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义侠 第八章洞中整编

    第八章

    洞中整编

    齐人民用自己特有能使阿海、阿豚最易懂的方式向它俩交待一翻，主要是千叮嘱万叮嘱它们要找到自己的小船，那里有很多宝贵的东西，并把之安放在原处。用了好大功夫，海豚会意，点点头，欣然回去了。

    送走了海豚，习义行、龙玉凤、齐人民、古子日夜兼程，一连数十日，便来到了距离鬼混府数百里的小山村住了下来。

    这里，因最先到这里安家落户的人家，不知这座山叫什么山，便为之起名为无名山村。

    无名山，是古子的家乡。想当年，古子曾经领导家乡人民，与鬼混展开殊死搏斗。

    故地重游，古子不禁黯然神伤，说道：“当年我真可谓力拔山兮歌盖世，雄姿英发，豪情满怀，心想直捣鬼府，为民除害，但力不从心。惨败之后，变了节，行了一些不义之事。今天来到故土，更有对不起父老乡亲之感。”

    习义行说：“你可以将功赎罪，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对于人民的正义事业，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丧失信心。正义事业，匹夫有责嘛！我们应该为之努力奋斗，不但达了目的不罢休，而且达了目的不罢休，这才是纯粹的义行之士。”

    古子道：“无名村的家乡人，听说我跟了鬼混，并认定我是个小混混。从心底里一点也不舒服。他们写了一些诗骂我。这在无名村的书摊上随处可见。”

    习义行、龙玉凤、齐人民、古子到书推上一看，正如古子所说，书推上有很多骂古子的诗，其间一首，给人印象最深：

    害子不浅

    鬼混专利己，害子亦不浅。

    古子原义行，人民齐拥护。

    远近皆闻名，义行天下传。

    岂料突变节，成了狗腿子。

    此缘鬼混逼，好人变坏人。

    期盼早回头，重走义行路。

    古子看后，说：“从这首诗里，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会美名远扬。相反，一个人做了坏事，就会臭名昭著。”

    习义行道：“大丈夫立世上，不求名利，只求做一名为人民服务的无名英雄。”

    龙玉凤道：“习大哥说得是，你不必悲观失望。重新做人，为时不晚，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古子道：“重新做人，不知父老乡亲们接纳否？”

    龙玉凤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实际行动打动乡亲们的心，我想大家是会欢迎你的。”

    古子道：“事情就这么简单吗？”

    龙玉凤道：“有些事情，就这么地简单，不信你现在就用实际潜移默化让乡亲们明白你这个伟大的转变吧！”

    古子道：“好！对了，当年我领导农民起义，父老兄弟们捐了很多的金银财宝、粮草等，我和几个兄弟商量，将剩余的大批量粮草秘密藏在一个山洞里。”

    齐人民道：“翼州今年闹旱灾，粮食颗粒无收。我想，你的那几位兄弟可能把粮食赈灾了。”

    古子道：“不可能。”

    齐人民道：“为什么不可能？”

    古子道：“因为他们在与鬼混的战斗中，全部牺牲了。”说着，古子不禁流出了几滴泪水。

    习义行道：“好，古子，现在你就带我们往山洞走一遭，看个究竟。”

    古子道：“好。”

    古子由是走在最前头，迎着如羊肠山间小路，向山洞走去。

    翻过几座高山，来到了山脚下，这里百草丰盛，蝴蝶纷飞。古子道：“到了，就是这里。”

    龙玉凤道：“到什么，洞呢？”

    古子道：“就在丰盛的百草之下。当年，我们为了保证粮食的安全，将洞堵住，并种上花草。”说着，古子用铁钢般的大手，一个劲儿地挖土，习义行、龙玉凤、齐人民也跟着挖。挖了好半天，终于挖出一个洞来。他们走进洞数百米，果然看到了粮草、金银等。

    习义行道：“我们一来可以通知山民，将粮食发放出去。二来可以告知他们，想跟我们起义的，就留下来，大干一场。”

    古子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应该制定一个周密的作战计划。”

    习义行道：“我们初来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制定计划困难很大。”

    古子说：“这地方，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老地方，是我土生土长的地方，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也有上次起义失败的经验教训。大家一起调查，一起研究，我个计划没多大问题。”

    齐人民道：“现在我马上通知山民，你们在这里等我。”说着，齐人民到山村的集市上买了一匹白马。村村寨寨依次传来了马啼声，齐人民用最快之速，通知了数百村之民，到洞中领取赈灾粮。

    数十天后，齐人民领着数万人到洞中分粮。

    山民们一进洞，一看到古子，就浑身不舒服，一个个义愤填膺。一个山民握紧拳头，愤怒地说：“鬼孙子，你不是向鬼混投降了吗？去鬼混去了吗？变成了鬼孙子了吗，亏你还有脸见父老乡亲？”

    “我不再是鬼孙子了，现在恢复了名和姓，叫古子了。”

    “狗改得了吃屎路吗？”

    “我已经重新做人，自然不是狗，自然不需要吃屎。我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之，不是打开粮洞，赈灾你们了吗？”

    “会不会这是你的阴谋？”

    “怎么会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我不低头，早就是鬼混的刀下鬼了。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不英勇就义，就不至于如此了。我要浪子回头，给我机会吧！”

    …………

    任凭古子怎么辩解，山民甲不信，乙也不信。一些山民起哄，把古子围了起来。习义行见之，喝住了他们，说：“这千万使不得。应该给人以改过自新的机会，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谁不会犯错。世上没有完美的人。再说，古子犯的错，并不是到了不杀不足以谢罪天下的地步。在与我交谈之中，他已经多次重申要悔改，我看他不但情真意切，并且行动起来也中掷地有声。你们想想，这粮食，他一个不独吞，而是开仓以济天下。这不是一义吗？他变节是不义，但现在算一下总帐，总得来说还是义多。他这个返乡，带来了许多好的信号。当凭这些信号，我们就应该原谅他，接纳他，让他加入到义人的行列中来……”

    习义行用辩证唯物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方法讲了很多，时而妙语连珠，时而引经据典，山民们的心潮随着他语言时起时伏。山民们开始反思，从心里上接纳了他。

    古子看到山民们的情绪缓和了许多，知道他们已经接纳了自己。看着眼前的前景，不禁想起当年的起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他对大家说：“起义的失败，是因为我指挥的失当，在军事上犯了盲动主义和冒险主义。”

    齐人民道：“如何盲动？如何冒险？”

    古子道：“这是人民的战争，自然不可避免地要流血流汗。不过，流血汗，可让它少流啊！作战之前，我很轻敌，没有听信打入鬼混内部眼线的话，没有进行里应外合的战略战术，只觉得人多力量大，用人海战术，区区一个鬼混府，何足挂齿。只要带好人民，对他们进行重重地围攻和包抄，循序渐进，一点点地分解，最后胜利一定属于我们。其结果事与愿违，我也差点身败名裂。”

    说到这里，习义行说：“古子弟，请原谅我插上一句话。前次起义，没有实行里应外合的战略战术。这次我觉得，正是用上此战术的好时候。你已经远离鬼混，归向人民，鬼混府的人一无所知。你们仨，可先去鬼混府，秘密布控，把天牢的开关掌控好，入口控制好。争取动员鬼混府可信之人，争取他们反水，加入到起义军队中来。”

    古子道：“我心中有一个天牢的路线图，心中也有作战计划，让我们大家一起探讨。”

    说看，古子从怀里拿掏出纸和笔，画出了当时举行起义的军事图，画出了鬼混府天牢的布局，暗器的布局，并把所应该注意的相关的问题一五一十的进行详细的讲解。

    讲完，龙玉凤接着说：“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该分粮了。”

    齐人民说：“我想最好暂时不能分。”

    “为什么？”

    “因为古子刚才已经暴露了军事秘密。”

    “我看农民们都是善良的、纯朴的、老实的，向他们暴露也无妨。”

    “你大错特错的。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无论在什么时候，多一个心眼往往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当然，我看农民们大多数是好的，但可能会有一小部分人思想不纯，他们为了献媚于鬼混，把我们起义的事告诉给鬼混，到那时我们就追悔莫及了。”

    “那该怎么办？”

    “只有这样办了：在场的，愿意参加反抗鬼混起义请举手。”

    齐人民的话音刚落，农民们纷纷举起了手，表示赞成。

    习义行说：“这很好，大家都愿意参加起义，是一件好事。我提义，现在就开始整编，就叫山洞整编吧。”

    古子说：“要怎么整编？”

    习义行说：“我对大家了解不多，知之甚少。我建议进行文武大比赛，根据其结果，每个人都力争放之恰当的位置。该当大官的当大官，该当小官的当小官，该当兵的当兵，做到人尽其用，人尽其才。”

    古子说：“这样做甚好。要制定好考核制度，把好关，才能达到人民的要求。”

    习义行说：“当前的情况，很是特殊。我们不可能在几天内就完全知道人民的内部的矛盾，就有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智慧。我们必须贴近群众，关心群众，才能更大限度的动员群众，发动群众。”

    龙玉凤道：“现在建立领导班子，至关重要。要把群众中的精英分子选到领导岗位上来，让他们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作用。使我们的队伍成为一个团结的，不可分割的整体。要向大家宣传我们发动起义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一己之利的，而是为了维护群众的利益的。”

    习义行说：“宣传要讲究艺术，要让群众真正地明白我们的用意，不能让群众误解我们。在这里，我大胆地用了一个与我们奴隶社会不相称的字眼“群众”，并不是我不懂得历史，不知道现在是奴隶社会，但我对未来充满信心，相信奴隶社会必然被更文明的社会所代替。只要我们大家共同努力，奴隶总有一天会变成农民，变成人民，真正得到解放，所以用了这个称呼。这个称呼，凝聚着我们一生一世为之奋斗的目标。好了，这些话，不是一两天能说完的，我们还是进行洞中整编吧！”

    说着，习义行从背包中拿出了文房四宝，逐一让群众考试，这是文试；文试结束后，又进行武试；武试结束后，又进行面试。这样一直进行了十多天，终于把大小官员选了出来。

    官员选出来之后，习义行、龙玉凤、古子、人民在洞中对一万多人起先了精心地训练。军中互帮互学，传授武功。几个月后，整个部队越来越成熟了。这个洞非常特殊，洞口虽小，但里边却很大，在一个能容万人的练武大厅。厅之四壁，还有一些特殊的物质，能发出光，能生出氧气，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里练功，怎能练不好吗？

    看着这些，古子心里特高兴，不禁道：“看着你们如此意气风发，青春无限的样子，我很高兴。为了彻底直捣鬼混府，单靠外因不行，纵使洞中整编得再好，缺乏内因是不行的。应该内外因相结合：换句话说，就是你们在外训练军队，我在鬼混府内发动起义，内外进攻，里应外合，把鬼混打得落花流水，让鬼混再也鬼混不下去了。为达此目的，我提议，你们在洞中再练和整编60天，在62天之后三更半夜，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包围鬼混府。我们仨呢？现在马上回鬼混府，争取让鬼混内部的人跟我们走。就在你们包围鬼混府的一刻包围鬼混府。我们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攻克鬼府，让鬼混去见鬼吧！”

    说完，古子与习义行等一一告别，向鬼混府走去。

    习义行等人发挥所有智慧，在洞若观火中又进行了更科学更合理的整编，更好地大练兵，为直捣鬼混府时刻精心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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