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义侠 第十六章白发妇人忆往事

    第十六章白发妇人忆往事

    一日，白发妇人一行来到一所破庙之中。这庙已经空无一人，灰土满地，屋顶漏雨，显然是好多年不住人了。此时，已近黄昏，众人觉得疲惫不堪，彼此之间商量一翻，决意在此住上一宿。

    大伙儿由是到外面拾了一些乱稻草，胡乱地铺在地上，便睡了起来。但不知为什么，他们一个个患了失眠症，翻来覆去睡不着。大伙儿就干脆挨着白发妇人，要求她讲讲故事，以打发难遨的时光。白发妇人再三推辞,但终推不了,怕大伙失望,由是耐心地讲了起来。

    在一个静静的小山村，白天人们各自到地里劳作，由于实在太累了，一般不喜欢到处窜寨，十点左右喝上一点茶水了，也就睡了。通常一觉睡到天明。而有一天，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改变了小村庄人们的生活节奏，这个历来不被人们知晓的小村庄充满了喜气，默默无闻的小村庄变得热闹起来。

    就在九月九日重阳节晚上十点钟这一天，在这个小村庄房屋相连的两户人家，同日同时诞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像这样巧合而且出生在重阳节这样吉祥的日子里确实少之又少，人们奔走相告，大发感慨，都说这是上天对小山庄的祝福和赐予。

    生男孩的这一户是石天家，其妻名叫汪青。石天看着可爱的小男孩，兴奋已极，把儿子唤名为浩然。

    生女孩的这一家是胡石家，其妻名叫江娟。胡石看着娇小玲珑的女孩，高兴地合不上嘴，给女儿起了一个名字叫丹青。

    这两户隔壁人家，本来就处得和和睦睦，加之在同一天生儿生女，这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和谐，更融洽。因为他们是两隔壁，儿子和女儿又是在同一天出生，他们相互商量决定：干脆同时操办满月客。

    请满月客这一天，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来帮忙，大家都以一颗火热的心，甜蜜蜜的语言来庆祝他们两家的满月客。他们两家即杀鸡又杀猪，还买了九百十九条大鱼。亲朋好友们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孩子，不约而同地轻轻地唤着他俩的名字：“浩然、丹青……”

    在这一天喜宴上，石天、胡石异常激动，他们不约而同地举起酒杯，神采飞扬地对亲朋好友说：“今天真可谓是双喜临门，因为是我们两隔壁丹青、浩然的共同的满月客，这一杯洒是我们两家人表示对亲朋好友来我们家帮忙的感谢。来来来！大家一起来！一起祝福这两个小宝宝。让我们为此干杯。”

    大家不由自主地全体起立，高高地举起酒杯，酒杯在空中会集相碰，发出嘣的响声。由于杯子碰得过猛，一部分洒从空中泼洒出来，洒在人们的头上、脸上，但这些人们一个也不为之愁眉苦脸，相反一个个笑得更加地灿烂了，笑得更开心了，简直是开心一百，更把喜气推向高潮。

    此时，一个年近八旬的老人家，他满头长发至胸完全银白的头发，满面的胡须长至肚子，也和头发一样银白。他从大门飞也似地进来，手里提着一大袋女婴服和一大袋男婴服，眉飞色舞、神采奕奕。一到就和众亲人打招呼到：“我在空灵山庄修道已六十年了，昨日突闻侄子胡石家请满月客，自然喜不自胜，今日方才赶来，迟到了，请大家多多包涵。”

    原来这位老者就是胡石的二叔通灵大师胡元吉。他八岁拜空灵山庄金光大师为师，自幼聪慧无比，诗、琴、书、画、盖世武功无所不通，深受金光大师的喜欢。加之品德高尚、勤奋好学，并持之以恒地保持到今日。金光大师归天后，根据金光大师的遗嘱，胡元吉顺利接替了“金光大师”之位，人们都称他为“通灵大师”。

    人们看着“通灵大师”，一个个面露惊喜之色。通灵大师虽然年已八旬，但色泽神丰、走如狂风、坐如泰山。纵使是壮年之人，都无法和他相比。人们早就听说通灵大师法力无边、武艺高强、震惊世界。但从来没有见过通灵大师表演过，由是情不自禁地提出了一个要求，请求大师为客人表演武功。通灵大师一般不想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更不轻易表演武功。大师扫视了大家一眼，特别看到大家那种迫不及待的眼神，感到盛情难却。虽然大师是一点也不想让人们知道他的武功，更不想表演，在这种情况下，不表演能行吗？这么多年才回来一次，乡亲这一点小小的要求，还不能满足，能行吗？通灵大师只好答应了人们的请求。通灵大师说：“好吧！我今天就为大家表演吧！表演得不大好，请大家原谅。”

    通灵大师纵身跃起一丈有余，在他一跃而起到达最顶端，大师却立在空中纹丝不动、傲然屹立，就这样大约持续了一分钟。此时隔不久大师拔出金剑，随即盘腿而坐，左掌、剑柄、右掌合一。大师首先气沉丹田，然后使人剑合一。等到人剑合一之时，大师将双手移至丹田。这时奇迹发生了，剑在空中却纹丝不动。下面的客人睁大眼睛看着武功盖世的大师，给人们这样一个感觉，此时此刻时间好象停滞了，上面的时空隧道与下面的时空隧道好像截然不同似的。人们还没有从惊异中苏醒过来，只见得金剑却奇迹般环绕通灵大师飞快地旋转，以至于把大师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而不能伤大师一根毫毛。其缘由是人和剑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密不可分的整体，剑完全跟随大师意念走，大师意念叫剑怎么走剑就怎么走，意念成为了金剑的总指挥。这也是“斤斗金剑”不同于其它武功的地方，是“斤斗金剑”的最精华之处。人们对通灵大师的盖世武功感到无比震惊之际，而另一个使人们更加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此时，只听得通灵大师突然大喊一声：“‘天女散花’不散，更等何时。”

    话音刚落，金剑奇迹般地垂直于地平线飞起，异常迅速地扶摇直上。当飞至离地面约有十一丈的高空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爆炸声过后，天上洒下了无数朵雪白的莲花，莲花飘飘洒洒、铺天盖地、蔚为大观。人们拿到自天而降的莲花，一个个奔走相告，不禁为之欢呼雀跃。此时，通灵大师也像莲花一样飘下来，就好像是长了奇异的翅膀似的。人们都情不自禁地问：“这到底是什么功夫啊！这种功夫到底是怎样练就的。”当通灵大师稳稳当当落在地面时，客人不由而同地鼓起掌来，掌声久久不能停了下来。

    通灵大师挥手频频向人们示意，动情地说：“我离开家乡已经七十年了，今天回来了，我非常地高兴。今天我的感受可以用“小小离家八旬回，家乡无改头已白。同辈相见认不出，皆问我从何处来”二十八个字写出我的感受。此时，我的心情非常激动，特在集市上为丹青和浩然各买十套衣服，作为今天的贺礼。”说着并送上了礼物，胡石和石天家收下了礼物，多次地鞠躬表示感谢。

    满月客大总管说：“通灵大师是我们小村庄的骄傲，是方圆数千里的首屈一指的传奇人物，是武林的精英。我们很想听一听大师给我们讲讲这七十年来听到的和见到的故事。”

    通灵大师说：“在离乡多年中，我先说我听到的印象最深的是这样一个关于神山的传说。下面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大家听听。

    传说在远古时代，上天创造了一个神人，这神人在人间行侠仗义、功德无量、深得人们的爱戴。”

    他不但活着的时候是一个为人们做了无数的好事，死后也给人们巨大贡献。听说这个神人离开人间后，身体直立、双手高举至头顶，十指像十根笔直的钢针，他的全身奇迹般地插进太天洋，待插至快没十指的时候，一个天大的奇迹发生了。这十指却不断地变大，最后大得不可思议，竟在太平洋上变成十座大山。这十座大山像十把利剑、直剌苍天，就是现在我们的十指神山。也就是说，这位神人在离开世界后，还增加了地球上的陆地面积，这是多么大的功劳啊！当然，这也离不开大自然给他赋予的神奇的力量。

    这十座山，大家可能现在还不明白，我们小山村就是十座神山之一。看吧，我们小村庄的这一座山，就像人的手指一样，直刺苍穹。其实我们住的这一座山就是一指神山，大家看一看像不像？

    另外还九座大山，分别是二指神山、三指神山、四指神山、五指神山、六指神山、七指神山、八指神山、九指神山、十指神山。这九座神山，都住着成千上万的修行之人，分别有九位天下一流的大师，这九位大师分别是云天大师、运通大师、金灵大师、归一大师、宏远大师、空灵大师、清灵大师、震灵大师、上乘大师。这些大师是正直之人，他们道德高尚，行侠仗义。只可惜……

    “二叔，只可惜什么？”胡石接着问道。

    通灵大师接着说：“只可惜在大西洋死了一位魔人。”

    “这个魔人死后他的十指变成十座魔山。”这十座魔山压死了十座城市的所有的人。这个魔人生前无恶不作、真可谓是恶贯满盈。死后了不忘了做坏事，十座城市的人就死在这个恶人的手里。这十座山啊！也出现了十位大恶魔头。这十个魔人就是：“红魔头、白魔头、黑魔头、黄魔头、青魔头、绿魔头、橙魔头、大魔头、元魔头、毒魔头。”他们收了许多徒弟，来对付十指神山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十座神山的人呢？这个道理简单得很，就是因为我们神山派的人不让他们去干鱼肉百姓的罪恶滔天的事。所以，神山教派的人和魔头教派的人势不两立。

    就这样，神山教派与魔山教派展开了殊死搏斗，苦战十年，最终神山教派取得了胜利，人民才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

    讲完了故事，灵通大师胡元吉说：“这个故事是我的婆婆经常讲给我听的，我可以说是听这个故事长大的。这个故事我想是虚构的，不可能是真实的。但是它真理性非常地强，他告诉人们这样一个真理：邪恶的势力最终会被正义的力量所击败，乌云是永远也遮不住太阳的。”

    灵通大师顿了顿，接着说：“我从空灵山庄回来，庄中的一切事务交给我的大徒弟一通，我事务繁忙，必须尽快回去，这个只好请大家原谅。最后，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九年之后，我又要在重阳节这一天回家，打算专程领浩然、去空灵山庄，收他们为徒，希望你们俩家同意我的这个要求。”

    四位家长点了点头，说：“这样很好，我们连感谢都还来不及呢？连高兴都来不及呢？不是叔叔求我们，而是我们求叔叔。”

    通灵大师说：“那就这样说定，让我们九年以后再相见吧！”说着通灵与大家一一道别后，并施展轻功，随即消失在人群中。

    灵通大师走后，众人继续狂欢，一直到天明。

    浩然、丹青同年同月同日生，性格相当合得来。他们自两岁会走路开始，就一起玩儿时的游戏。他们时常玩新郎新娘的游戏，玩捉迷藏的游戏，玩丢手绢的游戏。他们两小无猜、无忧无虑，不觉又要到八岁生日的时候。这一天，父母买来了美味佳肴，生日礼服，要好好地庆祝他们的生日。浩然、丹青看到父母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心里里别提多么地高兴啊！他们俩像两只快乐的小鸟，围着父母跳来跳去。他们俩戴着高而圆的布帽，神气极了，这在当时的说法就是小寿星。一家人围在火炉边，和着面包肉馅，其乐也融融。为了庆祝他们俩的生日，爸爸、妈妈亲自为浩然、丹青用面捏了两条大龙：一只是金龙，意谓浩然，并将摆在客厅正中的桌子上，前面放着一只大碗，碗中盛满菜油碗边放着点燃的八根灯芯，意谓八岁生日；一只是白龙，摆在金龙的旁边，意谓丹青，前面亦摆着一只同样点燃八根灯芯的大碗，象征意义与上面相同；晚上，庆祝生日开始了，两家人唱着歌曲，共同庆祝两个儿女的生日。当浩然、丹青吹灭生日之火后，四位父母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掌声久久地回荡在屋中。

    之后，两个孩子显得非常的激动，玩起了丰富多彩的游戏：他们各自拿起面团，往对方的小脸上抹，不多时，双方脸上头上满是面团，小面团掉满一地；两人还演起了新郎新娘的游戏，各自换上了新郎新娘装。浩然一本正经地样子说：“娘子，今天我们俩喜结良缘，一定要相亲相爱，白头偕老，爱你爱到天荒地老不变心。”丹青接着也一本下经地说：“你说得对极了，正合我意。我再加上一句，我们应该既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也应该是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才够义气。”说完他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四位父母看到儿女俩非常认真的样子，禁不住会心地笑了。

    浩然、丹青常常一起到山上砍柴，两小无猜、过着天真浪漫的美好的值得回味无穷的日子。其间有着无数的小插曲，令人永生难忘。最令人不能忘怀的有二三事：

    第一件事：

    一天，两人相约到山上挑柴。到了草木茂盛的山上，丹青一小心被一条又黑又大的大蛇咬了脚掌一口，痛得它大声哭了起来。说得迟，那时快，浩然一个箭步拔出刀子把蛇之身首砍成两段。并以最快的速度，用绳子将丹青的大腿紧紧绑好，并关心地对她说：“忍着痛，不要哭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尽快把毒血吸出来，方可保住你的生命。”说着并用嘴猛吸丹青伤口处，力求把毒血吸出。一大口一大口的血被吸出并吐出来，溅在草地上蚂蚁上，蚂蚁当即手脚一蹬就死去；溅在小草上，小草亦枯萎。浩然尽将其毒血吸出，顿感嘴巴麻木，由是将带着的一壶水，反复冲洗其嘴，稍觉舒服。随后并将丹青背回家，幸好双方的父母还在家中，两个孩子喝了解毒药，两人过了一个礼拜就完全好了。

    丹青这一次被巨毒蛇咬，此蛇非常之毒，若浩然不及时抢救，丹青必死无疑，这是浩然救丹青之第一命。

    第二件事：

    浩然、丹青在村里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他们与一个超重的、特胖的近二百斤重的孩子玩。在游戏的过程中，丹青不小心把他拌倒了,摔得头破血流。胖子一气之下，怒发冲冠、对丹青怒目而视，抓住丹青的辫子不放。浩然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喝道：“丹青又不是有意的，请你放开手。”可是胖子非但不放手，相反抓得更有紧了。丹青放死声地惨叫，但是胖子始终不放手。听到丹青的惨叫声，胖子笑得合不上嘴。分明是以别人的痛苦当作自己的快乐。这可把浩然惹火了，一个箭步，往胖子的鼻子上就是一拳。顿时，胖子的鼻子青一块紫一块的，鼻血流如注。胖子放声大哭，方才放手。

    第三件事：

    胡石、石天两家经过勤劳致富，生活得美美满满。可是他们却遇上了以抢夺天下财物为乐的人——钱魔头。从此，他家的生活变得举步维坚，弄得家破人亡，陷入极端痛苦的境地。

    那一天，钱魔头带领其家丁和黑衣帮的人员，闯进鑫光村，所到之处进行“烧光、抢光”二光政策。鑫光村火光冲天，闹得鸡飞狗跳墙，哭声、救命声久久得回荡在村子的上空。其中，最为对比鲜明的是，钱魔头一行罪大恶极，对人民放下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的人恶狼般地狞笑声、喝彩声、一种不可一世，为非作歹的血腥之声；人民的救命声、惨叫声。

    钱魔头把村里的东西抢劫一空之后，胡石、石天两家看到村里遭如此深重的大劫难，村里的人的日子没法过了。由是在村里组织敢死队一百多人，手握大刀长矛，在魔头回归的路上，杀了一个回马枪，企图夺回全部物资。但因钱魔头一行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而村民均是老实巴巴的庄稼汉，结果输得残不忍睹。

    胡石率领众人直插小路，率先在魔头一行必经之路金山、塔山埋伏起来。这两座山高耸入云、草木茂盛是一个天造地设的极好埋伏的地方。当钱魔头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大摇大摆地进入埋击圈之时，胡石命大伙千箭齐发、舞动着大刀长矛出其不意地杀出。哪知钱魔头武功高得不可思议，他听到箭之声，飞身跃起，在飞至至高处身体竟能旋转3600度，同时向胡石他们打出“黑魔掌”。“黑魔掌”发出团团阴森森的黑光。此黑光带着毒气，这种毒气可使人死亡。幸好胡石一行人早知道钱魔头黑魔掌之毒，每人均带有一粒解药——“金不换”灵丹药，吃了之后便可无事。众人感到一股迅猛异常的毒气袭来，料知这是钱魔头黑魔掌之毒气，故当时服下解药。根据黑魔之巨毒，中毒者痛不欲生苦苦挣扎一个时辰便死去。众人解药既已全服，其实并不会危及生命，也不会有什么痛苦。

    但为了不使钱魔头发觉，故全都放死声大叫，身体翻滚不停，洋装作极度痛苦的样子。钱魔头的手下的狗腿子，近一半由于不曾提防，被箭射中。他们企图对村民报复。由是举起刀子要杀村民。被钱魔王喝止。狗腿子感到非常诧异：按照以往，他越看到村民越痛苦，他就越高兴，按照惯例会大笑不止。今天为什么会反其道而行之，狗腿子都感到非常奇怪。这时钱魔头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些敢与我钱某人作对小奴隶，今天不用刀杀，而竟比刀杀要痛苦千百倍，凡中我的黑魔掌的人，要在极端痛苦一个时辰之后慢慢死去，说完并再一次奸笑起来，好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好事一样。”这正像春秋时期奴隶主不把奴隶当作人看待，用诸如角斗戏来纵情取乐的变态心理。

    钱魔头看着奴隶们一个个放死声地在地上打滚，眉飞色舞地说：“敢与我奴隶主作对的人不得好死，你们见到了吗？你们有谁胆敢反对我者，就是这样一个下场。”说着又开心地大笑起来。并当即命令身边的士兵清点所抢之物，笑着回家去了。

    看着这钱魔头一行渐渐远去，大家不再大叫，而一个个躺在地上，只想静静地休息一会儿，以缓和刚才的紧张情绪。此时，胡石站起来，对大家说：“钱魔头不把我们当作人看待，凶残无比，幸好他以为我们非死不可。还好我们事先准备好解药，否则我们死定了。”大家寻思着：事后，钱魔头必然再入鑫山村。如果自己一家老小不搬家，那必然会遭到杀身之祸。

    根据具体情况，大家展开了激烈地讨论，一致认为：必须尽快回家，立刻搬家到一个安全的钱魔头不易发现的地方。若不赶快行动，不死也当钱魔头家的奴隶，那就来不及了。胡石思量着，皱了皱眉，最后说：“我看大家也累了，如果现在就动身怕累坏了大家的身体，好吧，大家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就明天早上天刚亮，就在我们家里集合，一齐逃生去。”大家也对此事充分地发表自己的意见，一致同意了这个意见。

    第二天天刚亮，大家背着行李，正准备出发，突然，一阵发狂的奸笑，又回荡在小山村的上空。只见得钱魔头带着一大帮人马，将胡石家围得水泄不通。钱魔头一个快步走到人群中央,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你们别来无恙，大包小包的，到底在干什么？”

    胡石说：“钱大王，我们不干什么，只是我们村的人都想盖盖房子，大家相约了要到离这里数十里远的地方去伐木。往返不便，故打点行李，去山中住宿，图个方便。”

    钱魔头说：“这简直是个笑话。你们分明是想老老幼幼，青青壮壮，一起溜之大吉。还美其名曰什么到山里伐木。”钱魔头环视了众人一眼，突然大吼一声：“你们这些人，还想在我面前耍花样，没门！老爷早就料到你们必想逃走，故让弟兄们提高警惕，在半路的一家旅馆住下，天亮时分务必赶到你们家。今天看来，一切均被我猜中。你们分明是怕俺大爷，想一走了之。”随后喝令刀斧手，一涌而上。

    白发妇人讲完了故事，顿了顿说：“这个故事的一个主人公丹青便是我，另一个主人公浩然，已经与通灵大师学艺去了，事隔数十年，不知他还活着没有？我很想念他，可是这些年来，音讯全无，我真的盼望我朝一日能找到他，我真的好想他。为了他，这么多年，我拒绝了多名男子的求婚，如今我已经是白发妇人了。太可悲太可叹了！”说完便痛哭流涕，徒弟们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孝化动情地说：“师父，不用难过，好人会有好报的，请相信这是一个真理。”

    白发妇人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此时月光温柔地照在她满是皱纹的额头上，似乎用千言万语安慰她的灵魂。任凭怎么安慰，也不能解除她心中的痛苦，只是呆呆地看着屋顶，心里多了几分酸溜溜的感觉，眼角里布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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