知了他今年有参与院士的评选。
俗称“院士候选!”
当然,能不能评上,这还是未知数。
邮件中也不可能做出保证,只是告知了他进入了院士候选名单。
毕竟每年参与院士评选的人那么多,名额每个学部都只有寥寥数个,竞争肯定很大。
对于院士评选,要说想法,他肯定是有的。
毕竟诺奖和菲奖都拿到手了,国内的院士,至少科学院的院士肯定能摸一下的,哪怕他这么年轻。
至于能不能稳拿,老实说拿一个院士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毕竟诺奖和菲奖的加成还是挺大的,年轻再轻,也不能忽视这两个,而且国内的民声和学术圈的声音再怎么说也要考虑一下是不。
诺奖和菲奖得主都拿不到院士,舆论肯定会爆炸的。
只是让徐川有些没想到的是,工程院那边也有人推荐了他。
毕竟他的主要科研成果目前来说基本都在理论方面,哪怕是核废料重新利用技术,也是今年六七月份才验收的。
按理来说,应该要等到下一期的院士评选才会有人推荐。
这些倒好,科学院和工程院的候选都上了。
至于两院院士同时拿到,徐川虽然也幻想了一下,不过心里倒是觉得可能性不大。
虽说科学院和工程院的两院院士并不是没有,但都是在不同年份拿到的,同一年还是第一年就同时拿到两院院士,这也太逆天了一点。
所以徐川想了想后,也就没再做梦了。
今年他应该能拿到科学院的院士,等可控核聚变工程完成后,或者说核废料重新利用技术发酵一段时间后,他应该就能拿到工程院的院士了。
时间估摸着能在三十岁之前。
老实说,这也足够惊人了。
不到三十岁,直接飞升两院院士,传出去名声能吓死一大片人。
美滋滋的想了一会后,徐川发邮件感谢了一下两院和推荐人,然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邮件处理上。
花费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他总算是将这几天堆积起来的邮件处理掉了。
身体靠在椅背上,徐川盯着天花板看着。
目前可控核聚变工程已经展开了,虽说有国家的全力支持,但要从一无所有开始完成建造也没那么容易。
而相对比工程的基础建造,核心聚变堆才是真正的难点。
特别是这一次他走的并非常规的托卡马克或仿星器装置,而是后世他在普林斯顿那边重新设计的复合型装置。
这对于当前的可控核聚变领域来说,是一种全新且未知的路线,谁也无法保证它就一定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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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上,就连徐川自己都无法确定这条路线一定能成功。
只能说,在未来,复合型装置其实已经逐渐进入了主流,而结合了托卡马克与仿星器及半球床优点的复合型装置的优势比其他单独的设备更大。
不过即便是这样,这条路上还有很多的难题需要解决。
至于当前,最主要的还是先将超导材料研发出来再说。
“教授,今年诺奖结果出来了,可惜您不在里面。但获奖者和您有关系哟。”
办公室中,徐川正规划着安排,耳边阿米莉亚调皮俏丽的声音响起。
回过神来,他看了过去,阿米莉亚眯着眼睛像小狐狸一般笑道
“今年的诺贝尔奖给了瑞士的天文物理学家米歇尔·马约尔和迪迪埃·奎洛兹,以及来自新西兰的一位天体物理教授沃格特·阿姆斯特朗。”
“前两者是因为在1955年首次发现太阳系外行星飞马座51ber获奖。”
“而后者,则是因为在17年的时候,利用xu-ey-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精准的锁定了一颗名叫‘trappit-1’的恒星。”
“并精确的判断出来这个恒星系的行星情况,以及确定‘trappit-1’恒星系中存在一颗高相似度的类地行星。”
飞马座51b的发现是天文学上的一座里程碑,它使科学家认识到在短周期轨道上亦可能存在巨行星。
而‘trappit-1’恒星系与高类地行星的发现,让人们看到宇宙中的希望,在未来,这或许将是人类的第二颗母星。毕竟它距离地球并不远,只有二十几光年的距离。
两项成果,间隔了六十多年的时间,而后被瑞典皇家科学院的评委放到了一起颁发,也可以称得上是伟大的见证了。
对于徐川来说,今年的诺奖虽然没他的份,但他在里面的身影不容小觑。
因为这是xu-ey-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出的第二个诺贝尔物理学奖了。
一项成果,衍生出两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而且还是连续两年,这哪怕放到整个物理学界,甚至是整个科学界来说,都是相当震撼的。
如果说一个诺奖,就足够让各大高校开展对应的课程,那么第二个诺奖的出现,会直接将这项成果推向最热门的领域之一。
而他作为这项成果的创始人,名声自然也会随之推广。
当然,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前沿的理论物理,已经没有什么太多重要的成果出来了。
前沿物理正在停滞不前,这已经是众多物理学家近乎默认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瑞典皇家科学院也不会连续两年都将诺贝尔物理学奖颁发给同一套理论。
尽管它的确很重要。
但对于诺贝尔奖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正如徐川所预料的一样,十月份的诺贝尔奖公布,引起了物理学界的轰动。
xu-ey-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再次拿下一枚诺贝尔物理学奖,让这项工具在所有的物理学者眼中变成了会下金蛋的母鸡,引起了无数人的兴趣和讨论。
【今年的物理奖,又颁发给了天文学啊。】
【哈哈,我蒙对了,之前就推测那个长得和地球百分之九十相似度的外行星成果可能会拿诺奖,真的拿了!】
【我觉得徐教授更牛逼!一项数学成果,拿了两个诺贝尔物理学奖,简直可怕。】
【的确,这项成果也太夸张了,连续两年都获得了诺奖,真的猛!】
【现在学也来得及,说不定还有机会再拿个诺奖呢?】
【楼上说其实没毛病,在18年的国际数学大会上,徐教授曾表示这套数学方法或许可以用来计算高维空间,如果有人能做到,绝对能再拿一个诺奖。】
【啧啧,一项成果至少三个诺奖,可怕!】
随着诺奖的公布的,各大专业论坛和网站上都纷纷讨论了起来。
不得不说,xu-ey-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能拿第二个诺奖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但这也正说明了这项成果的伟大和深度。
繁多如过江之鲫般的学者,不仅仅是物理学家,甚至数学家都好奇的开始研究xu-ey-berry定理的拓展应用。
说不定有希望能拿个诺奖呢?
毕竟它都已经出了两个了,再出一个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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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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