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严莹听了发出嘲讽的笑声:“我有什么好怕,你就是一个懦夫而已!”
陆远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把抓住了严莹胳膊:“我是懦夫?”说话之间,直接将严莹扯入怀中。
陆远的手就像是一条毒蛇顺势钻入严莹的怀中。
严莹使劲挣扎,弄得马车乱颤,但无济于事,她挣脱不了陆远铁箍一般的胳膊。
“放开!我喊人了!”
严莹在陆远怀中发出了大喊声。
“喊吧,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咱们又不是第一次”陆远满脸都是得意之色。
严莹的确配得上小娇妻之称,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是一流。
“流氓!”
“无赖!”严莹破口大骂。
“啊!”
陆远发出了一声惨叫,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刺痛。
严莹竟然恶狠狠地在陆远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陆远疼得五官挪位,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但“贱人”两个字没有说出来。
严莹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此时这把匕首距离陆远的命根子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只要严莹手腕往前面那么一递,陆远不死也得变得太监
“韩夫人啊不不不是韩夫人,是严家妹子”
陆远情急之下又忘记了严莹之前的愤怒,一句“韩夫人”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好在他反应足够快,立即改口。
在听到“韩夫人”三个字的时候,严莹真想将手中匕首往前面那么一送,彻底了结了那夜所受的屈辱
但关键时候陆远这一句“严家妹子”正好击中了严莹内心世界中最柔软的部分。
“严家妹子”
只有她魂牵梦绕的周郎才会这么称呼她。
自小她便与周郎相识,两人互生情愫,早已经约定了终身。
可是三年前,周郎进京赶考,竟然一去不回,音讯全无
多少个午夜,严莹朦朦胧胧中见到了令她朝思暮想的周郎,然后梦醒却哪里有周郎的身影?剩下的不过是她哭湿的泪巾
三年前,周郎临走前的那个夜晚,他们在小河边约会,周郎说,“此去他一定高中,待他回来之日,就是迎娶她之时”
说话之间,周郎就将严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那个时候严莹沉浸在无尽的甜蜜之中,就连周郎褪去了她的衣物,她也浑然不知
就在周郎宽衣解带,要与她交合的时候,严莹突然从甜蜜中清醒了过来。
她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然后拼死护住了自己的贞洁。
哪怕周郎一再要求,一再爱抚她,她都不会退步。
最后周郎失去了耐心,发起了脾气,穿戴好要走。
严莹从后面抱住了周郎的腰,无限深情的说:“周郎,等你回来,等我们洞房花烛,我什么都给你”
可谁知道,周郎一去三年了无音讯。而她在县令韩元的权势熏天,各种威逼利诱之下,被迫出嫁
世事无常,沧海桑田。
周郎或许已经高中,又或许已经死了
但不管怎样,她与周郎已再无可能。
也是陆远这句“严家妹子”勾起了严莹的伤心往事。
严莹在悲伤中也逐渐变得清醒,她记起来那一晚的所有
的确是她将窗外偷窥的陆远当作了梦中的情郎,也是她主动献身给陆远
可也怪陆远这个无赖,为什么要在窗外偷窥?
严莹的刀已经依旧悬在陆远的跨间,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扎下去了。
陆远并不知道严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已经吓得面无血色,脑袋一片空白
那是男人最重要的物件,有的人狠心舍弃,入了宫,换来了荣华富贵。但这种事需要从小就培养
陆远这个年纪显然是来不及了!
“当”一声闷响,严莹的匕首从手中脱落。
陆远全身的血都凉了,下半身更是不听使唤的颤抖了起来。
刀插在了马车木板上,距离陆远的要害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但陆远全身剧痛,心都快碎了他以为扎中了,以为下半身性福没了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剧痛
陆远惊魂未定,严莹却已经满脸是泪。
严莹又哭了,前一秒还凶巴巴拿着刀对准陆远命根子如同母老虎一般,转眼之间却又哭得梨花带雨,娇滴滴地让人心疼。
缓过神来的陆远第一时间收住了那把匕首,赶紧用长袖去擦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
严莹哭声渐渐大了起来,最后竟然肆无忌惮,放声大哭。
陆远一阵头皮发麻,慌忙揭开了马车的车帘,求救一般四处张望。
之前找过陆远的漂亮女人似乎不在附近,就连赶车过来的车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片天地似乎又只剩下陆远和严莹两个人了这一切和那天晚上是那么的相似。
陆远重新看向了严莹,一个漂亮的女人哭起来也不会丑到哪里去
他看了一会儿,严莹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好歹开口劝一劝吧。
“喂,严家妹子,别哭了那天晚上,我和你那啥了,也没见你哭嘛”
陆远成天和男性混在一起,喝酒吃肉,划拳赌钱,哪里会哄女孩子?
他这一开口,非但没有劝住严莹,反而让严莹哭得更加伤心了。
严莹被迫嫁给县令韩元已经是人生一大悲惨之事
在嫁给韩元后,又莫名其妙地被陆远占用了身子,这是悲中之悲,惨中之惨
此刻陆远竟然还拿这件事来劝慰严莹无异于伤口撒盐。
当然,这也是陆远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媳妇的主要原因!
钢铁直男,活该单身一辈子!
陆远想要下车一走了之,但又觉得于心不忍。
在内心本质上,陆远并不是一个坏人!
“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动赵员外的石料运输生意?不说得具体一点我怎么知道该如何帮忙?”
陆远无可奈何地说。他这是答应帮忙了。一笔阁 www.pinbige.com